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少楓這句老婆一叫出口,頓時便令鐘楚妍再次感動的眼眶一紅,鼻頭一酸,直接又掉下了幾滴淚珠兒。
楚少楓沒想到鐘楚妍心理這么敏感脆弱,自己這么一句話就能令她如此感動,心中也是深深被這個女人的真誠所感,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抓住了鐘楚妍柔軟的小手,柔聲說道:“我楚少楓在許多人眼中都不是個好人,尤其是在很多女人眼中,更不是個好男人,但我這輩子不會讓你再受委屈?!?
鐘楚妍嗯了一聲,心里卻是甜絲絲的。
她也算是了解了楚少楓的性格,知道這家伙以前絕對不是那種一心一意的男人,甚至以后也不一定能做到,但他對于自己所愛的女人,能夠做到真心相待,這還是沒問題的。
所以楚少楓能夠?qū)︾姵f出這樣的話,便足以讓她感動不已。
從公司出來后,今天兩人并沒有去外面吃飯,而是買了一些菜在家里做飯吃。這種簡簡單單的瑣碎和平靜,卻是讓楚少楓感到了一種很難得的溫馨,這可能就是家的味道吧。
九歲之前,楚少楓只是個流浪市井的孤兒,他只能依稀記得母親的樣子,因為在他六歲那年,母親就已經(jīng)離他而去,他是在左鄰右舍的百家飯中長大的。
又大了一些,懂事的楚少楓就想自力更生,再難他也再沒吃過那些平凡的好心鄰居一口飯,直到九歲那年他的父親突然出現(xiàn),把他帶回了華京。
最開始的那一年,少年楚少楓從骨子里就仇視這個對他不管不顧的父親,所以總是和父親對著干。
直到后來楚少楓發(fā)現(xiàn)無論自己犯了什么錯,他父親楚飛揚都會然樂而不疲的為他撐腰為他擦屁股,他這才對父親有了一絲感情,但卻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來。
隨著年齡的增長,兩父子的關(guān)系漸好,但當(dāng)十三歲的楚少楓希望回報父親時,他父親楚飛揚卻突然失蹤了,就像他出現(xiàn)在他生活中一樣突然。
自父親楚飛揚失蹤之后,楚少楓成了無人管教的私生子。那一年他都是自己在不停對抗著,對抗那些膽敢污辱他雙親的一切對手。
十四歲那年是楚少楓的人生轉(zhuǎn)折點,當(dāng)爺爺楚榮海知道事情真相之后非但沒有為他撐腰反而親自廢掉了他一身本事并且宣布把他掃地出門的那一刻,他的心瞬間冰冷無比。
所以直到現(xiàn)在,二十四歲的楚少楓,享受過家庭溫馨的感覺一共沒有幾年,而這幾年中,童年因為太小不懂事,同時記憶力不強,所以幾乎就只有回楚家那三四年,讓他短暫的體會到了有父親的溫馨。
直到遇到鐘楚妍,兩人有些莫名其妙的走在一起,楚少楓才體會到了真誠的關(guān)心和疼愛,這也是他很愛鐘楚妍的原因之一。
兩個人一通忙乎,四菜一湯,盡管鐘楚妍廚藝也是一般般,但兩人卻是很高興,他們都很喜歡這種過日子的感覺。
鐘楚妍更是關(guān)了燈,而且還特意又下樓買了幾支紅蠟,非在玩燭光晚餐。
吃飯的時候,楚少楓簡直可以說是狼吞虎咽。這得益于他那悲慘的童年生活。
那時小小的楚少楓可能吃飯的速度只慢一秒,食物就有可能被其他人搶去,甚至有時還是個孩子的楚少楓需要去和野狗奪食,他曾為了一個肉包子,和流浪狗相互嘶咬的遍體鱗傷。
吃過飯后,楚少楓燃著一支香煙,很是愜意的在小方廳里看電視,而鐘楚妍則是在廚房洗碗,兩人時不時的說笑兩句,溫馨的感覺在兩人的心頭升騰。
楚少楓甚至幻想著有個小豆丁在客廳里爬來爬去,時不時的對他伊伊呀呀的說著只有他能懂的語言,要真是那樣,他楚少楓簡直就是功德圓滿了。
“想什么呢?”洗涮完畢的鐘楚妍一進(jìn)屋,就見楚少楓看著客廳微微出神,忍不住問道。
楚少楓嘿嘿一笑,有些賊頭賊腦的看著鐘楚妍問道:“你說咱要是有個孩子,會不會畫面更溫馨?”
