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 離婚后,她活成了偏執前夫的白月光
- 棲嶼
- 2048字
- 2023-10-11 18:42:22
這么緊張,難不成這本子里還真寫了些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看她護本子跟護犢子似的,喬京墨嗤笑一聲,從她身旁走過,徑自拉來被子躺下。
等他上床躺下后,紀漫星才慢悠悠的把裝著日記本的盒子藏進衣柜里。
做完這些,紀漫星才慢悠悠地走到床前拉開被子躺下。
在床上躺了許久,紀漫星都沒有睡著。
反觀睡在她身旁的男人倒是睡得很香。
抓起手機看了眼,凌晨一點多。
想到紀遠帆說她母親曾被關在閣樓上,紀漫星就怎么也睡不著了。
十分鐘后。
宋知柔剛從洗手間出來,看到一道人影偷偷摸摸地往樓上走去。
她攥緊裙擺,立刻跟了上去。
“紀漫星這么晚不睡覺,跑到閣樓來干什么?”
宋知柔躲在墻角,伸著脖子偷看紀漫星的身影。
不過她沒睡也好,這也能間接證明她和喬京墨沒有做其他事。
紀漫星輕輕推開門口走進去,等她走進去。
宋知柔才從墻角里走出來,她走到門口旁,偷偷往里看了眼。
看到紀漫星在閣樓里四處翻找些什么,宋知柔疑惑的皺了下眉,余光瞧見一旁有幾根沒有燃盡的蠟燭還有一瓶不知誰擱在這兒的酒。
宋知柔走過去拿起蠟燭,看到旁邊還有一支打火機,她彎了下嘴角拿起打火機將蠟燭點燃。
隨后擰開瓶蓋端著酒瓶走過去,她湊上去瞄了眼,看到紀漫星蹲在柜子旁專注的看著手里的東西。
宋知柔輕輕推開門,蹲下身子將酒瓶里的酒盡數倒在地上的布上。
快速將點燃的蠟燭丟過去。
酒精接觸到火的剎那瞬間燃燒。
橘紅的火光映在宋知柔的臉龐上,她得意的勾了下嘴唇迅速退出房間把門關上。
看到旁邊還放著一把掃帚,她拿過來抵在拉手上,這樣紀漫星就算想跑也跑不掉了!
現在所有人又都還在睡覺,等有人發現著火。
紀漫星也沒命了。
這閣樓不就是她母親生前待的地方?
如今又發生了火災,他人再如何想,也只會覺得是紀漫星思母過度,才會一時想不開,在閣樓里點火自·焚。
宋知柔勾起薄唇,眼底劃過一抹陰狠。
在酒精的助燃下,火勢迅速蔓延。
紀漫星剛從柜子里翻出一泛黃的信封,看到房門口的角落突然升起一團熊熊烈火而火勢還在不斷蔓延。
紀漫星眼眸一睜。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著火了?
紀漫星立即拿著東西站起來,快步走到門口,門口拉手被火灼得發燙。
碰到的剎那,疼得紀漫星狠狠倒吸一口涼氣。
火勢越來越大,刺鼻的濃煙在小小的空間內肆虐。
紀漫星被煙熏得頭暈腦脹,她一邊干咳一邊扯著嗓子求救:“救命!救命!”
沒有人回應,平常閣樓很少會有人來。
而且這么晚了,她今夜恐怕把嗓子給喊破了,都沒有人來。
紀漫星皺了下眉,迅速走到窗前,抬起手推了推窗戶,閣樓常年沒打掃。
當初紀遠帆害怕湯琳逃跑,故意讓人把窗給封死了。
紀漫星根本推不開窗戶。
橘紅色的火光將整個閣樓映成火紅一片。
夜巡的幾個保鏢發現從閣樓映射出來的火光,立即拔腿從大廳跑進去。
喬京墨睡醒沒看到紀漫星,從房間出來,聽到有人喊閣樓著火了。
他心里一慌,心口的不安愈發強烈。
紀漫星!
喬京墨抿緊唇,立即跟上去。
“京墨!”宋知柔提著裙擺滿臉慌張地跑到他面前,裝傻充愣,“這好端端的,怎么著火了?”
“讓開!”
宋知柔剛好擋在他面前,喬京墨不得不被迫停下腳步。
他現在已經嗅到了一股很重的煙霧味兒,也不知道上面情況怎樣了。
也不知道紀漫星去哪兒了。
“我……”宋知柔話還沒說完,就被喬京墨動作粗魯的給推開了。
她撞到一旁的墻壁,疼得縮了縮脖子。
回過神,看到喬京墨已經跑上樓了。
宋知柔勾了一抹陰冷的笑,站穩腳跟后,她不緊不慢的跟著前來救火的傭人一同上樓。
保鏢將閣樓的門口撞開,巨大的熱浪從房間里襲來。
喬京墨站在一米外看著房間內熊熊燃燒的烈火,他嘴巴張了張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這怎么回事?”紀延浩得知情況跑上來,看到火勢這么大,他愣了下。
宋知柔站在喬京墨身旁,眼底噙著笑意幸災樂禍的看著就快要從房間里竄出的火。
火這么大,別說里面的東西都被燒成了灰燼,恐怕紀漫星也被大火給燒的連骨頭都不剩了吧?
低聲道:“我剛才起來上洗手間時,看到紀小姐上閣樓……”
“你說什么?”紀延浩瞇了下眼,瞪著她看。
“我……我說剛才看到你姐姐上樓了。”宋知柔吸了吸鼻子,“我要是知道她會做這些事,我剛才應該跟上來阻止她的。”
喬京墨抿緊唇面無表情的看了眼宋知柔。
紀漫星不會好端端的就做出這種傻事。
她也沒有理由做這種事。
宋知柔又說:“紀小姐的母親當年病死在閣樓,她大半夜來這里,是不是因為思念過度才想不開的?”
喬京墨沒搭理她的話,攥緊拳頭走進去。
紀遠帆在傭人的攙扶下走上樓,看到閣樓內的東西已經被燒得焦黑一片。
他眼眸一睜,眼底染上了淚光:“湯琳!”
這個閣樓是湯琳生前唯一生活過的地方,也是唯一能讓他覺得湯琳還在的地方。
怎么好端端的就被
情緒一激動,兩眼一黑便昏了過去。
“老爺!老爺!”
喬京墨回頭看了眼突然昏倒的紀遠帆,眉心皺了下,立即拿過保鏢手里的滅火器沖進房間同其他人一同滅火。
閣樓的房間不到十二個平方,火都已經滅得差不多了。
可就是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她是不是真像宋知柔說的那樣,因為思母心切才一時想不開?
不,不會的!
明明睡覺之前,那女人還同他斗過嘴。
她不會突然想不開做出傷害自己的事!
可,這房間里。
沒有她的身影。
視線突然變得模糊不清,喬京墨的目光瞥見墻角沒有燒盡的一塊面料上。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