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你就是我的宿命
書名: 陸總別虐了,夫人給白月光讓位了作者名: 蒲小花本章字數: 2061字更新時間: 2023-10-11 14:21:10
“別這么敏感。”陸靳北無奈又心疼摟她入懷說:“你想玩,我陪你玩,哪有時間跑?你都說了那么多了,我要是再走,不是沒良心了?”陸靳北揉她后腦勺,說:“到底誰傻呀?嗯?誰傻?”
“你傻。”
“你才傻。”陸靳北又在冰天雪地里抱了她一會兒,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叫她走:“好了,咱們得走了,一會兒全凍在這兒走不了就鬧笑話了。”
“哦,好吧。”慕晚星忽地想撒撒嬌,說:“你背我。”
“好!”陸靳北二話不說答應下來,當即側身走了兩步在她跟前蹲下,寬闊的背留給她:“上來吧。”
他拍拍肩說。
“接好了啊,我最近可是長胖了好幾斤的人。”慕晚星讓他做好心理準備,自個兒貼上去。
陸靳北單手撐地,把人輕而易舉背了起來:“背你,不費吹灰之力。要是哪天我因為你胖那么幾斤就背不動你,是我該反省不是你反省。”
“喲呵,你現在這個覺悟那是一個質的飛升的,你什么時候變的?啊?什么時候變的?莫不是這漠河有什么專門的暖男輔導班吧?你去進修男德了?”
“這都能猜到?”
“還真有?”
“真有。”陸靳北說:“老公這就帶你過去看看。讓你開開眼。”
“真的假的?”
“真的,抓好了,加速了。”
“好!走,沖!”
慕晚星手從他頭側往下一放,好像喊“預備,開始”似的發信號,陸靳北當即加了速。慕晚星覺得他好像真的能飛似的,冰天雪地里,兩人一朝仿佛回到幼時,她不是孩子的母親、他不是孩子的父親。
他們只是這世上最歡樂的兩個小人,歡雀,在雪地里奔跑著,歡呼著。把心底那些不敢釋放出來的壓力、難受、痛苦,全都吼了出來。
“還有多遠?要不我下來走吧?”
“這就心疼了?放心吧,還背得動。”陸靳北說:“負重八十千克五公里我都不帶喘氣的,區區一個你,算什么?”
“陸靳北。”
“嗯?”
“你不是問我怎么區分的嗎?你覺得負重八十千克五公里不帶喘氣的這種話,祁言能說得出來嗎?”
陸靳北猛地一愣。
是呀,這種刻在骨子里的話,如果不是自己曾經說過千百次,又怎么可能張口就來。她這話算是又給他一顆定心丸。
“怎么了?”這人怎么又不說話,難道不該是高興的事兒嗎?他陰沉沉的,搞得她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沒事,就是覺得挺高興的。”
“為什么高興?”
“因為這樣的話,我起碼還能在你身邊,光明正大的彌補你。”陸靳北現在一點兒不往心里藏了,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說:“慶幸我還能有光明正大的身份愛你,護著你。”
“傻子!”
“嗯,這傻子以后就是你的了,隨便使喚。”陸靳北說。他聲音沉,不像開玩笑的意思。慕晚星也明白他的心。
她抓緊他,貼著他,似乎怎么往他身上蹭,渾身都貼了上去還是覺得不夠似的。
“給你這個機會。只要你別跑了,什么我都陪著你。”她說:“我最痛苦的事兒不是和你一起經歷的這些風風雨雨,不是這一路走來這些艱難困苦。我最痛苦的是當我經歷完這一切后,你退縮了。
我們分明走了那么多難路,為的不就是重迎新生那一刻嗎?陸靳北,你別再給我當頭一棒了,好嗎?
這就是我最大的愿望。未來,你和孩子能守在我的身邊,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只要有你們,我能忘卻一切痛苦,我也能應對一切磨難。
不論何時,不論何地,哪怕我們的幸福時光只剩一秒鐘,為此要付出一輩子的艱辛困苦,我都不怕。
你明白嗎?”
“我知道。”陸靳北心里又感動又難過。他覺得在面臨困難時,男人往往不如女人有勇氣。他們會想更多對女人來說更不公平的片面因素。比如不想為難她,不想她跟著一起受罪。
殊不知推開才是她受的最大的罪。
“以后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再放開你的手。”
“去!好端端的說什么晦氣的話!”
“對,不說晦氣的話。”陸靳北回神,把她往上掂了掂:“我們不說那些了,馬上到了。準備好了嗎?”
“嗯?要到了嗎?”
“對。”
“準備好了。”慕晚星手又往前懟,說:“沖!”
刀山火海,都跟你走。需要什么準備?只要你站在那,我就不知不覺地想要靠近。
“漠河舞廳?”
慕晚星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字,將牌匾上那幾個字讀出來,她推了推陸靳北肩膀,好奇道:“你說要帶我去的地方就是這兒?”
“嗯。”
“舞廳嗎?”
“舞廳。”
慕晚星隱隱覺得哪里......有點兒奇葩,直至聽到里面傳來的曲子。
如果有時間你會來看一看我吧
看大雪如何衰老的我的眼睛如何融化
如果你看見我的話請轉過身去再驚訝
塵封入海吧
我從沒有見過極光出現的村落
也沒有見過有人在深夜放煙火
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殺人又放火你什么都沒有說
野風驚擾我
...
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殺人又放火。慕晚星腦海里的一頭霧水算是終于清空了,算是明朗了。原來......他是覺得這里面有她的名字。
慕晚星示意他放她下來。她一步步靠近這舞廳,面積不大,卻讓人能感覺到一種天然的熟悉親近氣息。她不知道是否有剛剛那個歌詞的原因。
陸靳北也跟在她身后,迎上去,說:“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歌,那會兒剛回來還沒找到你們。我就覺得莫名有些,嗯,上頭。
我還以為只是旋律吸引我,但其實這旋律吸引不了我。后來我也想不通,只愛放,哪怕后來被你找到,咱們住在一起了,我也沒有研究過。
后來...來了漠河,我又開始聽這個曲子,才發現原來我的點兒始終都在這兒。有一種你的名字一出現,我就逃不掉的宿命感。
怎么樣,你喜不喜歡這首曲子?會不會覺得是巧合還......”
陸靳北一句話還未說完,慕晚星扭頭轉身踮腳,一個吻印在他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