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試試吧!不過不一定能救活。”李鼎鈞說罷上前,手上微光一閃,便是從儲物戒指里取出一個巴掌大的羊脂玉制成的玉瓶。
打開玉瓶,倒出一顆指節大的翠綠丹藥,打開那倚在樹下,已經進氣多出氣少的男子的嘴,將丹藥喂了下去。
“二姐,麻煩你護住他的心脈,我幫他化開藥力。”李鼎鈞說道。
“好!”花玉兒應道,第五、六兩個魂環亮起,炎水玉落在昏迷男子的心口,一股股生機注入他的體內為他接續斷裂的心脈。
李鼎鈞則是扶起了男子,手貼在他背心,注入溫和的魂力,幫他化開丹藥,讓藥力流轉四肢百骸,接續斷骨。
“大長老,戲看夠了就幫白長老一把,將血月狼王重創了吧!”古玄開口說道。
“是!”趙虹應道,憫生劍握在手中,紅色的第八魂環亮起,下一刻,劍光閃過,血月狼王的四肢便是被斬斷,狼腰則是被抓住機會的白佩珀重擊,脊椎骨被打斷。
“帶上血月狼王去混合區。”古玄說道。
“好!”趙虹應道,隨后魂力透體而出,化作一只劍氣大手抓起狼王便是率先朝著混合區走去。
隨后,內院能自己行走的九人紛紛跟上,古玄等人同樣轉身朝著混合區而去,李鼎鈞則是魂力托著重傷的那個內院弟子,平穩地帶著他行動。
很快,眾人便是出了核心區,在一處較為平緩的山地停了下來,趙虹將重傷的血月狼王放了下來,傳音給古玄說道:“主上,這十萬年魂獸怎么處理?”
聞言,古玄便是想起,原著之中張樂萱便是第八魂環便是一個十萬年魂環,如今血月狼王的這個魂環倒是和張樂萱的銀月武魂很匹配。
“喂,你去把血月狼王殺了,吸收魂環吧!”古玄對張樂萱說道。
“小弟弟,你是叫我嗎?”張樂萱指著自己震驚地說道。
“第一,不要叫我小弟弟。”
“第二,在場需要附加魂環的只有你們史萊克學院的人和我,你不會指望我一個準魂師吸收十萬年魂環吧!”
“至于你們史萊克學院的人,你的武魂剛好是銀月,你也正好需要一個第八魂環,血月狼王的魂環很適合你。”
“不過十萬年魂骨肯定是屬于我們的,你沒有意見吧!”古玄說道。
“好。多謝!”張樂萱說完便是快步上前,取出一把長劍,便是從血月狼王的眼睛處刺了進去,劍氣攪碎了狼王的大腦。
血月狼王發出最后一聲咆哮后便是死去,尸身上有一點點血色光點升起,片刻后狼尸上空便是凝聚出了一輪直徑一米的碩大紅環。
“安心吸收魂環吧!我們幫你護法。”趙虹說道。
“多謝諸位冕下。”說罷,張樂萱便是盤膝坐下冥想,魂力牽引十萬年魂環套到自己身前浮現的銀月武魂上。
“你們的師長呢?莫不是被魂獸殺了?不然你們一個個都是要附加第七、第八魂環的魂師,前往核心區獵魂,為何沒有封號斗羅級師長陪同?”白佩珀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啟稟冕下,離開學院時我們是有師長帶隊的,是饕餮冕下玄老帶隊。只是前日我們在混合區安營扎寨休整時冕下便是不見蹤影。”
“初時我們覺得冕下只是為了讓我們歷練,所以并未多管。直到昨日我們獵殺了一只四萬年的血月天狼給一位隊友作為第七魂環附加后。”
“那時太陽落下,我們朝著混合區而去打算休整時血月狼王追了上來,一擊便是將剛剛附加血月天狼魂環的學弟重傷。”
“我們立刻發出信號,但是玄老一直沒有回應。我們將所有可以聯系到玄老的物品都用了,但是還是沒有聯系上玄老。”
“我們只能邊戰邊退,已經做好了全部人戰死的風險。好在諸位冕下趕到,才救了我們一命。”剛剛作為主力和張樂萱一起對戰血月狼王的準魂斗羅男子將事情經過娓娓道來。
“饕餮帶隊?以他的實力,若是感應到你們有危險,很快就能趕來。而根據我們的探測,核心區剛剛你們大戰狼王處方圓百里之內并無人類魂師的蹤跡。”趙虹說道。
“怎么會?難道玄老拋棄了我們嗎?”短發女生說道。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趙虹說道。
隨后,眾人都不再說話,一半人冥想恢復魂力,另一半則是在周圍警戒。
日升月落,轉眼便是一天過去了。
這時,李鼎鈞收手,看著周圍帶著一眾內院弟子焦急地神色,笑著說道:“我已經將他體內斷裂的經脈修復,錯位、斷折的骨頭也修復了。”
“接下來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只要能在三日內醒來,那便能活,三日內若是不能醒來,就要做一段時間的活死人了。”李鼎鈞說道。
“多謝冕下出手救人,待樂萱吸收完魂環后,還請隨我們去學院做客幾日吧!讓我們盛情款待以此略作感謝。”準魂斗羅男子說道。
“看情況再說吧!若是有空倒是可以隨你們一起去一趟史萊克城。”李鼎鈞不置可否地說道。
“饕餮斗羅的魂力屬性是土屬性的嗎?”這時,白佩珀突然問道。
“是的。玄老的武魂是頂級土屬性武魂饕餮神牛。”準魂斗羅男子回答道。
“那我應該找到他了。他在距離你們交戰處往西八十里處烤熊掌吃。”白佩珀將影面告訴他的消息轉述出來。
“還請冕下想辦法通知玄老來這里一趟。”準魂斗羅男子懇求道。
“好!”白佩珀扭頭看了一眼古玄,見古玄微微點頭便是答應了準魂斗羅男子的祈求。
而后便是取出一張白紙,隨手折了一只紙鳥遞給準魂斗羅男子,說道:“自己說話,它可以錄音。我幫你們收到烤熊掌那人手里。”
“是。”準魂斗羅男子接過紙鳥便是簡單描述了一下目前的情況,然后將紙鳥遞給白佩珀。
白佩珀接過紙鳥吹了一口氣,它便是活靈活現地扇了扇翅膀,然后便是朝著玄子那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