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那就買個廟吧!
- 我這輩子還要當(dāng)神仙
- 初戀璀璨如夏花
- 2090字
- 2023-09-26 06:00:00
田中檸今天早早就醒來了,感覺到陽光便睜開眼睛,披著像蝴蝶翅膀一樣的睡衣,踢上一雙毛絨絨的野豬形狀拖鞋,來到了窗邊。
天邊旭日東升,云蒸霞蔚,腳下霧海翻騰,遠(yuǎn)遠(yuǎn)近近的摩天大樓探入了這云霧之中。
在那街道上的行人,他們仰視著那些消失在霧海中的摩天大樓時,會不會有些恍惚地認(rèn)為云霧之上還有另外一個世界?
田中檸已經(jīng)看不清楚這個世界了——無論是站在地面上,還是在這一棟郡沙第一高樓的頂層。
對面主樓高達(dá)452米,擁有九十多層的寶隆中心曾經(jīng)是全國第六,中部地區(qū)第一高樓,這種地位與榮譽(yù),已經(jīng)被田中檸所在的這棟華宓國際投資中心取代。
這棟樓屬于宓妃子。
田中檸回頭看著尚在熟睡的宓妃子,今年十八歲的宓妃子,精致的臉龐上猶自殘留著一些嬰兒肥的痕跡,有些可愛。
更多的是少女白潤精致的氣息,耳廓柔軟嬌嫩,微顫的眼睫毛在光影交錯的邊沿干凈清爽,一根根的好似能把它人心弦上想要褻瀆、占有、侵略她的心思都梳理干凈。
盡管此時宓妃子的睡相不佳,可是少女的感覺依然無限美好,柔軟蓬松的被子恍如外面的云霧飄來給仙女沉睡,那有著細(xì)細(xì)碎碎小白花睡裙包裹的身子更是純凈的像禾木的雪,窗外的霧氣涌動,讓田中檸仿佛覺得這里真是黎山老母搶來的道場——大羅天境。
田中檸輕輕嘆了一口氣,昨天晚上她在喝了一些酒以后,終究是控制不住情緒,撲在宓妃子懷里嚎啕大哭,最終大概是傭人幫忙洗漱和換了衣衫,宓妃子倒是很講義氣,在她最惶恐和害怕的時候和她睡在了一起。
好在自己應(yīng)該沒有把遇見“玉皇大帝”的事兒說出來,感覺這事兒非常邪門,遇到這種事情什么權(quán)勢、財富和地位,一點用也沒有。
告訴宓妃子,她也只能當(dāng)個普通的吃瓜群眾,田中檸可不想把宓妃子也卷進(jìn)去,最終兩個人都變成侍奉和滿足惡魔欲望的美麗小魔女。
田中檸簡單洗漱后,換上了傭人幫忙準(zhǔn)備的內(nèi)衣和外套,然后匆匆下樓,開著她的車又嘗試了一次逃離郡沙的行動。
這次她開車直接從高鐵站那邊過,在無法駕車離開郡沙后,順路就返回了高鐵站,然后再一次在高鐵發(fā)車時駐足不前。
盡管做好了會再次失敗的心理準(zhǔn)備,田中檸還是有點沮喪,難道從此自己要像宓妃子一樣,堅信這個世界有神仙?
田中檸在街邊嗦了一碗粉以后,把自己辣的滿頭大汗,稍稍驅(qū)散那些陰陰沉沉的情緒,回到華宓中心。
上午田中檸也沒有急著去調(diào)查張聞的事兒,而是跟著宓妃子來到了麓山廟。
麓山廟顧名思義,位于麓山附近,和南麓赤帝峰腳下的南岳廟一樣,是儒、釋、道三教并存的大廟,也是中國特色,在其他國家各派教徒恨不得打死打活,基本不可能存在這樣的情況。
畢竟這片土地上的道觀寺廟都屬于國家
“等會兒我要磕長頭進(jìn)去。”想想自己這兩天的遭遇,田中檸能不信邪嗎?現(xiàn)在只能寄托希望于神仙菩薩救苦救難了。
“田小姐,在這里說的話,神仙聽得見,你說話要算數(shù)才行。”何美玉發(fā)現(xiàn)一向喜歡穿裙子的田中檸,昨天要求她幫忙準(zhǔn)備的居然是牛仔褲。
看來是早有準(zhǔn)備要磕長頭,而田中檸膝蓋上還綁著一對護(hù)膝……這大概就是剛剛她最后一個下車的原因?
于是何美玉彎下腰去幫田中檸解下護(hù)膝,“你這幾步路磕長頭還戴護(hù)膝?神仙看見了肯定說你沒有誠意。”
“你……”田中檸不由得瞪眼,然后想想要是神仙都覺得自己沒有誠意,那豈不是沒救了,便有些喪氣地悶聲說道,“沒錯,你說的有道理。”然后任由何美玉幫她把護(hù)膝解除。
何美玉愣了一下,她其實只是開個玩笑而已,這田小姐怎么回事?反應(yīng)有點不對啊。
“哈哈哈……”聽到田中檸和何美玉在斗嘴,感覺何美玉說話一貫地氣人,宓妃子大笑了兩聲,然后抬手指著麓山廟,勢在必得地說道:“小何,讓廟祝報個價,我要買下這座廟。”
這就是宓妃子今天來這里的目的。
聽到有人大聲地喊著要買下這座廟,趕早來祈福上香的人都不由得回頭。
只見一個梳著丸子頭的美麗少女,頭發(fā)上插著琳瑯滿目的發(fā)飾,珠光寶氣閃爍生輝,精致華麗的做工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大師定制。
少女穿著明制漢服,上身孔雀花蝶流水云肩通袖,搭配妝花云錦袍。
花色是那紛落的花蝶和涌動的泉水,衣襟根據(jù)圖案設(shè)計成了水岸,相得益彰。
上衣是輕薄的紗料,下袍卻是猶如歷史一般厚重的國寶級云錦面料,兩種材料襯出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卻恰恰好被這美麗的少女駕馭的完美融合,仿佛渾然天成。
于是剛剛聽聞她要買廟的香客們的嗤笑倒是收斂了,因為她的身后有一列車隊。
首尾的安保車是剛剛上市不久的紅旗LS7,中間三輛紅旗金葵花L5,最中間的一輛是非常罕見的寶藍(lán)色,尾部的銘牌也不是一般的“中國一汽”一排四個字,而是一個方方正正的隸書印章。
這種車隊給人的感覺是牛魔王的崽啊……嗯,難怪會覺得沒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
“小姐,在我國寺廟是不能買賣的,這事兒別說廟祝了,就是郡沙市里也做不了這個主。”何美玉彎著腰,在宓妃子耳邊細(xì)聲細(xì)氣地解釋。
宓妃子在國外出生,然后在蟲港上學(xué),后來又去了丑國和丑奴國,中間時不時會在大陸小住,十七歲才回來準(zhǔn)備入籍事宜,對于這片土地上的很多事兒并不十分了解。
大概就是因為這樣輾轉(zhuǎn)生活和成長,讓她的個性非常……獨特,何美玉覺得宓妃子可能是集中了多地人文精神中的糟粕,不,集各地靈氣于一身,融成了一種獨特的氣質(zhì)。
當(dāng)然了,這話是不能說的,何美玉也就想想,平常的工作可從未怠慢過這位大小姐,也沒有絲毫不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