王輝笑而不語,等著她攻擊就行,一掌的事,當然也可以來個大范圍技能,直接火力覆蓋,總之對付她很簡單了,方法不說一百種,幾十種是有的,避免暴露太多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表現(xiàn)的稍微正常一點比較好。
如此僵持三分鐘左右,呂萱蝶決定出手試探一次,輾轉(zhuǎn)騰挪到王輝的視野盲區(qū),提劍刺來直指要害菊花。
王輝眼睛一瞇暗道。
“小娘皮出手這么狠?分身桶腰子,本體桶菊花?那就別怪我了!”
就在呂萱蝶以為得手時,王輝詭異的原地轉(zhuǎn)身,一掌打出特意說道。
“龍爪手!”
一只手比呂萱蝶刺來的劍還要快的拍向她右胸,王輝一側(cè)身避開細劍,一掌拍在她右胸上,變掌為爪用力一捏,王輝感到一股果凍被捏爆的感覺,變抓為掌刀,隨后五指捏拳,一記寸拳打出!
這一系列變化,電光火石間完成,橙色血液四濺,一道身影顯化出來,斷線風箏一般飛了出去,狠狠的撞擊在結(jié)界上,三秒后卸掉慣性方才滑落擂臺,在地上痙攣抽搐,精美的側(cè)臉貼在地上,嘴巴不斷咳出血沫,左胸明顯比右胸高很多,此刻右胸血肉模糊,宛若被人絞碎的豆腐腦,橙色血液不要錢的從右胸流出。
五道分身在本體重創(chuàng)后自行消失,呂萱蝶弱嗎?她可不弱,只是不適合擂臺競技,更適合做殺手。
王輝這是發(fā)火了,你他么桶腰子,那他也不慣著,本著打敗她就行,非要作死那就去死好了。
全場寂靜,死一般的寂靜,本想著決斗結(jié)束后,去巴結(jié)王輝的女性齊齊護住胸部,太他么嚇人了,這一擊下去不光捏爆她的胸,還要了她的命。
圖青陽雙拳緊握,決斗場打死人的情況少見,但不是沒有,何況他們還是挑戰(zhàn)方,車輪戰(zhàn)。死了也就死了,沒人會在乎,可圖青陽不行,呂萱蝶是她搭檔更是摯友,做事不講武德無所不用其極,還有著極盡變態(tài)的嗜好,割人家下體塞人家嘴里,活活噎死敵人,她那把劍不知捅過多少人腰子,多少人的菊花,削了多少個女性胸部,圖青陽都知道。
如今獲得這樣的下場,他并不感到意外,對王輝沒仇恨,他和王輝交戰(zhàn)光明磊落。
若不是呂萱蝶攻擊的位置激發(fā)了王輝殺心,她不會死,圖青陽暗嘆道
“但愿拓跋木大人愿意復活她吧。”
結(jié)界打開王輝漫步走了出去,外表無任何傷痕,非要找點不一樣的地方,就只有狀態(tài)上的區(qū)別,來時睡眼惺忪,出去時精神奕奕。
德川秀成崇拜的看著他,感覺這一刻走在身邊的自己都升華了一般。
全場觀眾歡呼不已,開心的領(lǐng)取賭注后離開競技場,當然輸?shù)娜烁啵麄兛刹桓艺彝踺x麻煩,只能暗罵自己運氣不佳,最大贏家自然是競技場老板。
臺上的女尸仿佛被遺忘了一樣,圖青陽拖著一身傷,艱難的背起搭檔蕭瑟的離開競技場,竟無一人關(guān)注到他。
德川佳奈,零試,怎么可能忽略此事,他們只是生氣這才沒去,誰叫王輝沒事拿她們開玩笑,兩人組團在駐地內(nèi)看直播,驚嘆不已。
“零姐,主人他為啥會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招式?最后那一拳只有兩寸距離,卻爆發(fā)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零試想了想好像她也不怎么了解王輝,一個照面就被抽魂了,但這逼要裝下去。
“這個嘛,我姐輝夜教他的……她會的多著呢”
心中自我安慰道,公主殿下,你就幫我背背鍋好了,小時候我可沒少幫你背鍋。
佳奈知道輝夜姬的資料,她熟練掌握七屬性術(shù)法,更擅長空間異能,還擁有本族白眼,以及魔瞳,體術(shù)弱了點外,沒有任何瑕疵,這才被主神看中,獲得與主神融合的機會。
說是輝夜教他的體術(shù)技巧,佳奈總覺得零試在騙他。
王輝假扮的德川浩然與德川秀成兩人回到駐地,路上體驗了一把明星的感覺,被人追著要簽名,拜師啥的統(tǒng)統(tǒng)被秀成攔下,王輝逃似的回到自己房間。
“這焦點人物不好當,是不是高調(diào)了點?”
