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浩又是拿起紅衣女子的靈獸袋,神識往里面一掃。
只見里面除了兩枚黃豆粒大小的卵以外就沒有別的靈獸了,這兩枚卵上散發著五顏六色的熒光,有些明顯的生命跡象。
云浩又拿出從女子哪里得來的靈蟲靈獸簡介出來翻看,只見在書冊中間部分第三十頁六記載著幻心蝶幾個字“幻心蝶,此蟲為卵生靈蟲,靈蟲卵五顏六色,此蟲孵化后喜食奇光成長,善驅迷霧,若是成長起來則精通幻術,常年帶在身邊有助于修士神識增長”。
在靈蟲靈獸簡介后面他還看到一門御蟲御獸之法。
云浩看到這里神色驚喜起來,他可是知道林師叔哪里還有一本大衍決等著他呢,若是配合此靈蟲修煉起來肯定事半功倍。
當即他將靈獸袋收了起來,取出兩枚回春丹恢復起法力來。
待他法力恢復后已經過去兩個時辰,云浩恢復法力后又向著禁地中心趕去。
直到第二天他都沒有再遇到其他進入禁地的弟子,直到他來到接近內圍圈的時候才又看到其他各派人員,大家都是小心翼翼的,可總有那么一些人不那么安分。
第二天下午,云浩在往中心地有著的時候,突然斜刺里的草叢中突然飛出一把石劍向著云浩迅速的刺來。
云浩陡然一驚、渾身冰涼起來,隨即用盡全身法力往身上穿著的金絲甲上一涌,瞬時一道金罩浮現在他身周。
“咣、撕拉”得兩道聲響,云浩被石劍撞得一個屁股蹲兒坐在了草地上,。
噗”云浩口中一甜吐出一口熱血,此時他低頭一看,只見黃絲衫上被劃出一個口子,胸口和屁股火辣辣的疼。
這時云浩才有些頭冒冷汗的打量起四周。
“嗯?竟然沒死”突然一個狂妄的聲音傳來。
云浩聞聲望去,只見斜刺樹冠后面站著一個身穿黑袍的巨劍門青年,云浩憤怒的青筋直露說“閣下為何偷襲在下,我記得和閣下不曾有何恩怨吧”。
黑袍青年沒有搭理云浩,只是兩眼發光的自言自語道“頂階法器,還是防御類的頂階法器”。
黑袍青年對著石劍遙遙一招手,石劍向其手中飛去。
云浩見此情景心知黑袍男子又要攻擊,急忙強忍著胸口悶氣,吃力的從腰間儲物袋里取出一把十來張金盾符,先是把金盾符往身上一貼,一面金盾出現在他身前,隨后又取出兩顆天雷子持在手上。
他此時也顧不上先前不用天雷子之語,自己都受傷了還是稍微茍一點比較好,漫長悠遠的逍遙生活還等著他呢,要是在這里掛了多不值當。
黑袍青年看到云浩的防守之意二話不說又催動手中石劍向著云浩斬來,速度之快幾近肉眼不可及。
云浩也不遲疑,單手一甩一顆天雷子沖著石劍斬來的方向一拋。
黑袍青年看到飛向法器的不過是一個珠子,嘴角一撇冷冷一笑就沒有理會。
只是二者初一接觸間“轟”得一聲炸響,石劍上頓時出現幾道裂痕,眼看著隨時都有斷裂的意思。
黑袍青年看到此種情形,大出自己意料之外的同時嘴角直抽搐起來,臉上肉疼不已。
黑袍青年隨即勃然大怒“你敢毀我法器,我殺了你”手一拍儲物袋,一枚飛刀又出現在其手中。
云浩感應一下,有些吃驚起來,這黑袍青年是什么人怎會有如此多頂階法器,先前石劍就是一柄頂階法器,隨后拿出的飛刀又是一柄頂階法器。
云浩深深地看了黑袍青年一眼,一抹儲物袋取出玄元劍迎向飛刀。
頓時飛劍飛刀在半空之中叮叮當當碰撞起來,一時間難分上下。
黑袍青年見狀也是有些吃驚,這名黃楓谷弟子不但有極品防御法器還有極其厲害不知名的珠子,現在又拿出一柄頂階飛劍法器出來,說實話他在心里懷疑起對方是不是和自己一樣。
一時間黑袍青年有些躊躇不定起來,雖然心里有些不確定,但是手里可沒閑著,又一摸儲物袋一個錐子狀法器又被其拿了出來,一點指間錐子法器破空向著云浩扎來。
云浩看了一愣,黑袍青年居然又拿出一件頂階法器。
接著將手中另一枚天雷子向著錐子法器拋去。
黑袍青年見狀剛想收回錐子法器,可二者本來離得就不是很遠,加之速度也不慢,只聽得又“哄得一聲”天雷子消失在了半空之中,而錐子法器則掉落在地上,抬眼望去,只見此時的錐子法器如同一個鐵疙瘩一般靜靜的躺在地上。
云浩看了也是嘴角直抽搐,心痛的滴血。
黑袍青年就更不用說了,此時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神色之難看可想而知。
云浩見黑袍青年一定要跟自己死磕到底,一時間也來了脾氣不再防守而是主動出擊,二話不說雙手一甩,陰陽環頓時化作一黑一白兩條蛟龍,相互纏繞著左右飛出,直奔黑袍青年面門而去。
黑袍青年見此一幕神色一緊,心知對面修士不好惹起來,于是一拍儲物袋掏出一張中級防御符箓往地上一甩。
云浩只見一堵約摸半丈厚的土墻從黑袍青年身前升起,死死的將其保護在土墻之后。
土墻剛剛升起,就見黑白蛟龍迎頭就撞了上去,只聽“咣咣”兩聲脆響,土墻凹進去了兩個尺許大小的凹坑。
云浩見其和自己打起來消耗戰,于是也不再客氣,他在腰間一摸取出十余枚天雷子,對著土墻就來了一顆。
黑袍青年見此面色大駭,又取出兩張中級防御符箓疊加使用在土墻的前方,隨后難以置信的向著云浩問道“閣下是黃楓谷那家的子弟,石某為何從沒聽說那家出了像兄臺這樣的妖孽”。
云浩聞言神色一動,不動聲色的忽悠著黑袍青年半真半假道“雷某一直在家族之中苦修,也是遇此血色試煉才出來走動,也是為了禁地的一樣東西”。
“哦!兄臺也是為了那件東西而來?”黑袍青年神色緊張的驚詫道,似乎他以為除了他口中說的那件東西之外,禁地之中就沒有值得云浩這樣的存在惦記的東西了。
云浩眉梢一眺,心里暗暗想到“這人能出現在這里果然不一般”。
黑袍青年又有些狐疑的道“不對,據老祖說那件東西除了家祖應該無人知曉才對”。
隨后黑袍青年反應過來“你敢誆我”。
可不等黑袍青年有何反應,云浩又祭起一顆天雷子,朝著玄元劍法器和飛刀法器相互碰撞的半空飛去。
同時云浩手中一掐法決收回半空之中的玄元劍,只見飛劍剛一撤離,天雷子就和飛刀撞個正著。
又是“轟”得一聲悶響,飛刀也墜落在地上。
黑袍青年見此直欲吐血,自家老祖賜下的三件極品法器都被同一個人毀了,一時間嘴唇都直哆嗦起來道“你、你,踏馬的、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