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胃癌晚期
- 陸總別虐了,夫人已經(jīng)簽了離婚書
- 錦鯉夏夏
- 2144字
- 2023-09-14 16:06:10
陸景曜一進來就眼尖發(fā)現(xiàn)女人手里攥著個藥盒,美麗動人的臉龐在白熾燈照耀之下透著病態(tài)般的白。
她生病了?
陸景曜眉頭猛然蹙緊,心中竟帶著一點點慌。
可在意識到自己對夏瀾音的在乎后,他迅速的將其拋之腦后。
他根本不會在意她的死活。
從始至終,他在意的無非是她死了,喬喬該怎么辦。
這般想著,陸景曜心里舒服不少,但仍不忘問:“你在吃什么?”
男人嗓音聽不出半點關心。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夏瀾音一大跳。
平復好后,她默默把藥盒放進抽屜,烏黑的羽睫如一把小刷子在眼瞼處投下淡淡陰影。
她嗓音裹挾著絲絲清涼,平鋪直敘道:“抗癌藥,醫(yī)生說,我胃癌晚期?!?
說完,她目不轉睛的看向陸景曜,試圖從他那張冷峻的臉龐上找出微末的觸動。
事實證明,她失敗了。
男人臉上一貫的冷漠,就連半點訝異都沒有。
她到底在奢望什么呢?
奢望他的關心還是在意。
呵呵!
抗癌藥?
又想故技重施?
陸景曜一雙黑眸寒光乍現(xiàn),鼻子冒出一記冷哼,嗤笑道:“夏瀾音,你為了博取我的關注和同情還真是不擇手段??!同樣的把戲,玩不膩?”
若她得了癌癥,只怕早就說出來了,不會等到現(xiàn)在。
聽著男人諷刺的話,夏瀾音只覺細細密密的疼包裹住她柔軟的心臟,全身的血肉仿佛被割裂。
陸景曜不信她,她早就知道。
把傷疤暴露在最愛的人面前,卻是換來嘲弄,打壓。
無疑,她這是自取其辱。
夏瀾音干澀扯了扯唇,目光直直朝陸景曜撇去,下定決心直言道:“你不信就算了,我要把主臥讓給你們嗎?如果需要,我馬上就可以收拾東西?!?
當然,若陸景曜同意,她也可以立刻把陸夫人的位置讓給林喬一。
反正,她在他們眼里和棒打鴛鴦的惡毒女配沒什么區(qū)別。
她蒼白的臉龐配合著坦然的神情,看上去不像是在說笑。
可落在陸景曜眼里,十分刺眼。
他心里宛如是堵了塊石頭,發(fā)慌得很。
“夏瀾音,你又在玩什么把戲?”他冷聲質問。
陸景曜的話令夏瀾音特別想笑,眼底被濃郁的灰覆蓋,里邊的情緒叫人捉摸不透。
她主動讓出,他不是應該感到高興嗎?
怎么,反倒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她想不明白。
“你希望我玩什么把戲呢?”夏瀾音掀起慘白的唇,語氣平淡,更像是無聲對峙。
陸景曜怔愣了兩秒,看向夏瀾音那素白卻自帶清冷感的臉,心里涌起一陣空虛感。
不知為何,明明她站在他面前,他卻覺得距離她很遠。
好像是一道風箏線,只要不抓緊就會飛走。
這種感覺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陸景曜素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這一刻被摧毀掉,眼眸逐漸赤紅。
他大步上前,作勢就要親夏瀾音,那急迫的樣子像是為了證明什么。
夏瀾音神情警惕。
見他靠近,她趕忙后退,仿佛對方是什么蛇蝎猛獸。
望著女人的動作,陸景曜眼底染上欲火與不爽。
隨后不顧她反抗,攬著她不盈一握的細腰,親了下去。
“不要,陸景曜!你干什么!你忘了樓下還有林喬一嗎?”夏瀾音使出渾身解數(shù)抗拒,喊道。
她試圖想用林喬一來讓陸景曜清醒。
可陸景曜仿若沒聽到,一心奪取自己想要的。
男人的吻像是干柴碰上烈火,燃燒愈發(fā)旺盛。
他捏緊女人的下頜,嗓音暗啞透著情欲,在她耳畔撂下一句:“夏瀾音,別裝了,你嘴上說著不要,可身體卻很誠實!”
“記住,你是我泄欲的玩具!你沒資格拒絕我?!?
夏瀾音眼眶驀然紅了,鼻尖澀然發(fā)酸。
想到他這張嘴也吻過林喬一,她心里就直犯惡心。
須臾,氣流從胃部涌上來,刺激得她渾身打了個激靈。
她使出渾身力氣推開了陸景曜,晃晃悠悠的朝洗手間跑去,趴在馬桶邊上,捂住胸口,狠狠吐了起來,像要把里邊的胃酸膽汁都要吐出來。
她吃的不多,吐出的東西無非是剛吃完沒消化完的殘渣,眼里噙滿了水霧,看上去可憐兮兮。
聽見女人嘔吐的聲音,陸景曜怒火中燒,理智的神經(jīng)咔嚓一聲霎時就崩掉。
他踏入洗手間,伸手掐住夏瀾音過分纖細的脖子,將她摁在馬桶蓋上,聲音透著濃郁的殺氣:“夏瀾音!和我接吻就這么讓你難受?”
他瞳孔冰冷,完全不像是一個有溫度的人,手中力道漸漸加大。
凝著女人鐵青慘白交織的臉,他眼底漫上血色。
“還是說,想為溫宴樹立貞潔坊?”他忍不住諷刺,“說,你是不是和他做了?”
見男人口無遮攔,夏瀾音感覺心臟仿佛被人反復拉扯,痛苦鉆至全身的每個細胞。
她臉憋得通紅,胃里的疼牽扯到五臟六腑,讓她疼得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再加上剛才吐得太狠,她整個人虛脫至極,出了一身汗,好似剛從水里撈出來。
“不!是,是我吃的太飽?!毕臑懸糇肿志渚?,用力的解釋道。
她本不想對我說,可怕陸景曜對溫宴做不好的事,只得強撐著最后的精神解釋。
睨著女人要死不活的模樣,陸景曜眸底浮現(xiàn)出嫌棄與濃烈的占有欲,“夏瀾音,記住,如果你敢和溫宴做茍且事,我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落,他抽回手丟下夏瀾音,徑直出了房間,偉岸的背影滿是拒人千里外的冷漠。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憑什么他和林喬一可以,她不可以。
這是什么霸王條款。
夏瀾音把頭埋進雙腿,淚花從眼眶里滾落,燙濕衣襟。
她瘦弱的脊背狠狠顫抖,捂著嘴,無聲哭泣。
發(fā)泄完一陣,她扶著墻壁,顫顫巍巍站起,回到房間休息。
她有一下沒一下?lián)嶂亲?,眼神流露出?zhí)拗。
不管如何,為了孩子她都得堅持住。
半夜。
夏瀾音口渴下樓喝水。
在經(jīng)過林喬一房間時,她清晰的聽到了女人若有若無蚊子叫的聲音。
不用想都知道是在干什么事。
夏瀾音腳步頓了下,十指不由得攥成拳頭,臉上卻是沒有表情。
她不再停留,喝完水,轉身就上了樓。
而林喬一聽到腳步消失的聲音,立馬停止了演戲,嘴角溢出邪惡的笑容。
她倒要看看夏瀾音能忍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