正當他在懷疑個人行為是否符合計劃時,兩個數(shù)日不見的屬下聯(lián)袂而來。
佳奈行禮道。
“主人,天翼星那邊傳來消息,那群土著,不,您的族人組團造反了,您看該怎么辦?”
王輝看了一眼零試,發(fā)現(xiàn)她正戲屑的看著自己,當下清了清嗓子說道。
“正常鎮(zhèn)壓,別殺絕了就行。”
說實話,現(xiàn)在這種局面他很難偏向誰,讓德川家不作為?她德川小姐的身份明顯做不到,那么就選一個她能做到的,讓她周旋一下別給火種屠滅了就成,哪有革命一帆風順的,王輝也知道就天翼星那點人,想要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光有武力還不夠,還得學會隱忍用腦子。
“好的智輝大人,屬下知道該怎么做了。”
她活了五六百年,很快明白王輝用意,這是讓她出工不出力,或設法保留一支反抗領(lǐng)袖,這倒是不難。
王輝看向零試道。
“你告訴她的?”
零試毫不在意道。
“是的,我怕佳奈死了也不知道效忠的人是誰。”
王輝被氣笑了。
“哈哈,我的名字很多今天給你們介紹一下,樂正智輝,放逐之刃,無極劍圣,亞索,王青元,王輝才是我的本名可別叫錯了,哦不對,現(xiàn)在又多了兩個,德川浩然,伊格爾”
兩人齊齊翻了個白眼表示無語,你他么整這么多馬甲?你這是怕別人尋仇嗎?
王輝沒理會二人白眼,問道。
“零試,你那邊準備得怎么樣了?”
王輝問的自然是太空船的事。
零試很是自來熟的坐到王輝面前說道。
“唉,別提了,比亞星飛船很緊張,有人在隕石群地帶,發(fā)現(xiàn)了上古遺跡,飛船全被租了,未來一個月內(nèi)都沒船出租。”
說完很是無奈的攤了攤手,隨后給自己倒了杯茶,沒一點做下屬的態(tài)度,反而像是親人或朋友間的關(guān)系,王輝對此無所謂說到底還真是小姨子,只是隔得有點遠。
相比德川佳奈就恭敬得多,規(guī)規(guī)矩矩的,顯得有些生份。
“德川佳奈不用在乎上下級那套,和零試一樣把我當朋友就行,來來坐這邊”
佳奈的通訊器發(fā)出響聲,她也不回避接通對話。
“小姐,門外有人拜訪,是星水試秋水小姐。”
王輝暗道,大筒木秋水她來干嘛?莫非是來挖祭土墻腳的?土克水難不成兩個是敵對關(guān)系?
佳奈對著通訊器回復道。
“知道了,請她到會客室等待我馬上過去。”
掛斷通訊轉(zhuǎn)頭說道。
“智輝大人,我去看看她來干嘛,屬下猜測他多半是來找大人的。”
佳奈起身離開,王輝問道。
“小姨子,你對她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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