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吹散(下)
- 重回只為與你相遇
- 夏夢椈
- 2264字
- 2012-02-17 19:40:52
“這么說你要是獨(dú)首空床幾天也會起什么花花心腸了?”翻了大白眼兒給他,表示自己對他這句話的不滿。
“我說的是她,你怎么還扯到我身上了?”
又翻了大白眼給他,“那你說奸夫是誰,誰能這么的喪心病狂做出這般事?所以這件事不能成立,我覺得夏生的面比較大?!闭A苏A搜蹨惿锨罢f:“你不會認(rèn)為夏生就是那個奸夫,所以懷恨在心才做出放火這件事?”
邱澤燾真是懷疑她的腦袋里裝的是什么東西,給條線索就能想出這驢唇不對馬嘴的事情,笑著回問她:“給你你要啊?”
“我倒是沒什么,就是被外人知道這事,可就辱了你邱三爺?shù)拿枺瑒e人會說邱三爺連個下人都爭不過?!?
隱忍著這口氣把她抱到腿上,對她呼著氣手也探到了她的衣服里,“那我現(xiàn)在就讓你知道我爭過爭不過?!?
正吻到情迷時,門外王保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三爺,我找到了原先伺候過夫人的丫環(huán)綠竹。”
夢兒從他身上站起來,對他使了個眼神便轉(zhuǎn)到里屋去照顧驀然。邱澤燾正了一下衣襟對門外說:“讓人進(jìn)來吧?!?
進(jìn)來的女子邱澤燾看了半天才確認(rèn)她是綠竹,幾年前與夢兒初識時見過她幾次。只是短短的幾年她就變得如此滄桑,沒有一絲少女的氣息。
夢兒在里屋聽到邱澤燾開始在問她話,“你是什么時候離開薛府的?”
“是在夢兒小姐離開的一年后?!?
“你嫁人了嗎?”
“我已經(jīng)嫁了人,是城北的一個叫趙二的屠夫?!闭f完就跪到地上對邱澤燾磕著頭,“請邱三爺看在夢兒小姐的份上可憐可憐我們母女倆吧。那個趙二見我生的是個女孩,家里沒有糧食就將我和孩子攆了出來,孩子已經(jīng)快三天沒吃飯了?!?
手指頭敲著桌子,思考著該如何接著問她。手指停下來,對她說:“綠竹你聽著,我問你什么你都要如實(shí)回答,要是答對了你一會兒就能領(lǐng)到一百斤的白面給你的孩子做饅頭吃。”
綠竹不停的對他磕著頭,直說只要她知道的她就會全部告訴給他。王保讓她起來站在旁邊回答三爺?shù)膯栴}。
“你為什么會從薛府出來,是因?yàn)槟羌畔纳M(jìn)夢兒房間的事情嗎?”
這是一顆最后的稻草,要是失去了它孩子就真得餓死了。綠竹說:“我發(fā)現(xiàn)了四夫人的奸情,所以才被她用計給轟了出來?!?
夢兒輕拍驀然的手聽到這句話停了下來,豎起耳朵仔細(xì)聽著這奸夫到底是誰。邱澤燾對綠竹抬一下手讓她繼續(xù)的講下去。
調(diào)整好思緒綠竹娓娓道來,“自打大夫人去世后,老爺就一個人住在主院的院子里,再也沒有碰四夫人一下,不僅四夫人就連二夫人和三夫人也是與她一樣是這種情況。大家都說老爺是思念大夫人心切才會斷了這人間的情欲。二夫人和三夫人沒有任何怨言,這些年也一直默默的侍奉著老爺。可是她不是,她本身就來之煙花之地,怎能耐得住這空床的寂寞,所以她就暗中情挑了……情挑了……”綠竹欲言又止。
“誰?”邱澤燾點(diǎn)了她一下。
“就情挑了大少爺……”
邱澤燾拍了一下桌子對她罵道:“荒唐,這種事你也敢說出來!”
