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斗只在片刻結(jié)束,趙軍毫無反抗能力。
韓風待在士卒當中,遭遇襲殺。
宗師級實力的岳飛時刻跟在他身邊,保護他的安全。
暗處的敵人還未出手便已經(jīng)暴露。
三箭下去,對方狼狽不堪的逃走,絲毫沒有要繼續(xù)的意思,惜命的很。
王石久久等不到消息,此時他也清楚,自己被騙了。
現(xiàn)在想跑卻是不可能,渭河兩岸都被乾軍包圍。
只要有人往上爬,便是被扎成刺猬的下場,無一例外。
就算不逃,河面上的熊熊烈火完全壓榨他們的生存空間。
看著這必死局面,王石心里絕望。
對于背叛他的盟友,心里有著無邊怒火。
并將自己這次突襲失利全部歸結(jié)于對方的情報上,給自己傳遞錯誤情報,讓自己過來送死。
“武松,別讓人都死了。”韓風淡漠望著下方烈火,在火光照耀下讓的面容異常冰冷。
“是,家主!”
武松答應一聲,周身凝聚罡氣化作護罩保護自身,隨后一躍而下來到燃燒的河面。
視線一掃,抓住幾個趙軍就用力拋出去。
身上披著不同于普通士卒甲胄的王石被武松發(fā)現(xiàn),這家伙應當是個高級軍官,將他抓起來拷問的價值更高。
如此想著武松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對方身側(cè),在其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就是一記手刀將其敲暈帶走。
第二日,天色微亮,天邊泛起一抹魚肚白,初升的驕陽灑下第一縷陽光。
昨夜的戰(zhàn)斗的痕跡被清理干凈,只是這片海洋的顏色略顯不同罷了。
誰也不清楚,在這里發(fā)生過一場慘烈戰(zhàn)斗,數(shù)千人喪命于此。
燕縣軍營大帳,韓風與秦正對坐,中間擺滿了各種美味佳肴,新鮮瓜果。
從一側(cè)還傳出悠揚的琴聲,宛轉(zhuǎn)悅耳,如夢似幻,令人忍不住閉眼細細體會。
“韓兄,來走一個。”
臉色漲紅的秦正舉起酒杯,雙眼迷離,飄忽不定。看來是醉的不輕。
秦正只是最尋常的世家子弟,有些武道修為在身,再加上家族資源傾斜,武道修為才達到二流罷了。
昨日又獲得一場大勝仗,心里那是高興的不得了,足足拉著韓風喝了三個小時。
“來!”
現(xiàn)在無事,韓風絲毫不介意和這位秦家子弟拉近關(guān)系,未來很有可能需要他的地方。
又是一杯酒下肚,秦正再也堅受不住,酒杯一丟,直接栽倒下來。
望著對面醉酒的秦正,韓風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后招呼下人將秦正帶下去休息。
至于他自己絲毫沒事,酒力在下肚時便被他用氣血煉化現(xiàn)在就算是再來千杯也不倒。
同一時間,軍營當中的監(jiān)獄,這里關(guān)著趙軍的統(tǒng)領(lǐng)王石。
為了防止對方逃跑,他們用鐵鏈洞穿對方的琵琶骨,將其束縛住,還封著他的修為。
“王石統(tǒng)領(lǐng),你手下人都召了你還不老實交代嗎?”
負責審問的士卒是黑瞎子,循循善誘誘導對方說出是誰在負責聯(lián)系他們,傳遞信息。
王石被連續(xù)審問三日,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不好,身上沒有一塊肉是好了,全身皮開肉綻。
為了讓他開口,跟上用出十八般手藝,王石要不是憑借一流武者身體素質(zhì),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見王石死不開口,黑瞎子泄氣一般,和身邊同伴閑談起來。
自然而然談到軍侯遭遇的偷襲。
“竟然有人敢刺殺軍侯大人。”
“還好有岳將軍在,才沒有讓敵人得手。對方也是個慫蛋,發(fā)現(xiàn)刺殺不成功,就立刻逃了。”
意識迷糊的王石聽到他們的交談,雙眼被仇恨光芒覆蓋。
自己都被盟友背叛,落到這等下場,自己為什么還要維護他們,大不了一起死,下地獄也有個伴。
虛弱的聲音突兀響起,黑瞎子在見王石開口,連忙去找軍侯大人過來。
韓風火急火燎到來,在看到被上來各種酷刑的王石,心里生出一絲憐憫。但只是轉(zhuǎn)瞬即逝,冷漠無情再次成為主要情況。
“說吧!將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岳飛用罡氣進入王石體內(nèi),防止對方突然暴斃。
滿口鮮血的我王石燦爛一笑,將膠州的內(nèi)應全部透露。
在說完,王石露出滿足的笑。
隨后心臟驟停,生命的氣息快速消失,主動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岳飛!”
“屬下在!”
如墨濃眉皺起,韓風迅速開口下達抓捕,“命你率領(lǐng)岳家軍去抓住那些王朝叛徒。記住死要見死。”
趙軍固然可恨但可以理解,但那些背叛大乾王朝的家伙是絕不可原來的。
這也是他讓岳飛率領(lǐng)岳家軍的原因,不打算放走任何一人。
同時,韓風還不忘將自己得到的消息通知秦正。
韓風還是隱瞞下重要信息。
其在知道情況,也是驚訝無比,同樣心里有股怒火。
主動派出手下精銳,封鎖燕縣周遭配合岳家軍進行抓捕。
“兩位先生可算是來了!”
看著大帳連步走進來的魏收與邢邵,韓風將消息告知兩人。
在得到具體消息,愛出風頭的魏收皺眉苦思冥想。
一直不顯山不漏水的邢邵,卻是帶起自信的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韓風好奇之余,忍不住詢問,“先生,看來已有良策?”
“家主莫慌,且聽我一一道來。”
豎起耳朵,韓風靠近一些,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政治方面絕對不高,那就需要向這些先賢大才虛心求教。
“家主,要想從此事當中謀取最好利益,需要將大部利益讓出去,換取我們目前最欠缺的。”
“而且我們在軍中并無人脈,要是就這么上報,很有可能被上級私吞。”
這都是很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邢邵停頓片刻,才說起最為重要一點。
“我們要想獲得最好利益,那就不能自己牽頭,需要讓一個身份特殊的人上報,隨帶提及我們。”
在邢邵說出這番話,韓風立刻就想到一個名字。
秦家弟子秦正。
秦家身份夠尊貴,還是嫡系子弟。
韓風將大部分利益讓渡出去,秦正定然會感激他。
特別是在他前不久損失一批糧草之后,更是需要功績來證明自己。
“邢邵先生大才,此事由我親自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