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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天山雪蓮

  • 古龍群俠續
  • 全國打工仔
  • 6479字
  • 2023-10-11 00:12:09

穿著夜行衣的熊倜和古龍卻只見面前的御藥房箱子里面裝著一大箱人參,莫說是成形人參了,一些難得一見的百年千年人參也是數不勝數。

三人從落日馬場一路南下,一路上也是在找尋那些藥店鏢局打探所需藥材的下落,卻是一直找不到。

沒有哪個鏢局像鳴遠鏢局一樣押運千年首烏和天山雪蓮,也沒有哪家藥店里面賣著,似乎這些在平時經常能夠看到聽到的神奇中草藥在和三人作對一樣。故意消失不見了。

“想不到外面一百兩銀子一斤,十兩銀子一兩的人參,在這里就像是路邊的野菜一樣多。”

經過十幾天的詢問,兩人已經知道,現在人參、首烏、天山雪蓮,已經是有價無市的緊銷貨。

“可惜了,人參我們已經有了,我們要找的是千年首烏和天山雪蓮。”熊倜搖搖頭。

“不怕,有總比沒有的好嘛。怪不得我們在市面上買不到人參,原來全被朝廷收購了。”

“這里的人參少說也得四五百斤,想不到朝廷居然將這些人參全部買了,全然不顧那些需要這些藥物救命的尋常百姓的死活。”

“這里這么多人參,我們拿一兩顆應該不會有人發現的吧。”古龍盯著那些人參,就像是盯著無盡的財寶。

“隨你吧,趕緊找千年首烏和天山雪蓮。”熊倜默認了,想來對于朝廷的做法也很是不認可。

兩人又在藥房里面仔細尋找著,終于,兩人找到了首烏,肥肥厚厚的,和馬鈴薯差不多,有紅有白,有黃有褐,還有黑色的。模樣很是丑陋,那不是何首烏是什么?

何首烏也是和人參一樣的在一個大箱子里面,也是有剛剛成形,有些稍大一點的是百年的,更大的是千年的。也是有差不多上百斤。兩人一人抓了一把放入懷中,兩人有繼續尋找著天山雪蓮。

可是無論兩人怎么找,就是找不到天山雪蓮。

就在兩人著急,忙里忙慌的時候,一個太醫從外面朝藥房過來了。兩人趕緊跳到房梁上藏好。

兩人只見腳下頂戴花翎,身穿藏青色官服的太醫最終嘟囔著念道:“天山雪蓮……”

兩人相視一眼,看來這太醫也是尋找天山雪蓮的,只是兩人已經將這藥房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就是不知道這天山雪蓮放在那里了。

兩人死死盯著那個太醫的動作。只見那個太醫在挨著墻壁的一處藥柜上搬動著那個青花瓷擺件,然后那個藥柜就向著一邊移動,露出一扇門來。

兩人都大吃一驚,著實沒有想到這藥房之中居然還有這種門道。

等到那個太醫左手提著一盞旁邊的宮燈,右手拿著一個木匣子,進入門里面,再過了一會兒,又從那扇門里面出來。還是那個模樣,呼出一口濁氣,就出了藥房的大門,又回到旁邊房子的座位上去。只見那個太醫打開右手的木匣,只見里面瞬間冒出白汽。仔細往匣子里面看,只見匣子里面布滿了白色的冰塊,而在那些冰塊中間,一朵綠葉白花插在中間,就像是一位玉潔冰清的桀驁美人。

房梁上的兩人相視一眼,都知道,這就是他們要找的天山雪蓮。

“師傅,動手吧。”古龍小聲說道。

“干嘛?”

“那是天山雪蓮啊,還不搶走嗎?”

“動手干嘛?我們不會自己去拿嗎?”

“你傻啊,那太醫哪里會乖乖交給我們?”

