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終究只是混混,只能仰仗著槍械的威力威脅他人。在秦川眼里,這些人根本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
“文苒,沒事吧。”
隨后,秦川轉頭看向文苒,語氣輕柔的問道。
“嗯,我沒事!”
眼看這些囂張至極的混混如同土雞瓦狗一樣被秦川輕易解決,文苒當即眼前一亮,重重點頭,激動的嬌軀止不住的發抖。
緊接著,文苒便飛奔向秦川,一頭扎進了秦川的懷里,文苒此刻突然爆發,緊緊抱著秦川嚎啕大哭起來:
“嗚嗚嗚……秦川,你總算來了。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縱是文苒再堅強,可終究也是個需要安慰,需要照顧的女人,此時沒有了虎姐等人的威脅,這個漂亮女人終于可以卸下偽裝,撲進秦川懷里放肆大哭一場。
“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揉著文苒的頭發,任由胸前的衣衫被文苒的淚水打濕,秦川語氣柔和的寬慰道。
過了許久,文苒這才逐漸從驚恐之中緩過神來,卻仍舊緊緊抱著秦川胳膊,寸步不離跟在秦川身邊。
而秦川則緩緩走到虎姐面前,蹲下身子睥睨著虎姐,面無表情的說道:
“別掙扎了,你不是我的對手。我知道你也是受雇于人,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說著,秦川輕描淡寫的在虎姐的額頭輕輕一點,本就表情極度痛苦的虎姐頓時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整個腦袋仿佛快要炸開了一樣。
全然不理會此刻痛苦至極的虎姐,秦川沉聲問道:
“你的主子是誰,又是誰派你綁架文苒的,有什么目的?你可以選擇不說,不過自然也要承受被疼痛折磨致死的痛苦。”
說著,秦川自顧自的抽著煙,靜靜地俯瞰著眼前的虎姐。
秦川可不是什么善人,這一指頭里蘊含著兇狠至極的內勁,即便是宗師武者都無法抵抗,更何況僅僅只是普通人的虎姐。
僅僅只過了幾秒鐘的時間,虎姐便承受不住,當即撕心裂肺的哀嚎起來,抱著腦袋疼的滿地打滾,痛苦的求饒道:
“我說,我全都說,我什么都告訴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虎姐可不是傻子,經過和秦川交手之后已然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絕非普通人,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更何況此刻腦袋來如同刀絞一般的劇痛已經遠遠超出了虎姐的承受極限,當即便在秦川的注視之下,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自己的底細說了個清清楚楚。
“我……我是斧頭幫江陵分部的代理人,省城的四海集團,老板徐江知道江陵海悅集團最近有大動作,想要入駐省城,只不過……不過業務方面和四海集團有著沖突。
徐江不想……他不想讓自己嘴里的肥肉被別人調走,就以高價請我們斧頭幫出手,設法綁架文苒,從她的嘴里獲知一些海悅集團的秘密。
我所知道的……就這么多,求求你,饒了我吧!”
此時的虎姐臉上的表情因為痛苦而極度扭曲,渾身不斷抽搐,說起話來更是卑微至極,哪兒還有半點剛剛的硬氣。
聞言,秦川暗自點頭,果然和林瑞瑞猜測的一樣,幕后黑手正是省城的四海集團董事長,徐江!
秦川雙眼微瞇,眼中瞬間迸射出銳利的寒芒,哂笑道:
“四海集團,徐江?好啊,竟敢把算盤打到我秦川的女人身上來了。你的命,我秦川要了!”
說罷,秦川再次看向已經痛苦到連說話都快沒有力氣的虎姐,指著文苒已經有些紅腫的臉頰,質問道:
“文苒臉上的傷,是你打的?”
早在看到文苒的瞬間,秦川便注意到了文苒臉上的傷痕,如今突如其來的一句發問,不僅虎姐愣住了,就連文苒都有些錯愕。
緊接著,文苒突然感覺心頭劃過一道暖流,不自覺的抱緊了秦川的胳膊。
不愧是她文苒的男人,不論在任何時候都能夠給予她足夠的安全感。
“我……”
虎姐神情劇變,還想要說些什么,只是秦川絲毫沒有給她機會的意思,當即目光一凝,下一刻只聽一聲脆響,秦川以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抽在了虎姐臉上。
聲音之清脆,整個廢棄工廠內清晰無比。
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秦川雖然只用了不到三成功力,卻也絕非虎姐所能夠抵抗,整個人當即便如同陀螺一樣,原地轉了數圈之后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整張臉就如同吹氣球一般瞬間腫脹成了豬頭。
“這一巴掌,還給你。”
秦川語氣冰冷,一字一句的說道。
話音剛落,已經腐朽不堪的工廠大門轟然倒塌,幾乎同時數十道人影涌入工廠。
“所有人放下武器,原地蹲下,一個也不許動!”
隨著一聲怒吼,一個熟悉的女人身影率先沖入工廠,正是刑警大隊隊長夏玲。
而在夏玲身后數十名身著防彈背心,嚴陣以待的刑警魚貫而出。
本以為會是一場惡戰,為了這次營救人質的行動刑警隊做足了準備。可當眾人涌入工廠,所看到的并不是全副武裝的劫匪,激烈交火的情況更沒有發生。
此時作為人質的文苒此刻竟然安然無恙的躲在秦川的懷里。
整個工廠內,除了秦川和文苒之外,這些帶著蒙面頭套的劫匪有一個算一個,全部如同蛆蟲一樣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哀嚎。
手槍明明就在身邊,卻根本沒有一絲力氣將槍拿起來,甚至對于夏玲等一眾人涌入工廠全然無動于衷。
看著這些人死死攥著自己的右手,痛苦至極的模樣,夏玲突然回想起了當初在火車站的時候,王強被捕時的畫面。
簡直和此刻如出一轍!
這么多持槍劫匪,竟然全部被秦川一個人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這怎么可能?
一時之間,在場所有人全都錯愕的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唯獨夏玲臉色出奇的平靜,這幾個月以來在秦川的身上所發生的難以置信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以至于夏玲已經對眼前這震撼的一幕有多免疫了。
只不過下一刻,夏玲還是怒氣沖沖的走向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