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三杰和人間指南雜志社一眾人去王也家里保護(hù)他的家人。
高鐵站,呂元鈞和王也諸葛青一同來迎接張楚嵐一行人。
“這剛幾天啊,又見面了…”
王也上前打招呼。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王道長,”張楚嵐一本正經(jīng),從公文包內(nèi)拿出一疊資料,說道,“我們大致評估了一下你的情況,公司拒絕為你提供救助,只能以委托的形式來完成你的要求!”
王也接過一看,說道:“嚯,你們還真敢報價啊!”
“道爺,我和寶兒姐是專業(yè)人士,很貴!”
張楚嵐說道。
“是噻是噻,我們是專業(yè)人士,很專業(yè)!”
馮寶寶連連點頭,贊同張楚嵐的說法。
一間紅磚砌就的冷飲店內(nèi),五人坐在一起,王也只喝保溫杯里的茶水,其他人各要一杯凍檸茶。
王也將事情大致說了一番。
“好吧!簽合同!你這委托我接了!”張楚嵐說道,“別忘了打預(yù)付款。”
眾人進(jìn)行一番分工,王也和諸葛青在明面上做誘餌,引蛇出洞,張楚嵐和馮寶寶暗中摸清楚有幾批敵人,用公司的資源調(diào)查背后指使,呂元鈞負(fù)責(zé)關(guān)鍵時刻的出手。
“好,那咱們分頭行動,我先走了。”
呂元鈞說道。
來上京的幾批人,全是不起眼的小角色,唯有那個刀疤臉,王也的亂金柝完全定不住的人,打暈王也又退走,讓呂元鈞很是好奇,需要會他一會。
夜里,呂元鈞接到電話,說是解決了一批人,背后主使是十佬王藹,這人居然用自家公司的員工轉(zhuǎn)賬報酬,被公司輕而易舉查出,不過,即便查出,公司也不好出面,還有最后一波人在藏在廢棄建筑工地,讓呂元鈞過來壓陣。
爛尾樓里。
三個人正在烤火取暖。
王也,諸葛青和張楚嵐見識過馮寶寶專業(yè)的綁人手法后,心癢難耐,非要一試,便讓馮寶寶等在外面,看他三人大顯身手。
三個人剛一接近樓宇,就讓人發(fā)現(xiàn)。
呂元鈞等候片刻,說道:“我去幫他們。”
樓內(nèi),張楚嵐和諸葛青輕輕松松收拾了敵人,王也正在用亂金柝定住刀疤臉,一臉輕松,卻突然被刀疤臉一記重拳打倒在地。
“是曲社長么?”
呂元鈞問道。
刀疤臉回過頭,看見呂元鈞,輕說道:“可惡,失敗了。”
他毫不猶豫,轉(zhuǎn)身就跑。
呂元鈞使出神行術(shù),緊追不舍。
十多根飛鏢突然從不同方向射向呂元鈞,被他祭出流光劍一一斬落。
呂元鈞停下追擊的腳步,只見身邊有幾十根不易察覺的暗色細(xì)線。
刀疤臉在不遠(yuǎn)處深深看了一眼呂元鈞,轉(zhuǎn)身逃走。
“這些玩機(jī)關(guān)的,就是難纏。”
呂元鈞小心翼翼退出拌線區(qū)域,找到張楚嵐他們。
只見要抓捕的三人被扒光外衣,頭戴黑罩,綁好扔在墻角。
“怎么樣,問出什么了么?”
呂元鈞問道。
“正要問。”
張楚嵐一把拿掉刀疤臉的頭套,說道:“嚯!行啊,我們逮著這么多人了,就你橫!”
“行!我就佩服你這股橫勁,只有你說出是誰指使你們來的,我就放你們走。”
刀疤臉嘴硬,喊道:“小毛孩子,少跟我來這套,干這行賣了雇主,以后就甭混了。”
“不說你能把我怎么的!”
張楚嵐笑道:
“好,我就喜歡硬漢,光你搞竊聽監(jiān)視,就夠個治安拘留,更別說騷擾的是知名企業(yè)家王衛(wèi)國先生,再加上你毆打哪都通公司員工。”
“怎么著也能送你進(jìn)去待幾年,出來后也是公司重點監(jiān)控對象。”
“寶兒姐!來!”
張楚嵐一聲令下,馮寶寶飛身一腳,將張楚嵐踹的鼻青臉腫。
刀疤臉雖直冒冷汗,尤然嘴硬道:“小兔崽子別來這套,你大爺我也不是嚇大的。”
張楚嵐說道:“行啊,老哥,是條漢子,我先接個電話,回來再說。”
接完電話回來,張楚嵐說道:“他們應(yīng)該確實不知道,接受的都是匿名委托,有的是把現(xiàn)金丟在某處讓他們?nèi)ト。械氖怯煤彤惾撕翢o關(guān)聯(lián)的普通人賬戶打款。”
王也問道:“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呂元鈞說道:“行了,不要愁眉苦臉的,既然第一批人是王藹的人,王也你不要忘了,十佬里還有一個術(shù)字門的人物!”
“陳金魁!”
“你們可以去內(nèi)景驗證一下。”
張楚嵐說道:“是啊,老王,你不是說連雙色球號碼都能算出來。”
安諸葛家武侯奇門的法子,諸葛青站丙火位,王也站丁火位,張楚嵐站乙木位。
張楚嵐、王也、諸葛青三人按三才打坐,
呂元鈞和馮寶寶為其護(hù)法。
半刻鐘后,只見三人身上的炁全部紊亂,口鼻皆有不同程度的出血。
呂元鈞用出天遁劍法,喝道:“張楚嵐!醒來!”
馮寶寶則是將三人擺出千奇百怪的姿勢,調(diào)順?biāo)麄兊臑拧?
“我靠…”
“什么情況…”
“……”
三人醒來。
馮寶寶說道:“醒了?我看你們的炁在氣脈里亂竄,給你們順順炁。”
王也問道:“既然已經(jīng)知道所要面對的敵人是誰,張楚嵐,接下來怎么辦?”
張楚嵐說道:“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專業(yè)人士。”
張楚嵐通過寶兒姐把津衛(wèi)小桃園叫過來,打算拍王藹孫子王并躺在病床上的照片和陳金魁孫女貝貝放學(xué)的照片給兩人寄過去。
呂元鈞拍拍王也的肩膀,說道:“接下來可苦了你了,這封戰(zhàn)書一下,就相當(dāng)于是說‘有什么事沖我一個人來’!”
王也說道:“只要不牽連我的家人,一切都好,元鈞,諸葛青,還要麻煩你們的家人朋友幫忙照看好我老爹。”
呂元鈞說道:“你爹一出手,就給雜志社注資一千萬,現(xiàn)在李社長把你爹當(dāng)親爹一般供著,都不敢讓你爹磕著碰著。”
來上京的各路人馬的委托皆被取消,一群人打算馬上離開上京。
假刀疤臉現(xiàn)在廢棄樓宇的天臺上,默默注釋著一群人的開去,氣化消失。
元鈞似有所感,回頭望去,只見天朗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