“你才傻呢?我們為什么要去和那太醫搶,我們自己去再拿一朵不就行了嗎?”熊倜一巴掌拍在古龍的黑腦袋上。

古龍順著熊倜的手指處看去,不禁笑道:“這個傻太醫,居然連門都忘關了。”

原來那個太醫年紀太大,記憶力不行,居然忘了關閉墻上的那扇機關大門。

房梁上兩人趕緊跳下來,也是拿著拿盞旁邊的宮燈進入黝黑的大門。只見燈光照射處,前方是一路蜿蜒向下的石梯,兩人向下走去,越是向下,越是感到寒冷。

終于兩人到了盡頭,原來這盡頭是一處冰窖,冰窖之中保存的全是需要極寒極陰之氣的藥材。

燈光照亮冰窟前方,兩人都被這前方的模樣有一次驚呆了。

只見一朵朵天山雪蓮盛開在這冰窟之中,赤橙黃綠青藍紫黑白,每一種顏色的天山雪蓮都有,更有的天山雪蓮花瓣上面不止一個顏色,有的呈現多色,更甚者九色皆有,還有的離譜到全身五顏六色的,就像是穿了一件花花綠綠的衣服。

這些天山雪蓮在這冰窟之中綻放,一個個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一般,就像是被關在這冰冷潮濕的地下冰窟,也要綻放出自己的奪目光彩。

可惜兩人穿著夜行衣,要不然一定可以看到兩人驚呆了的下巴。

真不愧是皇家大內,簡直是一座巨大的寶庫,將天下間修車人難以尋得的天材地寶都收入囊中慢慢享用。

古龍正準備動手去摘最近的一朵天山雪蓮,熊倜趕緊阻止。

“師傅,你干嘛?不會是現在你又良心發現,不想要這些藥材了吧?”

“不是,你剛才沒有看見那個太醫是怎么采藥的嗎?”

“他用了一個木匣子。”

“對了,這天山雪蓮不同于被隨意放置的人參和首烏,要特意放在這地下冰窟之中,還要用一個木匣子用冰塊來陳放,想必是有他的道理的,我們不妨按照那個太醫的方法來做就行了,以免破壞這天山雪蓮,或者造成什么難以挽回的事情。”

“師傅,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拿木匣子。”古龍說完,就向著冰窟外面而去。

“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弟,真是冰雪聰明,善解人意。”

然后熊倜的眼前就變暗了。

“你個傻徒弟,你把燈留下來啊。”

可是熊倜半天沒有聽見古龍的回話。

“這徒弟速度這么快嗎?”

熊倜獨自一人呆在這黑暗的冰窟之中,只感覺四周的寒冷向著自己侵襲而來。忽然,熊倜的眼前看到了無數的燈光,赤橙黃綠青藍紫白,那是那些天山雪蓮發出的光芒,就像是黑暗之中的精靈,在用他們的燈光幫熊倜驅散寒冷,然后,熊倜就感覺自己的身軀開始變得溫暖,就像是一種久違的暖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旁。

熊倜的身后傳來噠噠噠的聲音,一道柔和的燈光從熊倜的身后照進冰窟之中,那些天山雪蓮的光芒也在瞬間消失。

“師傅,我回來了。”原來是古龍回來了,手里還拿著裝滿冰塊的一個木匣子。

古龍把木匣子遞給熊倜,熊倜憤怒的接過木匣子,最終嘟囔道:“你怎么這么討厭?總是打擾別人的好夢。”

“師傅,我怎么發覺你像個怨婦一樣的。”

古龍小心翼翼的將面前的一朵天山雪蓮連同它下面的冰屑一起捧入木匣子,忽然,一大把天山雪蓮被放進木匣子。

熊倜抬頭,原來是古龍摘了一大把天山雪蓮放入了木匣子。

熊倜恨不得給古龍一個大筆都,古龍卻是滿不在乎,一把躲過熊倜手中的木匣子,將里面的天山雪蓮抹平,然后將木匣子關上。

“師傅,走了,要不然等一會兒那個太醫就醒過來了。”石梯上傳來了古龍的聲音。

熊倜聽到這個消息,像是心肝都被古龍捏了一下,只感覺到疼。

熊倜趕緊追出來,只見古龍正往太醫院外面跑去,而之前還在磨藥的太醫,此時卻是頭抵在桌子上,手中的木匣子不見了,熊倜立刻明白了剛才發生了什么。

卻在這時,古龍又忙里忙慌的從門外跑回來。

“怎么了?”熊倜趕緊問道,生怕這傻徒弟又闖出什么幺蛾子。

“有人來了。”古龍又跑進藥房,施展輕功跳到了房梁上。

熊倜也趕緊如法炮制。

只見太醫院外面,原來是剛才出去問診的其他太醫回來了。熊倜看見那個頭還抵在桌子上的太醫。

“那個太醫是你打暈的?”熊倜小聲問古龍。

“是啊,你不是要木匣子嗎?”

