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談合作,到時候這一億元的純利潤和他分享三成,他就讓下面的這些托兒都策反了。”
“怪不得,我說怎么和我們競爭的人都是一些不入流之輩,明明是大企業,但是項目做的非常糟糕。”
秦柔柔若有所思。
“原來你早就知道這個招標會是一個陷阱。”
“當然了,正常人誰會拿一億元的純利潤做這種項目?這樣逼著他掏錢出來,他為了達成他的目的,也只會選我們合作,把自己的損失降到最低。”
狠狠的坑了對方一筆,顧北晨的心情非常好。
“走吧,秦小姐,現在我們回去等著中標的通知就行了。”
蕭承林和許明晨回到了自己的公司。
他們兩人電話已經被打爆了。
蕭承林實在有些忍無可忍,奈何許明晨就算再沒用,也是個二世子,家里的勢力還是很大的。
他也不能太過于過分的責罵他。
許明晨也比較有眼力見,主動跟蕭承林道歉。
蕭承林根本不想理他。
“你有時間多多提升自己的業務能力和職業素養,這次的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不能挽回,希望你下次再能證明自己。”
許明晨有些惱火,縱使他對于這位哥哥再敬佩,但是遇到這樣露骨的話,還是不禁心里感覺到不甘心。
從小他脾氣就比較囂張,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當即他就開始賭氣。
“我會證明給你看。”
甩下這一句之后,他就離開了公司。
許明晨在社會上有一些自己的人脈,他打電話聯絡了一些人在酒吧見面。
這家酒吧是他家公司的資產,他非常熟絡的進入。
他剛一進門就有幾個酒保認出了他的身份,非常殷勤的來到他的身邊。
“許總,您訂的包間已經為您準備好了,客人們都在里面等您。”
許明晨把手中的煙頭扔掉,理了理衣服的領子,就進入了包間。
包間內沒有外面那么大的音樂聲,但空間變得狹小,酒精的氣味更濃烈了。
房間的沙發里坐著很多看起來兇神惡煞的男人。他們的身上紋了很多夸張的紋身。
每個男人身邊都坐著一個性感暴露的女人,熱情的給他們推銷各種酒品。
隨著許明晨進入房間,所有的人都收斂了起來,他們正襟危坐紛紛向許明晨問好。
只有一個眼睛上有刀疤的男人,他似乎沒注意到許明晨進來,還在用他那雙粗力的手去撫摸他身邊女伴的腿。
身邊一個戴墨鏡的男人用胳膊肘搗了搗他,他才意猶未盡的收手。
“許總,您來了,這次您找我們來,有什么事兒?請您盡管吩咐。”
許明晨推開那些想要靠近他的女人,他本來心情就不好,看到這些人諂媚的表情,更是覺得反胃。
他一揮手,身后就有秘書拿著平板發給了座位上的人。
“這上面有我要你們辦的事情的人的資料。”
平板上赫然是秦柔柔和顧北晨的照片。
“我有些事情想向他們打聽,但是他們很不配合。”
“你們務必要把手腳做的干凈一點,別讓別人發現和我有什么關系,也別牽扯到我家和我哥家里。”
“事成之后,你們想要的東西我會給你們。”
許明晨作為一個脾氣暴躁的人,他沒有蕭承林那么深的城府。也不屑于搞那些心機。
他覺得這樣做更加簡單快捷,只要讓人把秦柔柔給抓住,再威脅顧北晨。
顧北晨抱著秦家這棵大樹,又怎么可能不把房慧敏這個對他來說沒什么利益的女人給出賣了呢?
“放心吧許總,您安排給我們的事兒,什么是我們做不好的?”
墨鏡男名叫李三,多年以來一直和許明晨有著不正當的交易。
然而那個刀疤男卻一直很看不起許明晨的樣子。
“你最好有足夠的錢能給我們。”刀疤男指著平板上的資料。
“這兩個可是秦家的人,尤其是秦柔柔那可是秦老爺子最寵的孫女之一。”
“我們惹上他們,萬一被秦家的人報復……”
許明晨十分不屑,他和刀疤男向來不對付。
“秦柔柔只是秦家的一個養女罷了,秦老爺子再怎么寵愛他,只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你還當他一個收養的女兒,真的能被多么重視?”
“這事兒有風險,我不干。”刀疤男說完扔下手里的平板,起身就離開了,留下坐在他身旁的女伴非常尷尬。
屋子里的氣氛也變得尷尬了起來。
“許總您別生氣,那刀疤劉向來是這樣子,脾氣古怪的很,要不是他還算有點本事,我們組織也不會留他。”
墨鏡男趕緊狗腿的跟許明晨說一些討好的話。
許明晨鐵青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些,他走到沙發跟前,摟住了剛才刀疤劉拋下的那個女伴。
“去給我查查他家里面什么情況,一個手下對自己的主子這么不尊敬,我是時候要給他點教訓。”
這一招殺雞儆猴,讓剩下的人都有些害怕,他們心里對于許明晨也更加討厭。
表面上的尊敬,只不過是陽奉陰違罷了。
還是墨鏡男最先反應了過來給許明晨倒了一杯酒帶過了這個話題。
“許總,這些事兒我們過后再說,現在先玩的盡興一些……”
秦家。
秦柔柔和顧北晨一回到秦家就被秦老爺子叫到了公司,詢問他們招標會的情況。
顧北晨一五一十的把招標會是一個陷阱的事情告訴了秦老爺子,并且把自己的應對措施也說給了他聽。
“剛開始的時候我沒有說,是因為擔心事情并不和自己預料的一樣。”
顧北晨對秦老爺子解釋道。
“我并不是有意隱瞞您和柔柔,而私下做這些舉動。”
秦老爺子并不在意他擺擺手夸贊顧北晨。
“這次的事情你們兩個做的很好,我和你的想法相同,應該很快我們就會收到他們的通知書。”
簡單的寒暄,就說了一下后面事情的進度之后。
秦柔柔和顧北晨就離開了會議室。
過了幾天,秦柔柔和顧北晨還在公司一邊進行這個項目的后續策劃,一邊等待中標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