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個手表真不方便,這看日頭算時間我也不會呀,不行,得想辦法搞張手表票。也不知道空間里的農作物長的怎么樣了。
隨即用意識溝通農場空間。“筒子,空間里的蘿卜白菜和牧草長的怎么樣了,快能收獲了吧”
“主人,明天就可以收獲”。
“好的,能收獲時記得提醒我”。
“是,主人”。
吳友兵和系統說完,沒一會就看見王主任正往街道辦走來,于是動身迎了上去。
“小吳啊,等久了吧,走進去,嬸子帶你去辦”。
“沒等多久,主任,我也才到沒一會兒,嘿嘿”吳友兵撓了一下頭不好意思的說到。
說完跟在王主任身后進了街道辦。
剛進去,就聽王主任對剛剛那個辦事員說:“小張,你給這小吳重新辦理下糧油本,小吳家出了意外,因公犧牲了,他要頂替他爸進軋鋼廠上班,小吳,你把戶口本、以前的糧油本拿給小張,小想辦快點,一會還有事交代小吳,找吳我先去辦公室,等下好了來找我”。“好的,王主任”吳友兵回答到。
“好的,王主任”,辦事員小張這會兒抬起頭看向吳友兵,示意他把證件拿過去。
吳友兵把手里的東西遞過去,辦事員接過去仔細核對過,又重新辦了一本糧油本,沒一會功夫就弄好了,速度快了不少,王主任親自交代的,可得好好辦。
吳友兵接過新鮮出爐寫著只有自己名字得糧油本,心里百感交集,兩世為人,卻都孤身一人,罷了,自己應該是沒什么親人緣!
隨后又問了下父親過世,房產證需不需要更改信息,在得知需要買后,又把房產證拿出來,一道給辦了。就這樣吳友兵在60年代自己名下有了四合院里的兩間房。
把該辦的都辦了之后,吳友兵來到了王主任辦公室。
“王主任,這邊我都辦好了,謝謝您,不然也不能這么順利辦完”。
“客氣啥,以后有我能幫的上,盡管來找我,以后有空到王嬸子家吃個便飯”。
“好的,那王主任我先回了”。
“好,之后家里人就一個人了,要注意保重身體!”
“知道了,王主任”。
說完,吳友兵走出辦公室,離開了街道辦,看著快中午了,想著反正就自己一個人,于是就往國營飯店走去,不知道這大廚師有沒有做好紅燒肉,想到早上餛飩的滋味,想必這午飯的紅燒肉滋味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來到飯店,因為還沒到飯點,人還不是很多,問了下紅燒肉已經好了,于是要了一份紅燒肉,一份饅頭。看著紅彤彤裹滿醬汁的五花肉,口腔中立馬開始瘋狂分泌唾液,一口肉一口饅頭,吳友兵突然感覺好幸福,就為了能經常吃肉也得好好琢磨怎么能賺錢,怎么能合情合理的經常改善生活!
吃好午飯,吳友兵準備回四合院休息一下,然后再出門溜達溜達,看看黑市在哪,里面的物價怎么樣。
在快走到四合院的時候,就聽到院里小孩子的玩鬧聲,想到早上的的小女孩,從空間取出兩顆大白兔奶糖在手里,進了門,看到閻解娣正在廢棄的花壇邊自己一個人在那撬螞蟻窩玩,于是走了過去,也沒喊她,怕其他小孩子一窩蜂過來要,走到她身邊,小聲喊到“解娣,拿著,快吃,別吱聲”。
閻謝娣抬頭看到是吳友兵,于是趕緊聽話把糖揣兜里一個,另一個去掉包裝紙塞嘴里,一連串的動作行云流水,就在她把糖吃進嘴里時,旁邊突然躥出來一個小男孩,吳友兵還沒來及看清時哪個,就聽見到這男孩叫嚷道:“我也要吃,掃把星快給我吃,不然我叫我奶奶來,哼!”。
還不等棒梗說完,閻解娣聞聲就跑掉了。
原來是未來的“賊圣”棒梗,這熊孩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來的,看到了給糖的這一幕,不過我的糖憑什么你要就給你,慣得你吧!
“去,一邊去,給誰都不給你,沒禮貌的家伙!還掃把星,呸。你才掃把星,”。
說完也不管棒梗,不想和一個孩子扯吧,有那功夫還不如躺著呢,便直接往后院走去。
棒梗見吳友兵不給他糖就要走,頓時不樂意了,直接向前就要抱住吳友兵的腿,邊去抱邊說“憑什么不給我糖吃,我就要吃,你肯定還有,掃把星,快點拿給我吃!”。
“給你吃個屁,不會說人話也聽不懂人話是不”,見棒梗就要抱住自己的小腿,趕緊往旁邊閃去,快步往前走去,不想搭理他。
“噗”“啊,窩的嘴,哇,哇,奶,窩要死了,窩嘴巴好多血,哇,哇”。
還沒走幾步就聽到身后棒梗傳來凄慘的叫聲,原來棒梗為了吃到糖,撲向前的勁頭有點大,他沒想到吳友兵會往旁邊躲開,一下子下巴朝地上磕去,也不知道是磕破嘴唇還是牙齒咬到舌頭了,嘴巴里冒出好多血出來。
“大家可都看到了哈,棒梗自己摔到的,我可沒碰他”。說完趕緊走了,等棒梗的奶奶賈張氏聽到棒梗凄慘的哭聲費力的翻身下床出來時,吳友兵早跑走了,當賈張氏跑出來時就見棒梗滿臉血的在那哭,好不可憐,但院子里的人沒有一個上前查看棒梗得情況,原因無它,怕賈張氏賴上,這個老無賴,無理都能扯出三分理來,還是離的遠遠的好…
“哎呦喂,我的寶貝大孫子呦,是誰干的,殺千刀的呦,欺負我們家棒梗算什么,有事沖我這個糟老婆子來,欺負一個孩子算什么!”
“嗚嗚,這是欺負我賈家無人嘛!嗚嗚,時誰,這是誰干的!”賈張氏把棒梗就地摟到懷里,還沒來得及查看棒梗的傷勢,就哭天喊地的叫起來。
“哇,哇,奶,是后院的那掃把星,窩是不是要死了,好多血,奶,嗚嗚”
“乖,不會的,奶這就看看”。說著就用那油乎乎的手去胡拉棒梗的臉,待感到手下皮膚沒有傷口,便問到“奶的乖孫子呦,你這是哪傷著了,快給奶說”
“奶,窩嘴巴疼,磕到了,窩要吃糖,那掃把星不給窩吃,給三大爺得賠錢貨吃,奶,窩疼,窩要吃大白兔奶糖,他肯定還有,奶,你去他家拿給窩吃,都拿來!”
“棒梗他奶,這不怨人吳友兵,是你家棒梗左一句掃把星,右一句掃把星的叫著,怨不得人不給他吃”一位大媽實在看不過去說到。
“就是,這嘴也是棒梗自己摔的,他要辦人腿,人躲開了,人吳友兵離的遠著呢,可沒碰他一根手指”另一位嬸子也看不過去說到。
“哎呦喂,這喪良心的呦,我家棒梗要抱就給他抱怎么了,我家棒梗要吃他糖怎么了,小孩子不都饞嘴,要他糖吃,那是給他臉,要抱他腿,他躲什么,奶的乖孫,你等著,奶去給你拿大白兔奶糖去”說著,賈張氏咽了咽口水,大白兔奶糖呀,她都多久沒吃過了。
說完,便起身,也不管棒梗還一臉血的坐地上哭著。
反正他媽買鹽也快回來了,還是吃奶糖重要。賈張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