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振看著何雨柱冷笑,對著何雨水道:“抽,狠狠的抽。”
何雨水看著自己的男人看著自己的家。
朝著何雨柱問道:“我是你妹,你為什么總向著賈家一門說話。這到底為什么能告訴我嗎?”
面對何雨水的平靜的問話。何雨柱確是紅著脖子叫道:“臭丫頭,是我把你拉扯大的,你敢動手,揍死你。”
看著何雨柱一點不知道自己想問的是什么。雨水臉色更加平靜了。
走到棒梗面前猛的揚起皮帶狠狠地就抽了下去。
一下,兩下,一直抽了五下才停下。
秦淮茹哭的撕心裂肺,何雨柱叫的凄慘無比,棒梗嗚嗚嗚著。
:“好了。易師傅把人放開吧!”
胡振拿過雨水的皮帶系上,看著何雨柱和秦淮茹忙著放下棒梗。
接著說道:“秦淮茹,屋里給你半小時打掃。”
聽著胡振的話,已經把怒火積攢到頂天的何雨柱。直接繞過易中海就要揍胡振。
:“傻爸,打那絕戶。打他。”
胡振瞬間爆發,一個起跳,一腳精準的踹在何雨柱胸口,不等何雨柱倒地,一舉拳頭猛然砸在何雨柱面門。反手又是兩巴掌。徹底把何雨柱打蒙。
光天,光福,你們兩個把人給綁起來。
:“好嘞。”
不止兩兄弟瞬間上去,閆家兄弟還有那三人也上去可。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
等胡振走到棒梗面前的時候,秦淮茹面露恐懼的護著道:“求你了胡振,孩子不懂事,他不知道絕戶是什么意思的,求你了。”
:“媽,我知道絕戶就是沒孩子的意思。他就是絕戶。絕戶,跟許絕戶是一樣的。”
面對如此的棒梗。
整個院子都是搖頭不止,心想一個孩子能被教育成這樣,這家的大人還真是?
胡振廢話真懶得說,一巴掌把秦淮茹給扇到一邊。
又是一巴掌更狠的抽在棒梗的臉上。
看著嘴角流血還在叫著絕戶的棒梗。
易中海都看不下去了,上去就朝著棒梗打了兩下。
:“棒梗你住嘴。”
:“媽,媽。老絕戶打我。你快打他打他啊。”
秦淮茹坐在地上雙眼突然變得無神,聽著兒子的叫聲,聽著兒子那一聲聲絕戶罵著的聲音。她好苦。
還是強撐著身體想要起來幫忙解釋。
可不等秦淮茹站起來。
胡振不知道是早有準備還是怎么回事。竟然從口袋里拿出一把老虎鉗。
不顧棒梗如何手腳打在他身上。一只手捏著棒梗的嘴,老虎鉗直接伸進棒梗的嘴里。
猛的一下,一顆帶血的牙齒被生生的拔掉。
一下就把秦淮茹直接嚇暈過去了。
:“一聲絕戶一顆牙,你試試。”
不得不說棒梗這孩子是個狠人。硬是被拔了三顆之后才停下了罵聲。
一把把棒梗摔在地上。
在被圍著的眾人眼前走到水龍頭洗了洗手,然后用水把秦淮茹潑醒。
:“快去收拾屋子。不要在等我說第三遍。”
此時的何雨柱無力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神奇的沒有在叫喚。
:“把我放了,我帶棒梗去醫院。”
胡振語氣還是很平淡的問道:“你覺得這樣的棒梗,今后會如何對你?”
何雨柱聽著胡振的問話。
看著棒梗那充滿仇恨的眼神,還有那狼狽不堪,楚楚可伶的秦淮茹。
眼神堅定了下來。
:“我的事跟你沒關系。”
:“哈哈哈哈。好,好的很。”胡振示意他們放了何雨柱。
走到雨水面前輕聲道:“不要傷心了。有些人不值得你為他傷心。”
:“嗯。我明白了。”何雨水平靜的說著。
整個四合院可以說是落針可聞。
老老少少們,看著胡振的眼神充滿了害怕,但同時又對胡振的做法感到信服。
聾老太全程看了下來,搖著頭回去了。
易中海看著棒梗,心生一種破滅的感覺。
胡振的那句話觸動了他的內心,是啊。這樣的棒梗日后會怎么對何雨柱,又會怎么對他。
不止易中海有這種想法。一大媽一天二十四小時在院子里,她是最知道棒梗是怎樣的人,所以她一心只對柱子好。
劉海中,閆書齋,包括院里不少的老人,看著這一切都有不同的想法。
:“閆老師,劉師傅,易師傅。今兒這事,你們打算如何處理。”
看著三人不吱聲。
胡振接著朝眾人道:“我還是那句話,我這人很隨和,但同時也狠。鄰里之間和睦,團結友愛,互幫互助,是咱們的傳統。但那些不是強制的,自掃門前雪,自家管自家事的,也是應當。不過不管是熱心腸還是如何。總之不能出現以棒梗和賈張氏這樣的人出現。”
“這里我會再給棒梗一次機會,你們在場的也做個見證,還有下次的話。別怪我胡振不尊老愛幼。我會把她們趕出去。”
:“說得好。”
這時該出現的人出現了。
街道主任走到中間,看著秦淮茹和棒梗。
:“你家三番五次的破壞和諧鄰里關系。我們街道也是出于你家多方面考慮,一直讓你們自己在院里處理。賈張氏的教訓還不夠你們警醒嗎?知道棒梗這種入室行為會為他帶去什么后果。”
“本來我打算直接帶走棒梗接受教育的。但你們院的胡振所作所為救了棒梗。”
“這次就這么算了,我希望這次的懲罰能讓棒梗有所改變。”
“這事就這么著了。都各自回家該吃飯吃飯。”
轉頭又看著秦淮茹道:“去把人家屋里打掃好。”
“何雨柱你把棒梗帶去醫院看一下。”
“這里我也表態一下。以往我都是抱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度處理街道鄰里關系。但從這件事上,我認清了一味地那么處理,只會讓事情更加激化。矛盾也會更加多。從此我們街道將嚴肅對待那些故意毀壞他人財物或者擾亂秩序的人。街道很久沒有嚴肅處理了。你們掂量著吧!”
眾人聽著主任的話。不由得想起早幾年那些被街道游街的,那爛菜葉子臭雞蛋,是從街頭被砸到街尾。
:“都散了吧!”
隨著主任得發話,眾人各自回家。
秦淮茹也進屋開始打掃。
何雨柱背著滿臉是血的棒梗一聲不吭的出了院,往醫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