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仁帶著劉正亮和鳩山俊彥兩人一起進到車里,換下粘著血的衣服后開車去了鳩山俊彥家。
此時家里,只有工藤優作一個人,萩原千速因為交警隊的任務可能今天一晚上都要工作。
“回來了,那邊怎么樣?”工藤優作問道。
鳩山俊彥打開燈道:“優作先生,你這光開一個燈不暗嗎?這么看書費眼睛的。”
鳩山俊彥道:“和推測的幾乎一樣,他們果然行動了。而且行動的隊伍有異人,明天的情況可能比我們之前推測的還要危險。”
聽到這話,工藤優作又嚴肅了幾分。他的腦袋確實很好用了,可現在這種情況他光腦子好使沒用啊,因為鳩山俊彥的關系工藤優作清晰的認識到異人與普通人之間那巨大的差距。
淳于仁拉著椅子坐下道:“優作先生,說真的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推掉宴會,不去什么事情都沒有。”
工藤優作則是無奈的笑了兩聲沒有接話,見狀鳩山俊彥道:“其實從今天那些人的身手來看他們的實力也就普通水平,問題還不算嚴重,稍微放輕松些,你們只是順利度過宴會,危險并不大。”
晚上,三人并沒有重新回去,在鳩山俊彥家找房間各自睡覺,為明天的“重頭戲”養精蓄銳。
第三天,鳩山俊彥和淳于仁他們兩人再次來到酒店時,此時值守酒店的警力明顯變多了。
三人這一次沒有直接摸進酒店內,而是選擇在附近觀察鳩山俊彥在樓下的咖啡廳盯著,淳于仁和劉正亮則是來到附近的高樓的樓頂總覽全局,順便觀察周圍大樓樓頂有沒有可疑之處。
劉正亮看了看下面又馬上縮回頭去,淳于仁見狀問道:“哦,恐高?”
“也不算恐高吧,第一次在這么高的樓頂倒是真的,看上面這些新的劃痕,昨天那些忍者是從這里下去的吧。”
淳于仁看了下那些劃痕道:“都是狠人啊,這么高直接往下跳,還能落到酒店樓頂,技術可以啊,這群忍者平時應該有不少訓練,就是水平,不應該啊。”
“淳于大哥,那些人的水平很差嗎?”劉正亮問道。
淳于仁想了想道:“怎么說呢,說實話那些人就像是沒和真正的異人動過手一樣,戰斗的時候他們就像是去擂臺上打拳一樣。”
“這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是他們和咱們唐門按理說是一種類型,這些如果是其他門派的人我倒是不會太在意。但一個以取人性命為立足之本的門派,是不會這樣的,我說不出來具體哪不對,但總給我一種割裂的感覺,就像是一個人用匕首但攻擊時用的卻是大刀的用法。”
“哦,原來是這樣。”
淳于仁問道:“對了,昨天感覺怎么樣?第一次下殺手,昨天晚上睡著了嗎?一夜沒睡今天沒問題嗎?”
“才沒有一夜沒睡好吧。”
“這是一關啊,不是那么輕易邁過去的,你現在撞上這么一檔子事兒不知道對你來說是好還是壞啊。”
另一邊,咖啡廳內,鳩山俊彥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窗外的情況。
“昨天的事情雖說看著扮相像是忍者,但還不一定,從昨天的那批人的身手來看,雖然都是異人也受過訓練,但像極了半路出家的半吊子。關鍵是系統并沒有任何反應,這就有些好玩了,這群家伙到底什么情況。
我記得原本的柯學世界里,除了‘酒廠’之外還有一個‘動物園’組織,這個響尾蛇究竟什么身份,‘動物園’組織和比壑忍有什么聯系,唉真是頭疼。”
夜幕悄然降臨,中間為了不讓服務員覺得自己是來找事兒的,鳩山俊彥和淳于仁、劉正亮兩人換了一下位置。
此時夜幕降臨,兩架直升機在酒店上方盤旋,為了不被當成可疑人員,鳩山俊彥沒辦法只能開啟幻身障。
“差不多到時間了吧,這次的陣仗空前啊,淳于大哥和正亮已經進去了,我也該下去了,順便給優作先生吃顆定心丸吧。”
說著,鳩山俊彥牽引著隱線利用絮步縱身一躍落到了地上。
鳩山俊彥單手扶地長長呼出一口氣道:“呼,還好還好,不過17樓這個高度對我來說還是有些高了,不用隱線吊著單憑絮步還是下不來啊。”
站起身鳩山俊彥朝著會場前進,看到此時正在進場的工藤一家,鳩山俊彥悄悄靠了上去小聲對工藤優作道:“放心,我們就在你周圍。”
工藤優作微笑一下同樣小聲道:“拜托了。”
鳩山俊彥跟著工藤一家一路來到宴會會場,此時的宴會會場內已經充滿了來往的賓客。
作為和日本警方有過非常多合作經歷的工藤優作幾乎一眼就可以確定,這些參加宴會的人員中絕對混有警方的臥底。
鳩山俊彥也掃視了一圈,同樣得出了和工藤優作一樣的結論,不是因為他看出了什么名堂,而是在人群中他注意到了一個有些矮胖的男人正拿著香檳和其他人聊著天,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目暮警官。
“這活兒還歸搜查一課管?算了,反正跟我沒啥關系。”
與此同時,一位金發的男士吸引了鳩山俊彥的目光。
工藤有希子好像認識這個人一樣上前與他打招呼。
從兩人的對話鳩山俊彥得知他叫赫爾伯特·布蘭查德,是位英俊的金發演員,身材高大,氣質獨特。他的出色表現讓他成為電影和電視劇行業的寵兒,備受贊譽。身上有著英國人特有的紳士風范,毫不掩飾他的優越感。
可能由于“蜘蛛”是位外國人的緣故鳩山俊彥此時對于出現在這里的外國人格外警惕:“這哥們雖說是熟人但還是盯著點吧,畢竟有希子女士的朋友圈里還出了一個貝爾摩德,這位也不能完全信任啊。”
酒店外,此時作為警方行動的外圍指揮中心內,技術部門仔細得盯著監控屏幕,生怕漏掉任何一點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