鐘楚妍被楚少楓說的俏臉一紅,螓首微垂沒吭聲。
見她害羞,楚少楓更來勁了,湊到她身旁說道:“要不今天試試,就別載防護(hù)措施了?!薄吧⒆拥脑?,那啥,下次不戴套了??!”楚少楓說道。
鐘楚妍媚眼如絲的說道:“我也想啊,官人。只可惜多家親戚下午剛來,所以這幾天是禁.欲感,您老人家還是忍著點吧?!?
楚少楓一愣,不由的叫道:“我靠,不會吧,昨天還沒事呢?”
鐘楚妍沒理他,又進(jìn)廚房燒水去了。
楚少楓把鐘楚妍逗的渾身難受,他自己也難受啊,但現(xiàn)在鐘楚妍還不能碰真是日了狗了!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楚少楓放下遙控器,拿起了手機。
見是劉向東打來了,楚少楓接起了電話。
剛剛接通,就聽劉向東匯報道:“楓哥,我是向東。您交代事情我們正辦著呢。門面咱們自己就有,只是在跑手續(xù)的時候,出了點岔子?!?
楚少楓問道:“哪出問題了?”
“有關(guān)部門不給辦執(zhí)照?!?
“為什么?”
劉向東有些沮喪的說道:“這兩條街已經(jīng)有了一家大型的汽車修配和二手車門面店,應(yīng)該是他們和相關(guān)部門打了招呼,所以有關(guān)部門不再給其他人這方面的經(jīng)營執(zhí)照?!眲⑾驏|聲音有些小心翼翼的感覺,就怕楚少楓會因為他連這么點小事兒都處理不好而對他失望。
“查清楚那位局長住哪,然后我去找他?!背贄鞯箾]有對劉向東失望,這種事在國內(nèi)司空見慣,正好他閑的蛋疼,今天就去教育一下這個局長。
不一會劉向東來電話,說明了那位局長的地址,楚少楓但對鐘楚妍說道:“出去處理點事情就回來,如果太晚了,就早點睡,別等我?!?
鐘楚妍點點頭,把楚少楓送到門口,叮囑說道:“小心點?!?
楚少楓嗯了一聲,然后低頭在她嘴上吻了一下,鐘楚妍頓時雙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兩人來了個熱吻,最后還是鐘楚妍主動推開了楚少楓,媚眼如絲的喘息說道:“不行了,再這樣我會受不了?!?