“那里那么大木匣子你不用,偏要用那個太醫手里的干嘛?你傻啊?”古龍順著熊倜的手指處看去,果然看見在墻角堆著一堆木匣子。

“著急忙慌的,搞忘了。”

現在兩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想著等一會兒這群太醫大喊大叫的時候從哪里逃比較好。

“這老頭,真是年紀大了呀,這樣都能睡著。”一個太醫看著那個被古龍打暈的太醫笑道。

房梁上的兩人心中的石頭放下,如逢大赦。

“不對,這老頭子平時都是雙手枕著睡的,今天怎么頭抵著桌子睡,而且他身邊的空氣寒冷,顯然是……”其中一個太醫懷疑道,這以懷疑,又讓房梁上兩人的心懸著。

“顯然是雙手太麻了,換個姿勢。”另外一個太醫笑道。

“有道理。”其他太醫連連附和。

房梁上的人懸著的心又放下,卻聽一個太醫連忙道:“咸安宮又有福晉犯病了,我得帶藥去看看。”

“你說這廢太子也真是的,這都多少年過去了,還不死心,還搞這些事情。”

房梁上兩人俱是一驚,沒有想到在這里聽到了薩蕓親生父親的消息。

“管他搞什么幺蛾子,我們都得小心伺候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些主子,指不定哪天哪個就鯉魚躍龍門了,到時找我們算賬就麻煩了。”說著,這位太醫就背起藥匣又向太醫院外走去。

卻不知,房梁上的兩個黑衣人身影也已經消失,正在這位太醫身后不遠,緊緊的跟著他。

太醫越往前走,眼前的宮燈越少,也是越加顯得幽暗,隱約中還可以聽見一些黑暗之中傳來打罵聲和啜泣生。

黑暗中的兩人都想不到,在這九五之尊居住的皇城之中,居然也會有這么幽暗恐怖的地方。

終于,太醫在一處名為咸安宮的宮殿之中停下。只見這咸安宮不同于其他那些燈火通明的宮殿,這咸安宮只點了幾盞宮燈,很是幽暗,門口還有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在持槍守著。

兩個士兵將手中長槍交叉,看著面前的太醫道:“孫太醫,又來了,這次又是來給那位福晉看病?”

孫太醫趕緊抬手賠笑道:“不是福晉,是侍妾石氏。”

孫太醫始終保持笑臉,很是平和友好。沒有辦法,像他們這些做太醫的,在這皇宮之中,要和各方勢力打交道。要說這個時間上最可怕的東西是什么,就是人心。而人心之中最為可怕的,就是女人心。你猜不準它哪天就會變心。

太醫除了要幫黃帝皇子看病,還要幫那些太皇太后,和黃帝的妃嬪宮女看病。俗話說得好,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么多女人,不知道每天要看多少臺戲。

而太醫更要和這些皇宮之中的侍衛士兵們打好關系,指不定這些侍衛士兵們,哪天就會飛黃騰達,一躍成為某個皇宮大門的看守,或者是外放封疆大吏,又或者是庭前參政的一二品大員。

所以在宮中生存行走,不得不處處小心。

孫太醫和這兩個士兵寒暄兩句,就被放進去了。這兩個守門士兵卻不知,兩條黑影也在他們說話之際,悄悄從墻上躍了過去。

孫太醫進入咸安宮,一直往里走,到了中堂院落之中,只見一個中年男人,正披頭散發的坐在一張椅子上,懷里抱著一個女人,左右前后站著各式各樣的女人。這些女人都是貌美如花。

孫太醫在這個男人面前跪拜道:“拜見二爺。”

椅子上的男人伸手進抱著的女人胸口里面,哈哈大笑道:“好個二爺,你為什么不拜本王為二阿哥,或者是太子?”

