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就是這戶人家跟這算士有過節,或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得罪了這算士。
等保衛來的空擋,鄭偉星問村長,“大叔,你可是知道這戶人家是不是跟那算士有過節?”既然人家的備用鑰匙都會放在他那里,就是對他十分的信任的。
我們幾個誰也沒有在進到屋子里面,在院子里面生了一堆火,幾個人圍坐在這里。
村長聽鄭偉星這么一問,看了一下周遭,說道:“這個鄭偉星倒是不知道,不過去年的時候,他們家里唯一的兒子出事了,他們請人看,就說是這房子的問題,說是要回來找那家伙算賬,但是也不見回來。”
這村長說了很久這件事,總之就是一個結果,總結出來就是那家的兒子死了,找了一個算命的說是因為這算士給看的地面導致的。
這說的倒是不假,這房子的風水就是這樣的,專門克制人的氣息,那家的兒子不久就死了也就不奇怪了。
這算士也是算的很好,還讓人家隔著很久的時間才死了兒子,怕是那家的老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后來那戶人家是不是相繼出事了?”不然不會這么久的時間也再沒有回來過這里。
村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啊!他兒子死后不久,他老婆子也死掉了,而且都是莫名其妙的就死去了,甚至是他的孫子都沒有放過,最后一次他打來電話都已經是好幾個月前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村長的臉上露出一絲悲涼,“這大哥也是命苦,一家人也就剩下了一個他孤苦伶仃,這么久的時間沒有打電話來,都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樣了?”
被村長這么一說,鄭偉星看了一下這棟房子里面,從院子里面看上去,這房子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洞,即便是上頭掛著一個很是明亮的路燈,看著還是像一個黑洞。
身邊似乎被什么東西籠罩著,鄭偉星突地一扯唇,轉身問村長,“保衛什么時候能夠來到這里?”
這村子里面是沒有保衛的,求救之后出勤的都是鄉里的保衛,等他們來這里還要十幾分鐘的車程。
村長看了一下手機,說是怕快了,話剛說完,就聽見外面的警笛聲。
他們幾個人出去迎接,鄭偉星和黃鑫兩個人站在空曠的院子里面。
“這里的東西怕就是那個冤死不甘心的老頭子。”只是為何報仇的第一步不知這算士的一家,而是另一家。
保衛勘察了現場,得出的結果就是這算士一家都是死于自殺,只是這件案子還是有些奇怪,從來就沒有見著一家子同時自殺的,這可是三輩人。
把村子叫過去說了很久,等保衛將尸體都搬走,順便將我們這些人都帶回了警局做筆錄,等到昨晚筆錄之后,天都快要亮了。
回來之后就只有吳華和村長跟我們一起來到這棟大樓里面,進來之后,村長就說自己很口渴,剛走到廚房,就聽見里面傳出嘭的一聲。
我們幾個人趕緊進去看,村長四仰八叉的仰翻在地上,那姿勢有些尷尬。
幾個人將人給扶起來之后,問村長究竟怎么回事,他竟說是見著這戶人家的主人推了自己一下,就滾在地上了。
起來之后,村長也不見有什么事,因為實在是查不出東西,我們就各自回家了。
翌日早晨,很早,就有人來敲吳華的門。
“吳華,不好了,村長出事了。”吳華一開門,這人就急匆匆的說著。
鄭偉星和黃鑫一下子翻身從床上起來,來到院子里,吳華正要跟那人一道去村長家。
“我們也一起去吧?”畢竟這是他們村子的事,吳華想了一會這才答應讓我們一起去看。
村長家跟吳華的家只隔著幾戶人家,從院子外面就聽見里面的哭聲和嚎叫聲,這是一個女人發出來的,聽語氣應該是村長的老婆。
這女人一見吳華進門,就撲上來,就是抓就是打的,“吳華,是你對不對,就是你讓我們家老羅去那什么大樓,結果現在出事了,你這下子高興是不是?”
女人就像是一個潑婦罵街一般的指著吳華叫罵,一個勁的說是吳華一直想當村子。
鄭偉星走近尸體身邊蹲下,明明我們從警局出來的時候,這村子都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怎么會一回來就出事了。
這不過就是一個多小時的檔口,鄭偉星伸手探他的鼻息,竟然是還有呼吸的,再次伸出手探到胸口處,竟然還有熱度,但是這人的身上已經明顯沒有鬼氣了。
也就是靈魂已經不在了,只是身子還是活的。
“他只是丟魂了!”此話一出,站在大廳里面的人都愣住了,最先控制下來的就是村長的潑婦老婆。
“你說什么?”那女人一下子從吳華那邊過來,蹲在鄭偉星身邊,不可置信的看著鄭偉星。
“他回來之后可是還去了哪里?”若是一回來就倒在了大廳里面,也不至于這女人這么久了才發現,這女人也不像是跟村長沒有感情的樣子呀!
女人一聽鄭偉星這話,趕緊說道:“他回來之后又去了后院一趟,我們后院都是養的土雞,他說是要抓一只雞來做什么,鄭偉星當時也聽得不是很清楚,出去回來倒是不見他手里抓著雞。”
女人有些嗚咽的說著。
“你是說他說了去抓雞但是又沒有把雞抓回來,反而是走到這里就暈倒了。”鄭偉星看著這婦人,她想了想逐點頭。
鄭偉星伸手在村長的額頭,這鬼魂走的也不是很久的時間,怕不是就在那大樓的廚房就掉了魂,但是那時候鄭偉星明顯是沒有感覺這人沒了魂的。
“我去后院看看。”難道是在后院的時候嚇的,莫不是這后院還有什么可怕的東西。
剛走進后院,鄭偉星就被一只雞撲上來,嚇的鄭偉星都差點丟了魂,險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黃鑫很是尷尬的看著身后的人,“你小子連鬼怪都不怕,還會怕雞?”那眼神簡直就是看豬隊友的眼神。
鄭偉星拍了一嚇身上的灰塵,懶懶道:“我這不是一不注意嗎?”誰知道這雞會突然的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