楚少楓頓時就差點爆發(fā)了,鐘楚妍身穿居家服,頭發(fā)高高盤起,那種婉約成熟的風(fēng)韻絕對能秒殺無數(shù)男人,而且她這話兒也勾人啊,如果不是知道她這幾天身體不方便,楚少楓真干得出先把她放倒在床上之后在離開的事情來,
“等著吧,小妖精,看我過幾天不收拾死你的!”楚少楓咬牙切齒的說著,強行壓下心中的那股邪火,一巴掌拍在了鐘楚妍的小翹臀上。
鐘楚妍被楚少楓這一巴掌拍的渾身一顫,雙腿更是酥軟無比,差點軟在地上去了。
出來之后,楚少楓開著鐘楚妍那輛紅色馬自達(dá),直接來到北門東好一帶,很快找到了劉向東。
劉向東和二皮兩人上了車,然后立刻匯報說道:“這個局長名叫杜子騰,五十一歲,我調(diào)查過了,那家汽修廠和二手車交易店面是他一個小蜜的哥哥開的,這家伙入了干股,所以這幾條街,只有他們一家這種店面,其他的都讓他給斃了。”
楚少楓點頭說道:“我估計就得有貓膩,走,去杜局家找他聊聊人生。”
因為知道地址,所以三人很快就上了樓,來到了杜子騰家門口。
楚少楓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個五十歲左右的婦女,看著平淡無奇,就是那種比較平和的居家婦女。
“你們是……”中年女子看著楚少楓三人,滿臉的疑惑神色,眼神帶著戒備之色,防盜門的安全栓還沒有打開,做出隨時準(zhǔn)備關(guān)門的樣子。
“您好,大姐,我們是特地來拜訪杜局長的?!背贄魑⑿φf道。
女人都希望別人說自己年青,而楚少楓又是年青帥氣,見這小伙子文質(zhì)彬彬的,而且一張嘴叫她大姐,杜子騰的老婆心中暗喜,和藹一笑,說道:“你等等,我招呼老杜一聲。”
“哦,我問問老杜啊。”中年女子完全對楚少楓沒有了戒備之心,但她畢竟是一位工商局長的妻子,多多少少受到老公的一些影響,所以還是比較小心。
楚少楓也不急,就聽那中年婦女叫了一聲老杜,一會兒出來一個大腹便便的禿頂男。
看見楚少楓三人,禿頂男露出疑惑神色,問道:“你們是誰?”
楚少楓笑著說道:“你好,杜局長,我們是為了辦理營業(yè)執(zhí)照來找您幫忙的?!?
杜子騰為官多年,一聽就立刻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兒,眉頭一沉,說道:“對不起,現(xiàn)在是休息時間,不談公事,有事明天去單位說。
楚少楓見對方走過來就要關(guān)門,頓時呵呵一笑,在對方走近之后低聲說道:“宋文麗讓我來找您的。”
杜子騰頓時面色巨變,震驚無比的看著楚少楓,他怎么會知道宋文麗?
楚少楓隨后用只有他們倆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她說她給你生了個兒子你還不和你老婆離婚,讓我們來問問你到底想拖到什么時候。”
杜子騰的面色變幻了幾下,沉聲說道:“對不起,我不認(rèn)識你們?!?
這時沒等他回身,楚少楓拿出手機,打開一張圖片,然后微笑說道:“對于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如果杜局一再堅持的話,那我就能讓你走進(jìn)大牢?!?
“老杜,有啥事非要隔著門說,在嘀嘀咕咕什么呢?”這時杜子騰他老婆走了過來,一臉好奇的詢問道。
杜子騰看著楚少楓手機上的圖片,立刻說道:“本來我回家是從來不談公事的,但既然你們已經(jīng)來了,那就先進(jìn)來吧?!?
楚少楓幾人進(jìn)去之后,杜子騰直接把三人引到了書房,并且連忙把房門關(guān)上了。
其實到這個時候,劉向東和二皮兩人都還一頭霧水,實在沒弄明白楚少楓到底給杜子騰看了什么,為何竟讓這位態(tài)度堅定的官老爺一下子就改變了主意。
這時臉色陰沉的杜子騰,看著一臉人畜無害笑意的楚少楓,沉聲說道:“年輕人,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我勸你不要一意孤行。我就算是被你干下臺,也就是換在地方當(dāng)局長而已,所以你不要太自信?!?
