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yī)院住了一個星期,胎象穩(wěn)了才出院。
當夜子易出現(xiàn)在醫(yī)院的時候下巴都要驚掉了。
才一個星期不見,夜子易憔悴了許多,下巴那稀碎的胡渣,他根本顧不得刮胡子。
見到安諾的那一刻,夜子易緊緊抱著她,胡渣很扎人呢。
輕輕環(huán)住他的腰,安諾甜美的聲音,“發(fā)生了什么事?”
熬了幾個通宵根本沒睡,處理完那邊的事聽聞安諾住院了,直奔醫(yī)院都來不及回家。
撐著猩紅的雙眸,夜子易搖了搖頭,雙手放在她纖細的腰部,輕輕一提就把她抱了起來。
頭埋在她的脖頸之間,“你好輕呀。”
安諾體重還沒有一百斤,現(xiàn)在懷孕應該會增重。
雙腳騰空,安諾除了抱住夜子易的脖子以外,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
夜子易一只手放在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撫著她的后背。
就那樣在大庭廣眾之下,抱著安諾離開醫(yī)院。
哪怕坐在車子后座,安諾都是坐在夜子易腿上的,手從衣服內(nèi)側伸入,大手按在她的腹部。
涼涼的感覺,安諾覺得有點癢,羞澀的靠著夜子易,他眼睛一張一閉,“寶寶最近有折騰你嗎?”
“沒有,寶寶很乖。”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困意來襲,夜子易靠著安諾安靜了下來,很快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沒想到這么快就睡著了,安諾嘆息一聲沒有打擾,只是對著前面的人吩咐,“子易睡著了,開慢點吧。”
“好。”
車速雖然放慢了,一個小時后車子停到了落櫻小屋的車庫呢。
男人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此刻安諾還坐在夜子易的大腿上,他抱著她的手也不曾松開。
“少夫人,到了。”
“你先走,我陪著他。”
這一周,這樣的疲憊,夜子易靠著她睡得特別安心。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龐,男人越來越帥了。
過了許久,男人悠悠轉醒,入眼的便是安諾那真摯的眼眸,望著手腕上的手表,夜子易一驚,“我睡著了。”
睡著之后就保持這樣的姿勢,安諾陪著他嗎?
看著她,頓時有點心痛。
夜子易靠在椅背上,手指玩著安諾的頭發(fā),“怎么不叫醒我?”
“我看你很累,就沒有叫你。”
腿有點麻木,安諾從他腿上起來,彎腰看著他,“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晚餐讓關一凡做,你不用操心。”
“你來按密碼。”夜子易和安諾站在門前看著那密碼鎖。
“密碼多少?”似乎夜子易沒有告訴過她密碼吧。
夜子易站在安諾身后,輕輕摟著她,“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這個日子不會忘記,20190827,叮的一聲,密碼正確。
兩人攜手走入,交代幾聲后便回了房間。
“我看你挺疲憊的,你坐好,我?guī)湍惆窗础!?
“嗯。”
夜子易一倒,便趴在了床上。
在車上睡了會,還是困呀!
安諾脫鞋床上,坐下認真的幫他按摩。
這讓夜子易很滿意,“你學過?手法不錯哎。”
“沒有啊,我也只給你按。”
“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迪城發(fā)生的事情了嗎?”
夜子易一愣,不知在想什么,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他的回應。
安諾坐不住了,在他的腰下掐了一下,“夜子易,別瞞著我。”
他翻身躺著,伸手拉住安諾的手,看向她的眼睛,抿了抿唇,“你真想知道?”
他邪魅一笑,把安諾拉入懷中,“項叔叔是嫣晴害死的,阿玨很生氣,然后做出了一些不可理喻的事。”
夜子易說的很隱蔽,安諾好像聽明白了,項郅玨沒有讓警察調查這件事,是對賀嫣晴用了私刑嗎?
不免有點擔心起來,小手不安分的扯著夜子易的衣服,“晴晴怎么樣了?我已經(jīng)好久聯(lián)系不上她了。”
“她跟陸北私奔了。”夜子易閉著眼睛說。
安諾從他懷里撐起身體,驚呼,“什么?”
“總之她和陸北一起消失了,找不到人。”夜子易頓了頓,“不過這件事我會讓T去查,想必很快便有消息。”
這個T的本事夜子易知道,安諾卻是不知道的。
“T是誰?”
“頂級黑客,我的情報專家。”
“你能不能不要查這件事?”
夜子易睜眼,不解的看著安諾。
安諾在想,被項郅玨找到之后賀嫣晴的的下場肯定會很慘。
這個人比夜子易還要狠。
是他給她的感覺。
“項叔叔去世,他肯定不會放過晴晴,把晴晴交到他手上定會受到折磨。”
他已經(jīng)折磨夠了,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從薛鄞口中得知賀嫣晴被他關到了地下室不給吃喝。
“我不能不聽阿玨的話。”
“那你就能不聽我的話了嘛!”聽他這么說安諾也有點生氣了。
夜子易急忙起身安撫,“諾諾,別氣,我可以不管這件事,但你怎么收買我?”
“呵。”安諾苦笑,這個男人很好搞定的。
看著他許久,才取下眼鏡,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曖昧不明的說:“老公,想要什么?”
夜子易扶住她的腰,“老婆,你應該了解我。”
心里一陣煩躁和不安,那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心臟撲通撲通的跳,比平常快了許多。
臉龐漲得通紅,額間些許汗液,似乎在忍耐什么?
“可是我懷孕了。”
“不礙事。”
竟然他如此想,便給他,總不能讓他憋壞了身子吧!
可總有人會打斷他們,臥房反鎖不會有人突然沖進來,但止不住外面的敲門聲,接著是關一凡的聲音,“少爺,少夫人,晚餐已經(jīng)好了,下來吃飯了。”
一桶冷水潑下來,透心涼,怎么哪哪都有她,上次也是因為她打斷了他的好事。
這回他才不理她,安諾卻推搡著夜子易,“吃飯了。”
“著急什么,飯什么時候吃都行。”
門外敲了幾下便停止了。
不敢太過于折騰,很快回歸平靜,夜子易下床穿衣,卻聽到安諾痛苦的聲音,“子易,肚子疼。”
一聽這還得了,胡亂的穿上衣服,夜子易抱著安諾就要出去,她拉住他,“別,先幫我穿衣服。”
總不能這樣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