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馬人并沒有正門,而是在一個很大的院落里,院落里很安靜,只有一輛輛嶄新的牧馬人。
“這么多的車子,足夠買下這里了。”
確實,一臺牧馬人也就五十來萬,在這種荒無人煙的荒郊野外,三四臺就能把這里給買下來。
兩人進了里面,卻見這個“牧馬人”并沒有什么特殊之處,就像小鎮上的一些小旅店一樣,在庭院的最里面,有兩間小木屋,背靠著一片山坡,草木茂盛,放眼看去,一片翠綠。
兩棟小樓,一棟有一扇門,似乎是一家酒館,兩人進了酒館,正準備問問,酒館門口空無一人,他不禁皺了皺眉頭,難道這酒館真的是個騙子?
就在這時,那胖子拉著高明,說旁邊的木樓上,似乎有一個人,高明連忙走過去,看了一眼,發現確實是一個女子。
這時,對面的女子也看到了兩人,還沒等她開口,女子已經開口了,“兩位怎么來的這么早?”
聽到這女子的嗓音,大胖男子立刻驚呼一聲:“喲,小翠小姐?我都不認識他了!”
不光是他,就連秦林,也是一臉的驚訝,他完全沒有料到,會有這樣一個女子出現在這里。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那胖乎乎的男子卻是嘿嘿一笑,壓低聲音說道:“怎么?老秦,我說的對不對?王連八家的小書記,有什么好東西,我一眼就能看出。
他對小翠的好感一向很好,沒想到還真是如他所愿,看樣子她和王連八之間,并沒有那么簡單。
就在這時,小翠從不遠處的一棟建筑里出來,她捋了捋自己的黑色秀發,嘴角掛著一絲甜美的笑容,從大門里走了出來。
“咦,你進來干嘛?哪有那么容易進去的?”
但現在他已經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忍不住“哦”了一聲,“小翠小姐,莫非這間酒樓,也是八爺開的?”
說完,小翠就蹲在了兩人的后面,跟在了他們的后面。
小翠站在柜臺前,將秀發盤成一個丸子頭,沖著秦林笑了笑:“高掌柜真是好眼力,這家‘牧馬人’可是我們掌柜的。”
胖子這才明白過來,但又覺得丟人,連忙道:“小翠小姐,我注意到,這酒樓的大門,似乎很久沒有開門了吧?怎么說也有十幾年了。”
這時,小翠終于看清了他,嘴角露出一絲甜美笑容,居然做出一副驚喜模樣,連連頷首,“胖大爺眼光果然毒辣!這家酒樓,已經開了十個年頭了。”
胖子嘿嘿一笑,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然而就在此時,王飛開口了:“小翠啊,八爺可在?”
“八長老不在。”小翠微微搖頭。
高英一愣,“不是說好了今天中午約在這兒嗎?”
小翠道:“是啊,他的確是這么說的,可如今才剛剛過了正午,八爺出去找人了,到現在都沒回來。”
“帶她回家?被哪個人帶走了?”秦林再次詢問。
小翠說道:“是本地人帶的,據八爺說,那人很不好找,就自己來了。”
秦林和胖子面面相覷,胖子說道:“哎呀,八爺這一次可真夠拼的,這樣的人,報酬一定不會少,而且還是老大親自出馬,這可是個大人物。”
他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小翠,說道:“小翠,我們就在這里等八少主,還有,這里什么時候能坐下來,我們就在這里等八少主。”
小翠微微頷首,沖楊開一笑:“我這就給兩位準備一間茶樓,兩位請隨我來。”
但秦林一揮手,說道:“不用勞煩您,您給我們指個路,我們自己去就行了。”
小翠微微一笑,“好的,多謝高老大了。”
聽到小翠的話,秦林帶著胖乎乎的身體,離開了這個小屋,朝著另外一個小屋走去。
這兩座建筑還是有一些不同的,之前有柜臺的那座建筑,看起來只是普通的酒店客房,但現在看來,這座建筑卻是專門為工作人員準備的。
而他們要到的位置,就是在這座小木屋的最高處,有一座茶館,小翠說了,現在正有兩位客人在此,所以茶館的大門肯定是敞開的,而且里面的人也會自己端茶倒水,不用拘束。
兩人上了頂樓,卻見里面居然有兩間屋子,一間在左邊緊閉,一間在右邊敞開。
敞開的大門,顯然是一間茶樓,兩個人走進去,都愣住了。
一踏入茶房,兩人都是一愣。
小翠說了,上面有兩個人,可是她并沒有說是什么人,當他們走進去的時候,看到里面的兩個人時,都是微微一愣。
第一眼,就看見了一個人。
那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筆直的坐在那里,身材高大,面無表情,目光直直的看著兩人。
這名男子,赫然就是剛才在“白沙緣”的酒館里,被一名高大男子,從酒館里摔出來的那個。
秦林在門外,心中暗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對于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他并沒有做好心理準備,雖然王連八和他說過,他會帶來一個叫大黑的男人,但并沒有確定這個男人就是昨天被揍的男人,所以他也就認出來了,這讓他很是不好意思,也很是擔憂。
別提多別扭了,畢竟剛剛打了一架,下次再想說話就難了,而且這一次的任務,也不知道要持續多久,這一路走來,肯定會很辛苦。
不過,他又怕大黑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會對自己動手,而且,大黑哥的身手還是很不錯的。
這么想著,他就將目光,落在了另外一人身上。
而另外一個人,則是在茶樓的另外一端,和大老黑隔著很遠,因為這個人是背對著房門的,所以他看不清對方的長相,不過從對方的穿著打扮來看,應該是一個陌生的人。
他雖然年紀不大,可是身上的軍服,卻是九十年代的軍服,就算是那些工人,也不會穿這種軍服吧?
他身上的軍服,雖然有些年頭了,但還算整潔,似乎經常清洗,讓他有一種回到了過去的錯覺,因為他從小就在看一部關于對越自衛反擊的紀錄片,其中就有一位士兵,穿著同樣的軍服。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沒能看清脈路,他在想,這到底是什么情況,莫非這個穿著破爛制服的家伙,就是黑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