“那咱們可以試試,我能搞到這東西,就能搞到更多的東西,你如果非要撕逼,我完全可以奉陪。”
“你是威脅我嗎?”杜子騰為官多年,自然有些氣勢,大臉蛋子一沉,還真有幾分氣場。
“是!”楚少楓的回答很干脆。
杜子騰怔住了,劉向東和二皮兩人更是驚呆了。
然而就是杜子騰一愣神的時候,楚少楓已站起身來,突然一把抓住了杜子騰的衣領(lǐng),把他直接一把拉了過來。
兩人四目相對,楚少楓身上一股凜然的殺意散發(fā)出來,頓時令整個書房都為之一寒,杜子騰首當(dāng)其沖被楚少楓冰冷的眼神盯著,頓時只覺得全身寒冷無比,就仿佛被一位死神盯著一般,快要窒息了過去。
“杜子騰,別給臉不要臉,你這樣我見多了,再敢老子逼逼,老子現(xiàn)在就廢了你,而你根本連警都不敢報,否則老子進(jìn)去后能咬死你!”楚少楓冷冷說著,微微一推,松開了杜子騰。
劉向東和二皮看得熱血沸騰,我靠,楓哥就是不一樣,當(dāng)老大的就得有這種氣魄!
杜子騰立刻就慫了,除了他不敢真的和楚少楓撕個魚死網(wǎng)破,還有一點就是楚少楓好狠戾的眼神完全震懾住了杜子騰。
盡管他怎么和暗黑世界的人打過交道,但楚少楓的眼神卻告訴他,這個年青人是真敢殺人的!
像杜子騰他們這樣的人,其實最是怕死,也最是膽小如鼠,所以對于真正的亡命之徒,他們心中絕對是非常畏懼的。雖然心中對亡命之徒感到不屑,但真的遇上的時候,他們能像孫子一樣求饒。
更何況這小子確實是手握大殺器,他剛才給自己看的東西,足以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所以杜子騰立刻就軟了。
馬上微笑著說道:“這位年青人,不要沖動嗎,我又沒說不幫你們辦,這樣吧,明天到局里找我,我保證把一切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楚少楓冷哼一聲說道:“真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楓哥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所以我現(xiàn)在改主意了,我覺得杜局想的很對,那兩條街確實只有存活一家店面,所以我覺得讓你那位小情人把店面轉(zhuǎn)給我,應(yīng)該是最合適的解決方式。”
“小伙子,你別得寸進(jìn)尺!”杜子騰頓時也怒了,剛才他知道遇上了狠角色,而且決定退讓一步,心里則想著以他的人脈,再加上早就占據(jù)了那邊的市場份額,楚少楓就算折騰出一個新的店面,也不可能搶走多少生意,自己有的是辦法玩死他,令他乖乖的自動放棄,可他怎么都沒想到這小子居然胃口這么大,連他的生意都敢吞!
“那好,即然杜局不同意,我也不勉強,咱們回頭見,是官位重要,還是錢重要,我希望你自己好好想想,告辭!”
說罷,楚少楓站起身來扭頭就走,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他這一走,杜子騰立刻就慌了,馬上站起攔住他的去路,笑呵呵的說道:“這位……息怒息怒,有事好商量嗎?!?
這個問題他杜子騰連一秒鐘都用不了,就知道當(dāng)然是官位重要,在這個位置上他有的是來錢的道,這里損失了,他有的是方法在別處彌補。但如果官位沒了,甚至是還蹲了大獄,那他這輩子都完了。
所以看到楚少楓這么硬氣,杜子騰立刻就萎了。
見他萎了,楚少楓也深知打一棍了給個棗吃的道理,隨后也是語氣一緩,說道:“杜局,俗話說識實務(wù)者為俊杰,我告訴你吧,我已經(jīng)仁義了,我如果說一分錢不給,讓你把店面轉(zhuǎn)讓給我,你都一個屁都不敢放,你信不信?”