孫太醫跪著不說話,身體卻是顫顫巍巍,將腦袋伏得很低,沒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原來這就是已經被康熙二度廢去的康熙朝二阿哥胤礽,也是曾經的監國太子,現在的廢太子。

康熙時常派人來看望慰問胤礽,而且康熙一直沒有確認接替他的太子人選。

所以胤礽心中不死,依然覺得康熙還是想著他的,他胤礽有朝一日還是能重回太子之位的,等到康熙百年歸天之后,那九五之尊、大寶之位就是他的了。

所以他的心中依然充滿著對政治的無限渴望,可是這幽禁的凄苦生活卻快要把他逼瘋了,他害怕自己還未得到解禁,就已經被逼上吊了。

所以他就瘋狂折磨自己,將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同時折磨那些曾經是他太子府的人,那些和他一樣被幽禁的人,他的那些妻妾福晉,婢女小廝們,還有他的那些兒子女兒們。

他期望用這些身邊人的傷痛和苦病來換取別人的看望,同時也獲得一些外界的信息,最好是向一切他能想到的那些人們傳達一些他想要傳達的信息。

可是這本來很是有用的計劃,在一次被康熙發現后,就再也沒有太醫敢幫他了,也沒有人來看望他了。

只有這些太醫來看望他,還好,他也可以從這些太醫處獲得一些外界的信息。

比如四親王和八貝勒視同水火,可是八貝勒不討康熙歡心,八貝勒就和十四阿哥大將軍王胤禵拉近關系。

雖然這些太醫并不會再幫他傳遞信息,可是聽著這些與自己關系不大的花邊新聞。胤礽像一個局外人一樣的聽著這些消息,像是在看一處好戲,卻又無時無刻不渴望著自己也加入其中,好解去心中的煩憂。

尤其是他想著那胤禛以前只是自己身邊的一條狗,就感覺心中一陣刺痛,臉上發燙,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一般。

“孫太醫,今天這天下又有什么有趣的信息啊?”

“平準噶爾叛亂中的康濟鼐、阿爾布巴被封為貝子。”

“這算不得大事,平叛之后,總有人要被封賞。孫太醫,眼界放寬一點。”

“啊是是是。”孫太醫趕緊磕頭稱是。

“撫遠大將軍梳言:西藏雖已平定,駐防尤需緊要。”

“哈哈哈,我這十四弟就很有眼光,知道將兵權牢牢掌握手中。”

“諸王、貝勒、滿漢大臣、文武百官為慶賀皇上御極六十周年,聯合上疏恭皇上二十字尊號。”

“哪二十字?”胤礽盯著孫太醫,顯然來了興致。

“誒……圣神文武欽明睿哲大孝弘仁體元壽世至圣皇帝。”

“孫太醫,可以啊,記性這么好。在太醫院委你了,等我出去了,讓你到文淵閣做大學士。”

“多謝二爺。”孫太醫趕緊磕頭致謝。

“父皇接受了嗎?”

“皇上拒辭不受。”

“才二十個字,還沒有前朝嘉靖皇帝的道號長,父皇怎么可能接受,真是白費了那想出這等子事的策劃人,白費了一番心機,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年羹堯于熱河面覲見皇上,升任川陜總督。”孫太醫匍匐在地上說道。

“那年羹堯是老四的人,想不到居然爬這么高了。”胤礽一邊揉搓著懷中的玩物,卻是對那呢喃之聲充耳不聞,自顧自說道。

“臺灣朱一貴揭竿而起,在赤山打敗周慶龍軍,南路營參將留景龍被擒殺。朱一貴被擁立為義王,自立政權。”

“臺灣,這朱一貴這么兇悍?施瑯將軍已經不在,不知這次父皇又會派哪位將軍去平叛了?”

頓了頓,胤礽又笑著說道:“我那十四弟這么能征善戰,派他去最為合適了。不過,從西藏到臺灣這么遠的行軍路程,等十四弟那撫遠大軍到時,這朱一貴恐怕早就被福建大軍剿滅了。”

“你說是嗎?孫太醫。”

“福建、浙江總督滿保梳言:臺灣等三縣相距遼闊,又隔重洋,防汛額兵不免單薄,請增加兵丁。”

“父皇意下如何?”

