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顧芳不解道：“你分明是要殺我，我卻要饒你？”

“你是好人，”端菜的人悻悻道：“霍老板說過，你是好人。”

顧芳笑了，苦笑道：“你如果不再說些有意義的話，我還可以是個壞人，比任何人都要壞。”

端菜的人當然相信，因為現在屋內死人本就比活人要多，顧芳顯然也是不介意再多一個死人的，此刻便又道：“你不信我？”

端菜的人連連求饒道：“你惹了人，人家就要殺你，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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