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簡單點,齊人之福
- 導演的快樂你想象不到
- 月的星門
- 2142字
- 2023-11-14 06:05:00
第二天。
當窗外第一縷破曉的陽光照射到李牧歌的臉上。
迷迷糊糊。
他感覺到自己很口渴,卻又起不來,感覺到身上有數千金的擔子在壓著自己的胸口。
等到好不容易打開眼簾。
還來不及看清楚。
卻又差一點被唬的亡魂大冒。
真有兩個千金壓在自己的身上啊!
一左一右!
驚鴻姐抱著自己的一只胳膊,枕著自己的一邊肩,長發覆面,發出一陣陣極致輕微的鼾聲,看起來應該是睡的很熟。
莊顏姐抱著自己的另一只胳膊,頭卻是側著枕著自己的肚皮,臉還貼的死死的,時不時的還發出一聲夢呤,似乎是夢到了有好吃的,該死,居然還流口水。
天啊!
昨晚到底是什么情況,我到底又干了什么?
李牧歌只覺的頭皮一陣發麻,有一種叫腎上腺素的正在猛攻他的神經中樞,讓他本來還有些宿醉后遺癥的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草。
喝酒誤事啊!
不行。
得趕緊檢查三個人的衣服。
李牧歌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用眼睛偷偷的瞄了瞄三個人的上半身,當發現只有自己是赤著胳膊,或者是因為喝多了覺得太熱,驚鴻姐和莊顏姐兩個人上半身雖然很凌亂,但也至少還是完整的。
再看下半身........
“呼”
“還好還好,清白保住了,果然是什么也都都沒有發生。”
“唉”
“可惜了......”
李牧歌一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是又酸又澀,一會又覺得有些慶幸,一會又覺得有些惋惜。
畢竟,如此似眼前一樣左擁右抱,只怕是一個男人的最終極夢想。
不過,若仔細想來,還是覺得慶幸,要約莫大過于惋惜。
至少自己不必接下來頭痛,該怎么樣來面對,兩位酒醒過來無法接受失身,而哭喊著同仇敵愾要撕碎了自己的姐姐。
昨晚上又到底發生了什么?
李牧歌這會兒,倒是已經全部都想了起來。
其實說來也簡單。
先是,他帶著寶強和陸陽兩人,去寧皓請客的地方吃飯,然后就是有著寶強和陸陽的護法,即便寧皓舍了一身剮,加上徐爭,黃搏,兩人也是有意在想要與李牧歌修復好關系,三人輪番敬酒,李牧歌見招拆招,加上還有寶強和陸陽,這兩個酒量雖然不怎么樣,卻也能豁得出去擋酒的哼哈二將。
結果就是,一場酒局,倒下了五人,唯有李牧歌還能清醒的站直了,把賬給結了。
這不就因為高興。
先下一城。
樂呵呵的將五人給安置了,找可靠的人送去了就近的酒店。
想起來了。
還有一位漂亮大姐姐在替自己加班。
可不能虧待了。
而且自己,貌似還許諾了,要去接人家下班來著?
李牧歌趁著清醒,就又打包了好多好多好吃的夜宵,又買了好多酒,連夜叫司機送自己去公司,趁著微醺,死活也要讓莊顏姐陪自己也喝點,莊顏又拗不過他,見他喝成了這樣,只好就打電話向好閨蜜求助。
等到驚鴻姐到了。
好說歹說,哄著李牧歌,兩人一起攙扶著回了她家。
然后呢?
然后就又好像喝了很多的酒,三個人都一起喝的,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唉。
果然....
兩位姐姐心可真大啊!
李牧歌很想頭痛的用手捂額頭,可惜又兩只手都不得空,現在還能再清靜一會兒,可是要待會兒,兩人又都醒了該怎么辦?
好消息,這里不是公司,要是宿醉在公司,有員工提前來上班,那可就樂子大了。
傳出來。
知名導演,知名圈內富豪,知名投資經理人,知名內娛大青衣,知名電影公司總裁,執行CEO,副總裁,三人一起摟抱當眾宿醉于自家公司大堂,嘖嘖嘖,這是把公司當家啊!
桃色新聞估計能霸榜內娛一個月都還下來。
壞消息:這里是驚鴻姐的別墅,好像還是二樓,看周圍的擺設情況,又好像還是驚鴻姐的閨房。
不應該啊!
記得昨晚是樓下喝的酒。
怎么就上二樓了呢,還他么進了驚鴻姐的房間,他么還上了床?
李牧歌雙目無神的望著天花板。
動又動不了。
想又想不起來,到底是怎么喝醉的又還能上的了二樓,還能進得了這房間,上的了這床。
“不好,有動靜。”
李牧歌趕緊閉上眼睛,連同呼吸也變的平穩悠長起來,就仿佛是又睡著了一般。
摟著李牧歌一只手臂,枕著李牧歌靠近肩位置,俞驚鴻睫毛微微動了動,而后睜開眼睛,很復雜......
但又似乎也是在熟悉眼前的情況。
而后,良久,什么表示也沒有,居然又枕著李牧歌肩沉沉睡過去了。
咋了?
又沒動靜了,還沒睡夠嗎?
李牧歌在裝睡,不敢睜開眼睛,更不敢動,讓他還怎么提醒,姐姐你該起床,你壓到我手了?
“不動就不動,看誰能忍得住。”
李牧歌暗暗咬牙較勁。
動了。
動了動了。
這次是壓另一只手臂,同時還小腦袋枕在他肚皮上的莊顏姐。
臉紅彤彤的。
睫毛微微動了動,睜開眼睛,流露出很復雜眼神.....
而后良久,莊顏臉才微微抬起,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地方,輕輕地擦去自己嘴角的口水,又輕輕的把臉貼了上去,閉上眼睛,睫毛微微有時候也會動一動,但是又看起來,似乎也是同樣已經沉沉又睡過去了一般。
良久.....
屋內的光線越來越亮。
當窗臺下的小區花園,都已經傳來了有人起床晨練的聲音。
李牧歌:天啊!兩位姐姐,你們這是鬧啥,趕緊起來啊!
嗚嗚嗚,我尿急。
“唉。”
隱約間,李牧歌聽到了一聲輕嘆,很輕很輕,似乎是從那遙遠的天邊傳來。
枕著左手邊的姐姐動了,窸窸窣窣。
枕著右手邊的姐姐也動了,窸窸窣窣。
“早。”
“早。”
“下樓?”
“好啊,一起......”
“我來做早餐吧。”
沒有想象之中的尖叫。
沒有想象之中的鋒芒對麥芒。
沒有想象之中的女人的那種無理取鬧。
也更沒有想象之中的有人會把李牧歌搖醒來,并大聲的質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對我們都干了什么?
沒有...
都沒有,也就沒有尷尬了。
一個“早”字,已經飽含了太多,姐姐們真是,我哭死,成熟的令人心疼。
直到門開了。
門又關了。
屋內已經只剩下李牧歌一人,某個家伙才慢悠悠的從床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