“皇上喻示大學士:福建總督、巡撫、提督都奏請臺灣增兵,皇上覺得增兵無用。”

“這些總督、巡撫、提督都是豬腦子,三番已平,哪里還會給他們借機增兵的機會。”

“這些消息都好生無趣,還有沒有有價值的消息。”

“王敬銘死了。”

“王敬銘是誰?”胤礽疑惑的問道。

“嘉定人,皇上四十六年南巡時進詩畫稱旨,入直暢春園,纂修武英展書成。五十二年以進士第一人及第,充五十四年會試同考官。五十六年主試江西。五十八年御書‘齋年堂’額賜之。”

“得得得,我看你真的是沒有什么有趣的消息的,居然在我面前背起人物傳記來了。哦,我想起來了,這王敬銘我見過幾次面,不過和明珠家的兒子納蘭性德比起來,還是差得遠了。”

“還有一個消息。”孫太醫知道這位爺就喜歡聽那些有趣的江湖故事,于是故意賣個關子。

“別賣關子了,快說。”

于是孫太醫惟妙惟肖的演繹道:“山東發生大盜案,山東叛賣私鹽者有人劫掠村落,率黨橫行,阻塞南北通道。與此同時,青州生員鞠士林倡教集眾。為此,地方官捕獲一百五十多人。二月初一日,巡撫李樹德疏報:

私鹽巨賊王美公等自稱將軍,聚黨行兇,已被拿獲。

皇上遂命都統拖賴、侍郎張廷玉、學士登德前往嚴審。二十八日查明:

王美公等五人糾黨行劫,拒殺兵丁,寧縣捕役徐欽九與他們私通書信,書信為代辦于淵代寫。鞠士林帶領張元皓等三十五人隨同王美公行動。結果,王美公等五人斬決梟示,徐欽九、鞠士林斬立決,于淵、張元皓三十五人等均偕妻發往科布多、烏蘭古木地方。此案在審訊時,被捕者有的自稱‘仁義王’,有的自稱‘義勇王’,還稱黨羽有二千余人。張廷玉查清內情后認為:

這是一個大盜案,而不是謀反案,因而只就一百五十人結案,斬七人,戍三十五人,未多株連。”

胤礽果然聽得很是入迷,讓孫太醫一口氣講完。

“孫太醫,我覺得你不止做太醫委屈,做文淵閣大學士也委屈。你應該去說書,保證你客似云來。”

“多謝二爺夸獎。”

“你覺得張廷玉判的好嗎?”

“奴才不敢亂言張大人判案。”

“這兒就你我二人,你隨便說,沒有其他人知道的。”

孫太醫抬頭看看胤礽身邊的那些粉紅佳人,還有院內各個漆黑房間之中露出來的那些大小腦袋,感情剛才孫太醫惟妙惟肖的演繹,已經惹來了這幽府深宮中的其他人在靜靜地聽著,看著。

“孫太醫,你放心吧,我們這些人全都被幽禁在此,每天唯一期待的事情就是你們太醫院的太醫們過來講故事,哪里會將這些事說出去。要不然以后誰還敢來給我們將故事,你就放心大膽的講吧,沒有人會泄露你說的話的。”胤礽也是一臉誠摯的看著孫太醫。

“那我就講了。我覺得張大人判的不夠好。”

“那孫大人,你認為應該怎么辦?”孫太醫聽見了胤礽口中的變化,想象著自己要是坐在張廷玉的位子上應該怎么判案。

“奴才認為,犯上作亂是死罪,應該將這些亂臣賊子全部殺光謝罪,男丁全部發配流放,女眷全部降為官妓奴才,記錄在冊,世世代代不得翻身。”

胤礽搖搖頭說道:“孫太醫判的好啊。”

房梁之上的熊倜和古龍,聽著這廢太子和一個太醫在這深宅大院講著這些聞所未聞的國家大事,聽得卻是云里霧里,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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