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這個嘛…蕭先生,你也知道,客人的信息屬于他們的個人隱私,我也不能這么輕易就泄露給您,您看您是不是得給點什么擔(dān)保,讓我覺得您兜得起這個風(fēng)險?”
許明晨對于老板這趁火打劫謀取利益的行為很看不起,他非常不滿,剛想開口警告他,卻被蕭承林?jǐn)r住。
蕭承林對他這個沖動的弟弟很無語,他們確實可以憑借自己的勢力去威脅老板,讓老板說出一些信息。
但是信息這種硬通貨,老板有沒有全部都告訴他們?又有誰知道呢?
假如他們威脅老板,讓老板對他們心中記恨,老板不告訴他們真實的,全面的信息,那豈不是對他們非常不利?
蕭承林不僅年紀(jì)比許明晨大,心思也更加縝密,所以在商業(yè)上的成就也更大。
“老板所說的話我們都知道,這事兒如果能成你是第一大功臣,我們兩兄弟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希望你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說的話有所造假,那你……”
老板被這番話一頓威逼利誘,不禁在心中痛罵蕭承林是個狡詐的狐貍,同時也為顧北晨感覺到可憐,惹了這一對兄弟,他又有什么好果子吃呢?
不過不管顧北晨接下來有什么樣的倒霉事,都和他無關(guān),他反而因為能夠幫助到這兩位金主沾沾自喜,只能感嘆一句,顧北晨真倒霉。
“兩位老板,請稍等,我現(xiàn)在去查看他登記的信息,并讓服務(wù)員們?nèi)ゴ蚵犨@個人。”
老板肥碩的臉上堆滿了奸詐的笑容,許明晨雖然不明白哥哥所作所為,但相信哥哥有他的道理。
他很討厭老板這樣丑惡的嘴臉,但礙于蕭承林在場也不好發(fā)作。
老板來到了服務(wù)員所在的前臺,拿起服務(wù)員所登記的信息本。
一頓翻找,終于找到了顧北晨所登記的信息,但是只有他的身份證和手機號。
老板拿著這信息給了蕭承林。
“蕭總,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剩下的事憑借你的神通廣大,有了這兩樣?xùn)|西,你一定能搞明白他的身份了吧?”
蕭承林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也早有意料,畢竟只是開一個包間,也不可能留下太多的信息。
“好的,沒你什么事兒了,你先去忙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會查清楚,關(guān)于和你談的合作的事情……”
蕭承林話鋒一轉(zhuǎn),語氣一頓,老板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
“關(guān)于合作的事情,我會讓我的私人秘書聯(lián)系你,到時候讓你提供一些資料什么的,你盡管交給他就行。”
老板松了一口氣,本來毫無希望的事情,也總算是有一些機會,他沒有再得寸進(jìn)尺,而是連連答應(yīng)。
“感謝蕭老板賞臉,我隨后就去聯(lián)系您的秘書。”
他們和老板說完之后就離開了這家餐廳。
兩人還不死心,想在餐廳門口蹲守,看能不能等到顧北晨和房慧敏出來,但是等了許久也沒有看到他們倆的身影。
許明晨很沒有耐心,過了一會兒他就認(rèn)為也許真的是自己看錯了。
蕭承林也不想再在這里繼續(xù)浪費時間,他把顧北晨的身份信息發(fā)給了自己的秘書,讓他去調(diào)查,又打了幾通電話去打通關(guān)系。
處理好這一切之后,兩人就離開了餐廳。
很快蕭承林就收到了秘書發(fā)來的有關(guān)于顧北晨的資料。
顧北晨的資料很少,薄薄的幾張紙就寫完了全部,蕭承林很快就看完了
“秦家?”蕭承林重復(fù)了一遍,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
“秦柔柔?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許明晨皺著眉頭說道。
“我想起來了!”許明晨突然驚叫起來:“顧北晨啊,不就是那個秦家的贅婿嗎?訂的還是秦家收養(yǎng)的養(yǎng)女二小姐。”
“合著他們倆全都不是秦家人,只不過是秦家養(yǎng)的兩條狗。”
許明晨無比氣憤。
“他一個贅婿能有什么身份請那些大人物吃飯?之前在包廂里他說的那些話一定就是耍我們的。”
“不行,我越想越氣,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找他,把他給揍一頓,說不定房慧敏那丫頭當(dāng)時就藏在那間屋子里。”
“別去了,都過了這么久,就算人真的在里面藏著,他們也一定想辦法逃走了。”
蕭承林也有些不快,但是他心中更多的是對顧北晨的警惕,以及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秦家。
連一個小小的贅婿都如此有氣度,讓他不禁對秦家有了些提防的心。
“可是他既然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又怎么會和房慧敏搞在一起?”許明晨疑惑地問道:“秦家能允許他和慧敏單獨在一起?不會真的是我們看錯了吧?”
“那可不好說。”蕭承林譏諷一笑。
“你別以為贅婿就是老實巴交的,指不定他是什么人,使了什么樣的手段勾搭上秦家的千金。”
聞言,許明晨了然的點點頭,也露出了一抹猥瑣的笑。
“大哥說的是,那我們該怎么辦?他要是真和房慧敏那丫頭混在一起,有秦家擋在中間我們也不好把她帶回來。”
蕭承林眼睛里閃過一絲精光。
作為一個城府極其之深的商人,對于這樣的事情他也是很有辦法。
“放心吧,我有一個很好的辦法,商人最看重的當(dāng)然是利益,在利益面前他們會忽略很多事情。”
許明晨聽的有些懵懵懂懂。
“大哥,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趕緊把計劃告訴我,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把那臭小子抓住,打他一頓了,竟然敢耍我。”
蕭承林有些無語,對于這不成器的弟弟也失去了耐心,想起剛才顧北晨那淡定自若的樣子,和自家弟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連別人一個贅婿都不如。
蕭承林心里產(chǎn)生了一股煩躁,不知道是對許明晨還是對剛才與顧北晨較量中敗下陣來的自己。
“你什么時候能成熟一點?整天咋咋呼呼的,那么沖動。”
蕭承林將這股無名的怒火全都發(fā)泄在了許明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