杜子騰一聽,這火又上來了,心說這小子真是蹬鼻子上臉,看著也像是道上混的,怎么特么一點不知道進(jìn)退呢,怎么看都像是給點陽光就燦爛那伙的。
但還沒等他瞪眼,楚少楓嬉皮笑臉的說道:“杜局,你先別急,我再給你看點東西。”
隨后楚少楓找開微信,又給杜子騰看了幾張圖片。
立刻杜子騰被驚得目瞪狗呆,一張胖臉冷汗直流。
此時他才知道,楚少楓說的一點不過分,如果這些材料楚少楓給了上級,那他被判刑都是減的,搞不好連這條命都沒了。
所以楚少楓說他如果說一分錢不拿,就硬要他小情人的店,自己連個屁都不敢放,一點不過分。
杜子騰此時當(dāng)然不可能去研究楚少楓是怎么得來的這么東西,他馬上點頭哈腰的說道:“這位……”
“楓哥。”
“楓哥,您稍等,我馬上就給宋文麗打電話,讓她把有關(guān)材料準(zhǔn)備好,明天你們到局里來,我親自給你們辦過戶手續(xù)?!?
楚少楓這時如同長輩一樣,拍了拍杜子騰的肩膀說道:“嗯,這個小鬼還是不錯的嗎,還是能分的清輕重的。那好吧,今天真是多有打擾,那杜局,我們明天見。”
“明天見,明天見,楓哥慢走,用派輛車送您不?”此時的杜子騰像個三孫子一樣老實,對于剛才楚少楓的不敬絲毫不以為忤,立刻滿臉奴顏卑色的說道。
等出了杜子騰的家門,來到樓下時,劉向東和二皮還是處于一臉懵逼的狀態(tài)中。
他們不知道楚少楓到底給杜子騰看的什么,居然能把杜子騰嚇的如同驚弓之鳥一樣。
楚少楓也沒和兩人解釋,而是對著劉向東說道:“這回應(yīng)該沒問題了吧?明天你就帶著二皮去跑這件事,如果這個杜蛀蟲再敢玩什么花樣,立刻告訴我,我整不死他算是白活!”
此時的劉向東和二皮對于楚少楓充滿了敬畏,這種敬畏不光是因為他那變態(tài)的武力值,更敬畏他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超強辦事能力。
見楚少楓不想說,兩人就算是再好奇,也沒敢問楚少楓給杜子騰看的是什么,連忙把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一樣。
而杜子騰那邊在送走了楚少楓這個瘟神后,立刻回到了書房,在房間里急躁的走來走去。
他在糾結(jié)是否要搏一下。
來回轉(zhuǎn)了能有五分鐘,杜子騰一咬牙,拿出手機,還是拔通了那個電話。
“喂,是朱先生嗎?我是杜子騰?!?
此時在某夜總會中,一個留著油光水溜大背頭的中年人,在看清是杜子騰來的電話后,立刻推開坐在腿上的小妹,走到窗邊打著哈哈說道:“原來是杜局啊,百忙之中還能給我打電話,真是受寵若驚啊?!?
一名四十余歲的中年男子手里端著紅酒酒杯,一手拿著電話走向了一旁僻靜處。
這人名叫朱方旭,也是鏡湖市玄武安的三巨頭之一,是和萬偉峰可是平起平坐的厲害角色。只是這人走的路線和萬偉峰有所不同,在玄武安保三位巨頭之中,他是最陰險狡詐的一個,最喜歡暗箭傷人,經(jīng)常是兵不血刃,就讓對手家破人亡,于萬偉峰要歹毒的多。
平常對于這種人根本不假言辭的杜子騰,此時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馬上客氣的說道:“是這樣,我這有點麻煩事,需要朱老大幫我料理一下,不知道怎么收費法?”
杜子騰知道,自己這個請求一旦說出來,對方就會纏上你,日后想要擺脫這個如果同毒蛇一樣陰險狡詐的朱方旭相當(dāng)難。
但相對那小子手里那份足以將他置于死地的大殺器,杜子騰此時也顧不上許多了。
朱方旭在那邊聞聽,也是微微一愣。
在此之前他可沒少暗示杜子騰,想和對方親近一下,但這個杜子騰還挺能裝逼,一見他就一臉正氣的樣子和他裝逼。
所以搞的朱方旭也就沒了興趣,把他劃入了沒希望的那一欄,結(jié)果沒想到今天卻是意外的接到了杜子騰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