被這一聲響嚇得連忙跪下,喘著大氣回道:“綠竹說的句句屬實(shí),絕不敢騙三爺一個字。”
“這事你是怎么得知的?”
“我一直傾慕著大少爺,再加上小姐出府之后,我就變成了眾人躲避的瘟神,所以每天我都會在府里他走的必經(jīng)之路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他,總是想看見他的笑容和他的身影。”說到這里,綠竹眼神煥發(fā)著閃光,好似又看見了曾經(jīng)讓她夜不能寐的那個男子?!坝幸惶焱砩衔野l(fā)現(xiàn)大少爺來到了小姐以前居住的彼岸居,我以為他也同我一樣是想念著小姐也來到這里回憶她。誰想不一會兒我就看見那個吳媚也進(jìn)去了。起初我以為是他倆是碰巧才會一起來到彼岸居,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們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在那里偷情。”喘了一口氣,“這件事不怪大少爺,都是那個女人耐不住寂寞才會勾引大少爺,都是她……”
見她說得有些歇斯底里,抬手打斷她要接下來的漫罵,“那你又是如何被吳媚攆出來的?”
“一次那個吳媚在出來時發(fā)現(xiàn)了我掉在地上的手帕,她做了虧心事自然怕我來揭發(fā)她。所以她就先下手為強(qiáng),誣陷我與府中的一個有妻女的馬夫有私情,那個馬夫收了她的錢自然與她統(tǒng)一口徑。二夫人說我淫蕩說我亂了家風(fēng),我百口莫辯,就這樣被活生生給攆出了府。我頂著這身罵名,誰還敢要,最后無奈就嫁給了這個無情的屠夫?!闭f完雙手掩臉大哭起來,“這是我的報應(yīng)啊,我不應(yīng)該對小姐做出那件事,她對我那么的好……”
王保帶著早已泣不成聲的綠竹退了下去,去領(lǐng)給她的一百斤白面。邱澤燾進(jìn)到里屋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這個所謂的“奸夫”他也猜出了個大概,薛府這么大為何那天晚上偏偏要叫薛宇林去府外找大夫,是什么能讓一個女人做出這等慘絕人寰的事情。心中感嘆著,有時候女人在做事情的時候比男人還要絕情。
夢兒把頭靠在他的肩上,“澤燾我還是不相信宇林和四娘這件事?!?
“不相信也發(fā)生了。”
“就算是真的他倆有那種關(guān)系,宇林不可能非要把家燒了,這把火燒死了多少條人命?!?
“這件事沒有表面上看的這么簡單。如果宇林和吳媚真是因?yàn)橄胍谝黄鸲鵁搜Ω@荒謬的舉動,那為何還要挖開夏家的祖墳更為荒唐的事情。我那天問宇林知不知道撅墳這件事,我可以肯定他是真不知道?!?
掰著手指頭算著這幾件事,夢兒試探的問著:“你說這兩件事能和龍脈有關(guān)嗎?”
“這回你可總是算開竅了?!?
“可是……我已經(jīng)把龍脈找出來了。”
“你找出來的龍脈給的是雷文凱,別人怎么會知道你找沒找出來?!?
夢兒承認(rèn)自己的腦袋真沒有他轉(zhuǎn)的快,這一圈一圈的迷宮繞得自己已經(jīng)暈了方向。“那你說這人會是誰?”
“我也不知道。一切線索全都斷在了那場火災(zāi)中。不過我們可以在吳媚身上找起?!?
“澤燾答應(yīng)我一件事好嗎,不要傷害薛家的任何一個人。我答應(yīng)過宇夕?!?
邱澤燾想對她說,這件事不是傷害不傷害這么簡單了。
王保又在門外稟報,外面有一個人要見邱澤燾,那個人正是剛剛夢兒提到的薛宇夕。
善惡從來報有因,吉兇禍福并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