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疑惑之際夜炳植忽然站起來,激動的吼道:“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承認這個孩子。”
安信業有點摸不著頭腦,孩子的父親他不清楚,可看到夜炳植這態度,該不會是他欺負自己的女兒吧!
就知道是這樣,夜炳植從來就不喜歡她。
怎么的,這樣的激動。
夜炳植眼中噴火,真是恨不得殺了安諾,一刻也不想見到這個女人。
反倒有點欲蓋彌彰的嫌疑,夜老爺子眉頭緊皺著,“到底怎么回事?”
“爸,她的話您怎么能相信?”
話音剛落,正要讓人把安諾給趕出去,一道聲音傳來,“我認!”
齊刷刷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夜子易跨步走來,安諾都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出問題了。
他怎么會這么及時的出現。
看到他,薛鄞松了一口氣,早知道夜子易一口氣平安無事了。
逆光而來,為了她,安諾心里激動,卻只能強忍著,夜炳植見到兒子也很高興。
父子之間的隔閡很深,一時半會很難化解。
特別是無數次的為難安諾,夜子易心如刀割。
見他平安歸來,高興的同時可沒忘記他說的那句話,認,他要認什么?
夜老爺子要詢問,夜炳植以夜子易身體不適為由讓他先回房休息。
這一次夜子易沒有離開,而是堅定的站在了安諾身旁,似乎他從來沒有認真的保護過安諾。
十指緊扣,表達的意思明顯,兩人四目相對,安諾顫抖的開口,“你……我不是在做夢吧?”
夜子易笑:“當然不是,我回來了。”他頓了頓,不管眾人詫異的目光,“我要當爸爸了嗎?”
車上胡思亂想的一路,現在夜子易可以確定安諾懷的孩子就是他的。
她并沒有逃避,而是重重的點頭,夜子易把安諾擁入懷中,兩人在一起就像是久別重逢的愛侶。
這次誰都不能把他們分開。
想盡一切辦法,都無法阻止安諾和夜子易在一起。
夜炳植根本不可能接受這個女人,“夜子易,你趕緊給我放開。”
簡直都氣炸了,夜子易還是不聽,冷聲的對著夜炳植說:“爸,安諾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三番兩次的針對她?”
“因為她勾引了你。”
“她沒有勾引我,是我強迫她的。”
“你……”夜炳植氣得說不出話來,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認強迫安諾,有沒有把自己的未來當一回事。
“爸,往后別再讓我發現你欺負安諾,我敢保證你會失去你唯一的兒子。”夜子易的話鏗鏘有力,直擊所有人的心房。
夜炳植覺得心寒,“子易,就為了一個女人,這么跟你爸說話。”
“爸,我也想心平氣和的跟你說話,可你不給我這個機會。”微微放開安諾,把她護在身后,不在乎所有人異樣的目光,夜子易只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沒有除掉這個女人真的是失策,導致自己的兒子一直和他對著干。
撲通一聲,夜子易在夜炳植面前跪下,掃視眾人,夜子陵好像只會幸災樂禍,夜炳彥目光呆滯,茫然的坐在一旁,竟然沒有坐輪椅,果然是裝的。
薛鄞和安信業坐在一起,前者臉上帶笑,完全不用擔心,因為他相信夜子易,后者全是擔心,雖然不說話,可畢竟是親生女兒。
他是知道了,女兒愛的人是夜子易。
都是他的錯,才害了女兒。
夜子易收回目光,對著夜炳植重重磕三個頭,“爸,你不喜歡諾諾,我可以保證以后都不會讓她出現在你面前,但她是我的底線,請你別傷害她。”
父親做的事,夜子易怎會不知道?
可父親不知,他無法接受失去安諾的代價。
說完,自顧自起身,又對著夜老爺子跪下,同樣三個響頭,“爺爺,對不起。”
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夜老爺子根本無法去怪罪夜子易,安諾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可偏偏不被二兒子喜歡,就注定夜子易和安諾的感情會一波三折。
最后跪在夜可悅面前,畢竟他從小是被姑姑帶大的,“姑姑,我辜負你了。”
這個姑姑,是完全理解夜子易,根本不會怪罪他,趕緊把人扶起來,“以后有需要,盡管和姑姑說,姑姑一定會幫你們的。”
轉而來到安諾面前,掏出來已經買好的銀鎖,“這是我送給未出世孩子的見面禮。”這銀鎖,希望能保平安,不管是男是女都能用,是傳出安諾懷孕之后就準備了。
她呀,知道夜子易的心思,也看得出來安諾對夜子易的感情。
只是二哥非要阻攔他們,她又不好說什么。
怎么還送起禮物來了,夜炳植已經夠生氣了,夜老爺子也接受了這件事,蒼老的聲音,“我打算把我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送給孩子。”
說完就離開,絕對不拖泥帶水。
夜子易感覺到高興,對著所有人保證,“從今往后,安諾的未來由我負責。”
牽著安諾的手,“我們走吧!”
“去哪?”
“回家!”后來夜子易帶著安諾離開。
夜炳植被氣得差點暈過去,還是厲霆幫忙送回房間,甚至叫醫生。
見沒什么事了,安信業和薛鄞也走了,夜子濯提著的心放下了,可以認真學習了。
夜子建離開后,夜子陵來到夜炳彥面前,刻意的挑撥離間,“三叔,子易這次太過分了,你放心,我站在你這邊。”
眼眸中終于有了焦距,夜炳彥看著夜子陵,兩人似乎達成了共識。
他要報復夜子易。
于是乎兩人開始狼狽為奸。
“安叔叔,請你相信子易,有他,安諾定會無事。”薛鄞認真開車的同時說了一句話,雖然沒有看向安信業,但他知道是在跟他說話。
夜子易的態度,安信業看到了,希望女兒能夠幸福。
不管他們怎么開始的,是否是夜子易強迫的安諾,這也是安諾自己的選擇。
把安信業送回到公司,薛鄞便去機場了,夜子易回來了,他這個護花使者可以退場了。
她沒事,他就安心。
在飛機上,終于可以安心的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