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賭什么?”
陳力沒理紋身壯漢的勸解,專程來搞事還怕你威脅?一瘸一拐的走到桌前坐下。把錢放在桌上。有香江電影那味兒了。
紋身壯漢見陳力這么囂張也沒慣著。
“百家樂吧?!?
很快幾副新牌被拿了上來。陳力驗了驗牌,看著牌上的暗記笑了笑。不動聲色的收起了幾張牌。
很快牌局開始,陳力看都沒看底牌直接蓋了幾輪搞心態(tài)。
后面就一直贏。現(xiàn)金堆了一大堆。紋身壯漢已經(jīng)叫小弟拿了很多次錢了。紋身壯漢眼睛早就紅了。要不是想到外面有客人和小弟早就翻臉了。
陳力又贏了幾把。臺面現(xiàn)金大概有三千萬。紋身壯漢再也忍不住了。場子今天十分之一的利潤都在這里了。要是被自己老大知道還不得扒了自己。
“小子,你是不是要搞事?在我場子里玩手段?”
“說話要講證據(jù),不能輸不起就亂扣帽子?!?
陳力把袖子挽到手腕以示清白。
不生氣,不生氣,實在不行等會兒等他帶著錢出去就叫小弟把錢搶回來。紋身壯漢這樣安慰自己。心里的火氣也小了一點。又吩咐小弟又拿兩千萬出來。
很快在陳力媲美頂級千術(shù)的攻勢下又沒了。
“嘭”
“你他馬的出千,兄弟們做了……”
紋身壯漢實在忍不住了,拍桌而起怒喝出聲,還沒說完一只黑洞洞的槍口就懟到了自己面前。冰冷的觸感讓他知道這不是一把玩具。而是一把殺人的利器。
極其自覺的舉起雙手,低頭哈腰的求饒。
“兄弟,大哥,都是誤會。誤會。你盡管走,我絕不二話?!?
“沒證據(jù)就說我出老千,是輸不起是吧?那就不用輸了。帶我去你們保險柜直接拿。這你總不會說我出老千吧?!?
陳力用從空間里掏出的黑星拍著紋身壯漢的臉。一臉微笑的說著狠話。
“大哥,我就是一個看場子的,這桌子上的錢你都拿走。我認栽。
這場子是崩牙駒的,你搶了他的場子走不出濠江的?!?
紋身壯漢試圖用崩牙駒的名號嚇退陳力。
“別動啊,一起去保險柜?!?
陳力見紋身壯漢的小弟有小動作,急忙喝止。
“你敢出火嗎?出了火你賭場都出不去?!?
紋身壯漢忽然硬氣起來。
“呵呵,我敢來搞事會沒做萬全準備?我在外邊隱蔽角落里放了幾個這種遙控玩具。你要不要試試真假?”
陳力從大衣內(nèi)側(cè)(空間)掏出一個遙控C四和一個遙控器對著紋身壯漢示意了一下。
紋身壯漢和小弟臉都嚇白了,他可不是沒見過這東西。這玩意估計就是中東那邊流出來鷹醬貨。
馬的,這貨到底是出來打牌還是打劫啊。敢隨身帶著C四出來玩的主,惹不起!惹不起!
兩人灰溜溜帶著陳力去保險柜拿錢。
“自然點,我跑不掉你們肯定最先遭殃。”
陳力恐嚇著兩人。有驚無險的來到辦公室看著柜子里差不多價值兩億的各類鈔票,陳力滿意的笑了。
揮手將兩人打暈,再把監(jiān)控電腦主機和保險柜里的錢直接收進空間。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陳力妝容都沒換又去了一家賭場。也是贏了幾百萬就被請去貴賓廳。在貴賓廳一番交流又贏了三千萬。最后看場大哥認慫。在送上五百萬請陳力去別的地方。
陳力把錢箱放進看場大哥準備的車就知道有問題。有追蹤器就不說了,附近有幾個車毫不掩飾的準備跟梢。
陳力根本不慫,一腳地板油沖出去。在路上就把錢箱收空間里了。拐進一個無人的小巷扔了個炸蛋在車上,急忙翻墻跑路。
幾個車剛跟進小巷。就被余波掀翻在地。車里的人急忙爬出,痛罵不止。
陳力沒管后面的事。這次換了身裝束又一瘸一拐的去了一個賭場。
就這樣陳力一晚上又掃了八家場子。也被追了五次,被留下來三次。但都憑著武力和C四安全逃脫和反搶回去。
一共收獲十一億三千多萬(港紙)。搞的陳力都想再搞幾次,就是現(xiàn)在一個瘸子裝成賭客把幾家賭場給搶了的消息在濠江賭場都已經(jīng)傳瘋了。
陳力不想暴露太多就打消了想法?,F(xiàn)在正坐在回香江的早班輪渡上盤點收獲。
不遠處坐著陳力的濠江馬仔。畢竟混濠江的甩掉幾個尾巴還是挺輕松的。就是車沒了。
銀行卡里一千五百多萬不算,十一億三千多萬加余額二千多萬(頂級偽裝和材料,C四裝備等一共花費近二千萬)。除了卡里的和一億現(xiàn)金,剩下全部充入余額。共計十億五千多萬。
現(xiàn)在有錢了又是買技能的時候了。
宗師級金鐘罩升大宗師級要十億。先不升,不然光抗揍了。
大師級槍械精通升宗師級花費一億。
大師級格斗升宗師級花費一億。
大師級飛牌術(shù)升宗師級花費一億。
又學(xué)了宗師級中醫(yī)和太極拳花費二億二千二百多萬。
陳力準備回去自己看看小結(jié)巴的病,在軍火庫上看病確實心驚膽戰(zhàn)的。
陳力學(xué)了宗師級格斗之后發(fā)現(xiàn)竟然沒什么招式,全是硬橋硬馬的格斗套路和發(fā)力技巧。于是又學(xué)了太極,養(yǎng)生格斗兩不誤。
現(xiàn)在系統(tǒng)余額就只有五億兩千多萬。還是要辦法撈錢,不知道大宗師境界又是什么體驗?大宗師之上呢?有系統(tǒng)了怎么也要展望一下長生。系統(tǒng)都有了,長生不過分吧。
與此同時,陳力光顧的第一個賭場監(jiān)控室。
“你們說昨晚那瘸子會不會是昨天上午那個香江差佬?”
一個閑的無聊的技術(shù)顧問挑起話題。
“應(yīng)該不會吧,那家伙好像只會聽骰子。昨晚那個瘸子可是撲克要的很厲害的。而且樣子都不一樣?!?
一個人持反對意見。
“我覺得是。瘸腿應(yīng)該是裝的,樣子不一樣擺明了就是化妝?!?
一個持贊同意見。
“應(yīng)該不會吧,這家伙有這么缺錢嗎?上午剛從我們這里贏走一千多萬。聽說那個瘸子搶了差不多二十億。他怎么帶走的?”
一個人好奇。
“應(yīng)該有幫手吧,不然怎么把那么多現(xiàn)鈔帶走。”
幾人在那里激烈討論著,誰也說服不了誰。一個安保悄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