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賭神》劇組光臨我們歡樂今宵,下面有請該部電影插曲演唱者徐曉鳳小姐為我們演唱開場歌曲《晚風心里吹》。”
拖著一身白色長裙的徐曉鳳面帶微笑的走到了舞臺中央,而邵維杰等人沒有一點要下臺給她空出場地的意思,而是圍城一個半包圍圈,眾星捧月般的將她圍在中間。
“愿晚風將我吹,吹散我的淚,似風箏把你追,愿等你一輩子,真情留住你,夢里歸家那一扇燈……”
光聽這首歌的意境,大家會以為賭神這部電影是部愛情片。
其實,這首歌只是在主角高進知道女朋友被反派殺死之后,回想起跟她在一起的浪漫時光的時候,才播出了半段。
邵維杰要的是港島第一女歌星唱這部電影的插曲的噱頭。
果然,錄制現場的觀眾們一聽到這首歌曲,頓時情緒高漲,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跟著唱了起來。
因為這首歌最近太火了,大街小巷都在唱,而徐曉鳳在現場演唱的,是全部制作好了的伴奏,意境和整體舞臺效果,要比酒吧里那些彈唱好很多。
一曲唱罷,演播廳的觀眾歡呼聲險些掀翻了頂棚,可見港島第一女歌星的人氣有多強了。
肥姐和何守信這個時候也上了舞臺拉住徐曉鳳道,“曉鳳姐這首歌唱的簡直是太棒了,在歌壇,你一定是至叻那個,不過咧,你想不想聽港島至不叻那個唱這首歌?”
“哈啊!~”徐曉鳳一臉懵逼的看向肥姐。
肥姐笑道,“在上臺之前咧,我采訪過賭神這部電影的監制邵維杰先生,他說,賭神劇組藏龍臥虎,什么人才都有。那么我就問他,唱歌好聽的大家見怪不怪啦,唱歌不好聽的有沒有?他說有哦,還有幾個添,他們應該是港島唱歌最不好聽的人。”
“是嗎?那我就勉強聽一聽?”徐曉鳳收到邵維杰的眼神提示下,徐曉鳳接話道。
“來啦,聽口令,識得唱歌的行前一步。”
邵維杰,劉德華等幾個主演聞言紛紛上前一步。
“鐘意聽歌的行前一步。”
又有幾人向前邁了一步。
“識得跳舞的行前一步。”
又有幾人向前邁了一步。
“吶吶吶,就系你們幾個啦!我一看你們的樣子就知道,你們什么歌都不會唱,那么接下來,你們用五分鐘對自己做一下自我介紹吧!”
“哇,講個姓名需要五分鐘的嗎?”何守信在旁邊搭肥姐的話道。
“邵監制說賭神劇組個個都是人才,不僅長的帥,說話又好聽,他們會用腦的嘛!”
“那就從你開始吧!”何守信指了指站在最邊上的梁佳輝道。
“大家好,我系梁佳輝,從小我的父母就告訴我,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所以,我二十三歲就做了TVB的場記,年紀輕輕月收入就高達兩千八,系整整兩千八百蚊,使唔塞,根本都使唔塞……”
梁家輝靈機一動,就想到了邵維杰加到了賭神電影里面的臺詞,這是高進和刀仔在見女朋友老爸的時候裝逼的臺詞,只是被他稍加改動了一下套用而已。
聽他這么一說,參與過電影拍攝的幾人就都知道自己該怎么說,套用經典臺詞嘛!簡單。
而臺下那些觀眾在聽到梁佳會這么煞有其事的搞笑的時候,則是一邊笑的同時,一邊在震驚。
賭神劇組里的一個場記都這么搞笑,那主角出場的時候還得了?
這究竟是一部怎么樣的片子?
期待感拉滿。
“下一位,陳奎安,想不到你一個長期演幫派電影的配角也能上咱們歡樂今宵了,那你也給觀眾朋友做一個五分鐘的自我介紹吧!”
“大家好,我叫陳奎安,我的朋友都鐘意叫我大傻,不過我吾系真傻,小的時候我問我爸,為什么人一眨眼天就天黑了,我爸告訴我,眨眼就黑一下子,睡覺就會黑很久,這是正常的,為此他還去醫院檢查過,沒問題的。
我就問我爸爸說,那人死了眼前是不是就一直黑。
我爸說他沒死過,不知道。
我覺得應該是,于是我為了防止自己向死亡惡化,就盡量不眨眼,連睡覺都用棉簽撐著眼皮……”
“哈哈哈哈哈,這個大傻簡直太傻了,父子兩個都傻……”
“下一位……”
“我叫杜奇峰,是臨時被拉到劇組做燈光師的,平時我生活過的比較窩囊,最大的愿望就是死后有人把我的骨灰磨成粉,裝進煙花里,隨火焰升空爆炸,這樣我至少死的燦爛……”
一段采訪,當然不是真的給了每人五分鐘,只是讓他們每個人講了一個賭神中的笑話段子,用時整體也就五六分鐘的樣子,然后他們幾個就真的被推到麥克風前面唱歌。
當歌曲的伴奏響起,大家聽到他們各種破音跑調的時候,頓時笑的肚子都疼了,關鍵這幾個家伙還都是有表演天賦的,一邊破音走調唱著,面部表情還深情款款的樣子,那個反差,直接戳到了觀眾的嗨點,讓一些人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連徐曉鳳都繃不住了,在舞臺上大笑不止。
在經過這一段搞笑之后,節目的氛圍頓時上來了,連場記,燈光,配角演員都表現的這么精彩,何況是主創成員。
“吶,我終于都信了他們是全港最不會唱歌的人,不過邵監制說劇組里什么人才都有哦,那么也應該有最會唱歌的人才是,曉鳳姐是女士,已經表演過了,這次就請你們劇組最會唱歌的男士出來給大家演唱一曲,他是誰?”
所有劇組成員這時都將手指向了邵維杰。
“哼,不戴帽子,我是不會唱歌的。”邵維杰很是嘚瑟的冷哼道。
“嘭。”一個箱子被扔到了舞臺上。
“咦,道具組的小李,你連這個也帶來了,那清場吧!”
很快,所有劇組人員和司儀都退到了舞臺邊緣,按照邵維杰的策劃,這個時候早有一個工作人員將放箱子的架子和麥克風架子擺好,而舞臺四周的燈光也暗了下來,一道追光燈打在了穿著一身黑色休閑西裝的邵維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