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一家用一張牌匾寫著“謝家麻辣燙”時,金燦燦就像是見到自己親人一樣,放開溫一航的手,大步朝屋內走去。
像是自家一樣隨意的坐在一個位置上,才慢慢回到溫一航的問題:“算認識也可算不認識,你能懂嗎?”
金燦燦自認為說得很模糊,可溫一航卻理解得清除,“懂了,就是似熟非熟。”
“好有這樣形容人與人之間的關系?”金燦燦忍不住,仰頭大笑。
兩個人說了幾句話后,一個名叫東瓜的人才從屋里走出來,是一個胖胖的男孩,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樣子,臉圓圓的看上去很憨厚老實,手里拿著一個冰峰,笑盈盈的朝金燦燦走來:“姐姐,你都好久沒有來了。我好想你!”
這是什么節奏,金燦燦沒有發現溫一航面帶笑臉的俊臉已經有些陰沉。
“是呀,沒有想到你們家的店還在,我要畢業那會你媽媽就說要搬店,沒有想到現在還在?”
兩人就像是多年沒有見面的故人,相聊甚歡。
一時間,溫一航這個高大帥的總裁卻成了一個透明物。
“咳咳咳……”溫一航連咳幾下,兩人才從多年沒有見面的思念中暫停出來。
“冬子,這是我的朋友,我今天也帶他來品嘗你們家的美食!”金燦燦云淡風輕的介紹,然后真要去拿冰峰時去被東子一手拿過。
“哦,這樣喝很不衛生,等下,我去幫你拿一個杯子!”說著,還沒有等溫一航插話,東子就跑進了后廚。
“我只是你的朋友嗎?”溫一航一臉的不悅,剛才的好心情已經煙消云散,頓時就陰云密布。
“只是一個稱呼而已,我總不能說你是溫氏的總裁,那不嚇到他了?”金燦燦并沒有往吃醋那方便想,自然也不會想到吃醋二字。
“我明明是你老公!”金燦燦陰沉著臉,仿佛能滴出墨來。
“哦,”金燦燦撇著嘴,還真是一個醋壇子。
“你結婚了?”東子拿著玻璃杯剛好從后廚出來,不可思議的道。
“嗯!她是我老公!”為了讓溫一航有一個好心情吃飯,金燦燦也不介意在外面這樣介紹,反正今天在媒體和個大電臺都報道了,這也不是什么秘密。
東子聽后明顯的落寞和失望,溫一航篤定,眼前這個男孩一定喜歡金燦燦。
“哦,你老公真帥。”說完,東子再也沒有剛見金燦燦時的熱情,“我忙了!”然后沮喪的離開。
真是當局者迷,金燦燦對東子的這一舉動,毫不在意,拿起杯子,倒了滿滿一杯,然后一口氣喝完。動作豪放,就好比當年的魯智深三碗不過崗一樣。
和東子心情相反,溫一航在得到金燦燦在外人面前介紹自己是她老公后,心情更如雨后的彩虹,那起杯子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冰峰。
季京沉一路小跑過來,找了好幾間麻辣燙店才找到這里,入目的卻是溫一航拿起杯子一口喝下滿滿一杯的冰峰。
航哥這是怎么了?他不是有潔癖嗎?跟了航哥這么多年,哪次出去吃飯不把碗筷用開水燙好幾遍才用,今天來這外面滿是灰塵的小吃街已經是破天荒了,竟然……
季京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站在門口揉了揉眼睛,然后才一副不認識溫一航一航,坐在兩人的對面。
因為自己嘴饞,金燦燦點了特麻特辣的麻辣燙,她今天就要敞開肚子吃過癮。一邊吃,她還不忘記給溫一航夾菜,男人也不客氣,金燦燦夾多少都吃進了肚子
溫一航行時不時的問一些關于這些小吃的事情。
直到一頓飯滿意的吃完,金燦燦又主動挽著溫一航的手朝季京城停車的地方走去。只是,讓金燦燦很意外的事,溫一航從上車開始都沒有怎么說話,像是哪里不舒服然后快要倒下的感覺。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金燦燦攙扶著溫一航,很明顯他的額頭已經有了細細密密城汗珠,背也不自覺的佝僂著。
“沒有,我沒事,就是用點困,睡一覺就好了!”說著,也不顧金燦燦的攙扶,直接朝二樓的臥室走去。
金燦燦因為吃得太多,并沒有直接回臥室,而是在客廳溜了幾圈。
突然,季京沉從二樓臥室下來,慌忙的叫梅姨,“梅姨,不好了,航哥腸炎發作了,恐怕要去醫院!”
兩人急匆匆的朝臥室走去。
金燦燦一聽,也有些慌了,扶著樓梯大步朝臥室走去。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說生病就生病了?”金燦燦有些慌神,繡眉擰成麻花。
“少爺是不是去吃麻辣的東西了?”梅姨沒有好氣的問金燦燦。
“嗯!”金燦燦點點頭,滿臉的自責,只是此時在梅姨眼里,都是做作的表現。
“我給你那幾沓關于少爺的注意事項你沒有看吧?”沒有責備帶著憤怒的語氣在整個臥室回蕩。
金燦燦,“……”她很想說她看了,只是一高興把什么都忘了。
“少爺吃不了刺激的食物,他有腸炎,你和他共用餐這么久,你都沒有發現,他每次都不夾帶辣子的吃嗎?”
……
梅姨訓斥的話還在臥室的上空回蕩,金燦燦低著頭除了自責還是自責。
“行了梅姨,胡醫生馬上就到,只是家里沒有藥物,先讓嫂子用溫水幫航哥柔下肚,這樣會舒服點。”季京城匆忙的走進臥室,把剛剛胡明哲的傳達道。
“太太,你就在這里等,我去打水!”說著,五十多歲的梅姨麻利的像風一樣消失在臥室里。
此時躺在床上的溫一航已經痛得昏迷了過去,完全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么。只感覺偶爾有一只柔弱無骨的小手,不停的在他肚子上來回摩挲。
幾分鐘后,胡明哲來到溫一航的臥室,了解了情況后,給溫一航打了點滴,有才囑咐了幾句,才離開。
不知道是胡明哲藥物的作用還是金燦燦揉搓的效果,溫一航額頭上的汗珠消失,臉上的也恢復了該有的血色。
“你醒了?是不是力道太大了,把你弄疼了?”金燦燦滿滿的星眸里都是自責,眸底還微微泛紅,顯然是在梅姨等人離開后她偷偷哭過。
“就這樣都哭了,那要是我那天真出事了,那你是不是還不活了?”溫一航忍著還有些疼痛的肚子,逗趣的說道。
“我不許你胡說,你不會有事的!不過,你剛剛真的是嚇死我了,你不知道,你的臉蒼白的就像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