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醫院4
- 萌寶神攻助: BOSS追妻太辛苦
- 夏小默
- 2274字
- 2023-09-13 19:06:16
“我現在相信,那個孩子是常志偉的。”戴安妮永遠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他喜歡那個孩子,為此,他不惜丟掉自己的性命。”
“不,那是我兒子。”她咬唇,話說的毫無底氣,如果常志偉真要來搶兒子,她該怎么辦?
“我知道,可他是我丈夫,”比起喬婉琪,戴安妮更坦誠:“我決不允許第二個喬婉琪出現。”
“我是葉天宇的太太。”她脫口而出,她當然知道她在擔心什么。
“我只知道,你是第一個被他放在身邊的女人。”戴安妮回頭,畫著精致眼線的眼睛眨了一下:“連喬婉琪都不曾待在他身邊超過1個小時。”
啊?她驚訝至極,常志偉是有潔癖,但她,沒有料到如此嚴重。
“所以,我們做個交易。”戴安妮回眸:“你幫我挽回婚姻,我幫你爭到你兒子的撫養權。”
她詫異地看著眼前這張看似單純的臉,一時沒有明白。
“因為喬婉琪,我們之間有點矛盾,”戴安妮毫無掩飾:“阿偉,念念不忘七年前的一夜荒唐,執意尋找那塊手表,結果持表人竟然是喬婉琪。雖然,他們的關系并沒有實質性發展,可是,他也為此拒絕了我們的婚姻。”
她抿抿唇,原來她傲嬌的上司,正面臨感情和婚姻的雙重危機。
“你配合我,然后永遠守著你的兒子。”戴安妮回眸看她,雙耳垂吊的水晶耳環在燈下灼灼閃光。
她抿抿唇,眨眨眼,“我怎么配合你?”
“很簡單,”戴安妮嘴角帶著得逞的笑:“我們聯手對付喬婉
琪,我看得出,喬婉琪對你也很有敵意。”
“這與我的兒子有什么關系?”
“阿偉雖然不把你放在眼里,但是他很在乎那個孩子。”
“你想利用我兒子?絕對不可能。”她言辭拒絕。
“那你就永遠失去兒子。”
“什么意思?”她緊咬唇瓣。
“看來,你真不了解你的上司,你以為他只是個部門高管嗎?”戴安妮冷笑“他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他到到底是誰?”她眉頭緊皺,舅媽總說他神秘莫測。
“那不是你該知道的,你只要回答我,你還要不要兒子?”戴安妮高傲的臉上帶著挑釁。
她眉毛挑了一下,常志偉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不可一世的他,竟成了交易品吧?
“當然。”兒子是她的命。
“外公說的沒錯,你是聰明的女孩子。”戴安妮優雅的笑了笑:“你和喬婉琪,我都調查過。”戴安妮毫不隱瞞:“你的出現,導致阿偉對喬婉琪失去興趣,昨天晚上,他提到了我們的婚姻。
你放心,只要他徹底忘記那塊手表的事,我們馬上結婚,而你的兒子也會永遠屬于你。”戴安妮篤定的重申,好像怕她反悔。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眼睛精致的像個瓷器娃娃的女人,都說,女人面對愛情會發瘋,看來是真的。
“301患者的家屬,”李菲菲站在走廊里,沖他們叫著。
她們互相看看,同時走回病房。
穿著白大褂,白發蒼蒼的老醫生,脖頸間掛著聽診器,正在聽診。
“他什么時候才能清醒?”戴安妮絕對是名門閨秀,問話的語氣都那么的淡定優雅。
“那要看他身體的恢復情況,”醫生拉長了聲調:“我主要擔心他頭部和郁積在胸口的血塊,今晚是關鍵期,有任何異常,都必須馬上聯系我。”
“什么叫關鍵期,不是說只是骨折嗎?”她可沒有戴安妮的淡定,不管怎樣,他都是果果的父親,雖然,她不愿意承認,但,她還是希望他平安無事的。
“骨折不是大礙,關鍵是頭部的血塊,如果疏散不開,壓迫中樞神經,會出現一系列連鎖反應,失明、昏迷不醒,甚至危及生命。”
危及生命?她眉頭皺起,怎么這么嚴重?目光不由的落在他的臉上,怎么會這樣呢?是她的罪過,如果她堅持不回國,也許就不會有今天的禍事。
淚花,又開始在眼里打轉。
“你也別太擔心,他年輕,體質看起來還不錯,等麻醉劑過了,清醒了就好了。”老醫生在離開前,望她一眼。
手,不由的哆嗦,被她緊握成拳,她背過臉去,淚水無聲的滑落。
“晚上八點,公司總裁會到達西城機場,我要去接機,這里交給你了。”戴安妮順滑的長發搭理的一絲不茍,轉身走出,眼神都不曾在患者臉上停留。
“總裁要來嗎?那你去吧,雪天路滑,注意安全。”她木木的看著她優雅的拉門離開,回頭看看昏迷的男人,憂慮、緊張揪
緊了她的心。
“菲菲,我叫葉子悅,別人問起,就說不認識我啊。”她看著不斷滴落的液體,叮囑到。
她不想再生事了,難道就不能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嗎?
“好,隨你。”李菲菲雙手搭在她肩上:“可是,你要對自己有所打算,如果,葉家宣布你們離婚,你怎么辦?”
“不。”她顯然還沒有料到這一層。
“這是遲早的事,葉家也承受不起緋聞。”
“李大夫,你的好朋友,唐啟明先生剛被推進搶救室。”
“唐啟明?”她們異口同聲,李菲菲像風一樣旋出病房,向急
救室的方向跑去,。
她緊跟著跑出病房,卻又忽然停住。
她不是不想去看他,只是,只是,里面還躺著一位,為了她的兒子生死攸關,眼淚不由得奪眶而出,心糾結的生疼。
她強迫自己回到床前,伸手摸一下他的額頭,恩,退燒了。
她緊繃的心稍稍放松一下,抬頭,呀,吊瓶里的液體都輸完了,
是她太大意了。
她忙按響呼叫鈴,可是一連按了好幾次,都沒有人來,怎么辦?她心急如焚,?要不,她試著來拔針?
雖然,果果也打過點滴,可她從來沒有拔過針啊,她雙手哆嗦,看著液體急速下滑,最后緊咬下唇,握住他的手,先將纏繞的醫用膠帶拆掉,可到針管那里嗎,卻無論如何也不敢下手,怎么辦?怎么辦?拿住針尾一用力就出來了嗎?
“嗯,啊。”昏迷的男子忽然悶哼出聲,手臂想要抬起,她剛握住針尾,被他一帶,針尖拔出,滑過皮膚,鮮血隨之而出。
“別動啊。”她嚇壞了,趕忙用棉花球堵住出血口,天,她一緊張,竟出了一身汗。
“恩?”男人手臂被她按住,頭動了動,眼皮掙扎著睜開:“誰?為什么不開燈?”
開燈?她驚愣了一下,白熾燈照的雪亮啊。
“你是誰?”男子的聲音沙啞,雙眉緊蹙,不甘心的再次睜眼想要看清她,卻又徒勞的閉上:“去開燈。”
難道,他失明了嗎?
“醫生,醫生!”她拼命的按壓著呼叫鈴,眼淚不爭氣的流了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