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此時此刻,在早些年間所定下的事情,既然已經沒有辦法改變,那么就只能夠盡力爭取將楚牧拉回來。
退一萬步說,就算不能夠將楚牧拉回到楚家之中,也至少要修復跟楚牧之間的關系。
不然的話,只怕是這楚牧會成為整個楚家的敵人,那么到時候,楚家還想在這巡江城,坐這三大頂級家族之一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父親,這件事情當真有那么嚴重嗎?!”
此時此刻剛剛被打醒過來的楚家老二,這才反應過來,剛才的確是自己太過于急功近利,觸犯了自己父親的尊嚴。
雖然說,他現在已經是步入中年,但是在這楚家之中,這楚家老爺子的身體尚且硬朗,什么事都還是老爺子能做主的。
聽到自家老二的語氣也是緩和了下來,這楚家老爺子耐著性子為這楚家老二解釋道:“老二啊,你不懂,你要知道,一個修士對于一個家族來說擁有著多么強大的誘惑力!”
“如果說一旦我們楚家,能夠將楚牧重新的招納回來,那么至少,在這中原地區我們楚家,絕對可以稱王稱霸。
甚至于,那所謂的,跟咱們一樣,身為這巡江城頂級的兩家,在咱們面前,也只不過如同螻蟻一般。”
這楚家老二并不知道這修士對于一個家族的意義來說意味著什么,他只是聽說過這修士的厲害,但是卻從不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有修士。
而現在當他聽到了自己的父親,說了一個修士,對于家族來說,究竟有著怎樣的作用之后,他也開始有點,痛恨起自己的兒子起來。
甚至于他現在都覺得,如果殺掉他的兒子,就可以解除這楚牧的心頭之恨,那么他肯定萬般的愿意。
兒子沒了可以再生,但是這機會一旦失去了可就真的錯過了。
“父親您放心吧,這件事我已經心里有數了,為了咱們家族的發展必要的時候,他可以犧牲!”
這楚家老爺子當然知道,這楚家老二口中的他指的是誰,他很欣慰自家的老二能有這樣的覺悟。
但是他也很清楚,這老二為的不是別的,就是為了將功折罪,以免來日自己被當做是楚牧來尋仇的時候的仇恨來源,被扔出去。
雖然說虎毒不食子,但是這楚家的家訓以及家風,似乎并不是為了這一切,甚至于從某種方面來說,只要是為了家族的利益,必要的時候,就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可以犧牲。
甚至于,現在,就連這楚家老爺子都已經做好了,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放棄他二兒子的決策。
而此時此刻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楚牧身上的,可不光是整個楚家,還有那酒店的老板。
要說這紫金灣酒店,在這尋江城可是已經屹立了數百年。
甚至于,在舊期間,這紫金灣酒店的前身,即便是在面臨著戰亂也未曾倒下。
這其中的一切原因自然是要歸功于此時此刻,這紫金灣酒店的老板,當然更要歸功于這紫金灣酒店老板的師尊。
而現在,他們師徒二人正在用盡自己的一切手段調查,關于這楚牧的身份以及過往的經歷。
“怎么樣?徒兒查到了嗎?!”
“查是查到了,但是從這明面上的信息來看,他們除了名字一樣之外,在實力上根本就不對等啊!”
說話間那紫金灣的酒店老板吳勤,已經是將自己手中調查到的所有資料,都交到了自己師尊手中。
這些資料他已經是動用了吳家在整個尋江城之中的勢力,但是即便如此,也沒有能夠調查到更多的東西。
畢竟,再怎么說,他雖然也是吳家的人,但是終歸只不過是一個旁系,不然的話也不會被發放到這尋江城之中,來工作了。
甚至于,如果不是因為他師傅的存在的話,只怕是,他也不會成為這紫金灣酒店的老板。
而那唐裝老者,在接過自己徒弟所調查的資料之后,查看了一番,也是覺得很是奇怪。
“沒道理啊,這小子按理說不過是消失了三年,在這三年之中,有怎么可能突然會從一個一點實力都沒有的廢物突然成為這么強大的存在呢?”
“師傅,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個楚牧是修煉了什么邪功?!”
提到邪功這兩個字,這師徒二人的臉色瞬間是變了一番。
雖然說對于這樣的修煉途徑,所有無論是修士亦或者說是普通的習武之人都知道,但是,也是他們都不會去碰的一個東西。
雖然說這樣邪魔外道的修煉方式,能夠讓自身快速地提升,但是這樣的代價就是,心性會出現問題,而且修煉出來的根基也會相當的不穩。
這樣,只會導致往后的進步越來越困難,而且隨著時間的推演,那不斷衍生出來的心魔也會吞噬人的心智。
“應該不是的,我從他的氣息之中能夠感受到那純正的存在,他應該不是修煉邪功所致。
但是既然不是通過這種途徑自行修煉的話,三年能有這么大的跨境實在是太過于天賦異人了!”
這唐裝老者十分的清楚,修行一途有多么的困難。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般的驚訝了。
要知道他修煉了大半輩子,才免免強強的成為了暗勁強者。
作為暗勁強者的他,已經能夠在這尋江城區中打遍天下無敵手。
可以說,只要是他所提出來的要求,就沒有人敢不辦的,而他也是這尋江城各大家族,貴賓之中的貴賓。
甚至于,就連這尋江城之中的權力核心也對他尊敬有加。
但是即便如此,當他面對那看上去書生一般的少年的時候,在氣勢上都已經不自覺的矮了三分。
從楚牧那一雙犀利的眼神之中,他看到了無盡的歲月,看到了時間的滄桑,甚至于覺得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要知道,他可是堂堂暗勁強者,即便是在整個中原地區也是能夠排上號的存在。
而面對一個修行不過三年的少年,卻是相形見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