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上下來,拖著空腹的身體向著暴風城走去,肚子中的饑餓感隨著腳步在一步步的加重,讓我全身無力,但是心中的清醒促使我思考。
首先是會有什么吃的。艾澤拉斯的食物,我能不能吃,吃過以后能不能解決身上饑餓感,如果吃進去不能讓自己飽腹,那就吃不到東西,那就是餓死啊,話說餓死以后會怎么樣?能復活么?
接下來會遇到什么生物。遇到的都會是什么東西,像游戲里的NPC(non-player character),還是跟我一樣的有獨立思想的生物。有點恐懼,有點激動,有點石更。
再有就是如何交流呢,我現在只會普通話,“通用語”、“矮人語”什么的都不會講。他們講的我也聽不懂。
綜合考慮,我還是裝聾啞乞丐吧,能省去好多事情,還能靜靜的了解這個世界。我扔掉了手里的木盾和短劍,衣服本身就很臟,不用做舊。在河邊抓起了一把泥巴抹在了我的褲腿上,也在臉上淺淺的抹了幾條泥印,使勁揉亂自己的頭發,裝作幾天沒洗頭的樣子。
做完這一切,突然意識到,這個世界真實的可怕,竟然能在身上涂抹泥巴,自己弄亂頭發。
肚子的饑餓中斷了我的胡思亂想,催促著我繼續覓食之路。路上沒見到曾經出現在游戲里面的“野豬”、“狼”、“熊”、“狗頭人”等怪物,也沒見到名為迪菲亞身披紅色的生物。
到了閃金鎮外,我站在那里靜靜的觀察著鎮中的情況,路上空無一人,只有鐵匠鋪中熊熊的爐火在吞吐著空氣。與其說這是個鎮子,不如說這個更像是由旅館和鐵匠鋪兩座房子組成的村子。
確認沒人后,有點失落,有點慶幸。悄悄的進入村子,來到旅館外,,清晰的感覺到這不是游戲,旅館外放著生火的木頭,捆扎著類似小麥的作物,一邊的馬槽邊拴著兩匹棕色的馬。旅館里叮叮咣咣搬動桌椅的聲音傳出窗子。躡手躡腳的溜到旅館門邊,裝作一副驚弓之鳥、稍有聲響就逃跑的模樣。扒著門邊,露出眼睛向旅館里面看去。
一名俏麗的女子在整理著旅館。她上身著綠色長袖,像是襯衣又像是體恤衫,松松垮垮的附著在他的上半身;下身一條略顯色暗的廚師褲,包裹著她修長的腿;身前套著圍裙,上面的油漬告訴我他一定能夠做出好吃的東西,頭上戴著灰色的廚師圓帽,從帽子邊緣看到金黃色的頭發堰塞其中。
她將桌子上的盤子收起,疊摞在一起,整理完一個桌子,又去整理另一張桌子上的酒杯。她的動作自然沒有一絲機械感,沒有重復的做一件事情,說明她可能是一個有自主意識的生物。
突然她看向了門口,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覺到她眼里驚訝,同時我也看到了她的樣貌,不像是游戲里面標準的西方人的面孔,帶著一絲絲東方人的神韻,杏眼帶著一絲狐媚盯著我。
他張嘴說出了讓我聽不懂的語言,同時招手讓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