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親見他們認識,又看兒子被羞辱,對著安諾劈頭蓋臉的一頓亂罵,夜子易紳士的擋在安諾身前,冷漠,“人身攻擊,信不信我去法院起訴你,我姑父就是律師。”
“我爸是律師,你再無理取鬧,咱們只有法院里見了。”夜子濯也走了過來,是真的擔心安擇,要是安擇有事他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見他們人多勢眾,兩女人立刻坐在地上哭天喊地,那醫學院學生趕緊把母親拉了起來,“媽,劉阿姨,你們別鬧了。”
“對不起,安醫生,竟然是你親自診斷的,那么令弟的醫藥費我們不會抵賴的。”那人很有禮貌的道歉,她們也害怕失去鬧大會影響兒子的未來。
雙方最終達成和解,她們帶著各自的兒子回去治療外傷,至于安擇由夜子易送他去醫院。
本來打算離開的安諾被羅主任叫住了,安擇往年的成績單都擺在她的面前。
安擇一個人的成績影響了全年級的平均分,和其他學校比他們學校完全屬于落后。
之所以和安諾說,她怎么說也是高考狀元,她的弟弟不會差到哪里去。
由她親自教導,安擇成績絕對會有進步。
“羅主任,我會教他的。”
“我也會輔導他的功課,不會讓諾姐太累。”夜子濯湊了過來,他一直都有強制安擇補課,可依舊沒有任何進步,他還是墊底。
放學的鈴聲響起,安諾和夜子濯一起離開學校,沒有回家而是去醫院看安擇。
住院手續已經辦好,夜子易給他安排了一個VIP病房,此刻他身體虛弱卻已經醒了過來。
最后安諾把羅主任的話轉達給安擇,“語文暫且不提,數學,物理,化學,英語都給我加強,我會在家里布置一個小教室,以后你跟我一起住吧!”
他沒有立刻拒絕,腦子飛速轉動,“我要你那個閨蜜教我英語,不然我不學。”
“行。”只要成績能提升,他都會依著安擇。
和夜子易說了一聲,他就差人去辦事了。
等到安擇出院,他就住到了夜家,他也是常來夜家借住,不會給他單獨安排房間,和夜子濯同睡一個房間。
跟他住在一起的代價,以后沒有專車接送了。
卻不知陰謀朝著他們發展,在公司迅速成長起來已經得罪了夜子陵。
便暗中設計了一個空子讓他鉆,等到夜子易發現中計為時已晚。
又有他在一旁不斷地刺激夜子易,他心底的防線已經脆弱不堪,洛磷拿藥給夜子易吃。
屢次的失敗讓公司有了近千萬的損失,本來已經不管公司事務的夜老爺子得知消息竟然親自來公司了。
對著夜子易就是一頓教訓,“你剛來公司,公司賬上的錢都給你敗光了,幾代人建立起來的基業,要毀在你的手里嗎?”
拐杖打在夜子易身上,憤怒,不安,暴躁,一旁的洛磷注意到不對勁的情緒,趕緊給夜子易倒了杯水。
萬一情緒失控傷害到夜老爺子怎么辦。
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暗自下定決心,更加向夜老爺子保證,“爺爺,您放心,損失的錢我一定會給你賺回來的,等明年春天,我會讓你看到結果。”
夜老爺子選擇相信,讓夜子陵不可思議,夜子易知道是誰在算計他。
是時候反擊了,他的病情眼看著控制不住,洛磷打電話通知沈暢茵回國。
一身疲憊的回到家中吃了飯洗完澡,感覺到異常的痛苦,吃藥都止不住痛。
下意識的打開能夠通往安諾房間的階梯,正在吹頭發的安諾發現從樓上傳來動靜。
抬頭一看,才發現天花板什么時候多出來一個洞,而且還是切割出來的。
是薛鄞的杰作,升降電梯,方便夜子易隨時隨地來找安諾。
差點尖叫出聲,他怎么跑來了?
他以為那晚過后他們不會再有交集,以后的見面只是長輩與晚輩的會面。
哪曾想他竟然把他們的房間給打通了。
想也沒想夜子易見到安諾的那一刻用力的把安諾抱入懷中,恨不得把她揉入骨血。
“諾諾,我好想你!”他的聲音有種蠱惑人的魔力,半推半就之間兩人再次水乳交融。
她沒有心思去睡覺,夜子易卻是閉著眼睛假寐,安諾纖細又柔軟的手指在他那強而有力的胸膛上畫圈圈。
可以清晰的聽到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夜子易握住安諾的手指,“不高興了?”
“哼,我畫個圈圈詛咒你,你欺負人!”傲嬌的安諾別過頭去,不再理會夜子易。
他卻把她抱入懷中,緊緊的禁錮著她,生怕一松手她就會不見了。
那種感覺又來了,夜子易把安諾壓在身下夜子易撫摸了她的臉頰,抽身下床朝著浴室而去。
疲憊,累,安諾有點迷迷糊糊,夜子易來到床邊說了句,“我走了。”
現在的時間還不到十二點,夜子易原路返回,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
他回到房間躺下準備睡下,安諾猛然驚醒已經沒有了夜子易的氣息,要不是房間里歡愛的氣息還未散去,她真的以為剛才那場歡愛只是一場夢。
很不舒服她卻是不想動,“帶我去洗澡。”
剛開一把游戲的夜子易看到安諾發來的消息立刻不管不顧,關了手機來到安諾面前。
身上蓋了一身薄毯夜子易打橫抱起她,她趴在浴缸邊緣,夜子易坐在旁邊很有耐心的替她清洗干凈。
身子越來越熱,夜子易把欲望都壓制下來,給她擦拭干凈穿好衣服。
她是又睡了一覺,眼睛睜開澡已經洗完了,夜子易抱著她準備把她放到床上。
安諾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希望時間過得再慢一點,再慢一點,如果他們能永遠這樣那就好了。
那樣溫暖真的很好,讓安諾很貪念,假以時日說不定會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