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日斬的演講內容很出色,所謂100年和平能否實現(xiàn)另說,至少演講本身還是很有感染力的。
猿飛日斬之后,水戶門炎、轉寢小春、富岳、土臺等人依次發(fā)表了演講,內容都很鼓舞人心。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所有人的演講內容加起來超過了兩個小時。
但宇智波一生還是耐著心聽完了,并從中學習到了一些演講技巧。
在港島時,一生就時常聽兩岸三地的新聞,關心世界各地的時政,并從中尋找商機,或者捕捉政策上的風向變化。
一生一直認為,他是個生意人。所謂武力、勢力只不是起到一種保駕護航的作用。
97之后,他是肯定要洗白上岸的,穿越之前他也一直在積極切割與社團的聯(lián)系,可惜因為切割的太早太急,被仇家抓住了破綻砍死在了街頭。
來到這個世界后,一生改變了策略,兩手抓兩手都要硬。武力要有,權力與名聲也要爭取。
而這個前世幾乎不可能實現(xiàn)的目標,在忍界想要實現(xiàn)會相對容易得多。
兩個多小時候,同盟儀式終于結束,但慶典也才剛剛開始,木葉所有涌上街頭的村民都載歌載舞,開始了報復性的瘋狂消費,一些商家也適時地舉行各種促銷活動。
“走了。”
宇智波一生起身離開廣場,領著青男青秀兩兄弟回到自己的酒吧。
“生哥,木葉很多商家都在搞活動促銷,咱們搞不搞?”宇智波青秀詢問。
“撲街仔,現(xiàn)在是關心這種問題的時候嗎?”
一生訓斥青秀一句,將自己揉進沙發(fā)里,閉上雙眼沉心靜氣說:“去關注下云隱使團的動態(tài),已到要行動的時候了。”
青秀與青男同時眼前一亮,心中欣喜的同時,還有一些緊張。
身為一生的親信,兩人自然知道一生將一切都賭在了同盟儀式上,并決定在云隱離開時對富岳動手。
現(xiàn)在,已是要將多日布置轉化為成果的時候。
“我去監(jiān)視云隱使團。”
宇智波青男二話不說就往外走,他還有一個要在云隱離開時綁架佐助的任務,云隱使團離開之際,就是他行動之時。
“慢著。”
為以防萬一,一生喊住青男詢問:“你打算怎么監(jiān)視云隱使團?”
“還能怎么監(jiān)視?”
青男駐足皺眉,自信說:“生哥,放心交給我做,無論怎么說我也是覺醒了三勾玉的宇智波上忍。
云隱那些人,發(fā)現(xiàn)不了我。”
“笨死了,都什么年代了,還在用傳統(tǒng)監(jiān)視方法。”
一生有些苦惱地扶額,吩咐說:“去旅店辦公室待著就行,云隱那些人什么時候收拾房間退房,就什么時候走。”
青男恍然大悟,對啊。
反正是自家旅店,直接去旅店辦公室守著就行了,為什么要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用傳統(tǒng)方式去監(jiān)視他們?
“我明白了。”
真是豬腦子,青男在心中罵了自己一句,轉頭離開了酒吧。
青男離開后,一生繼續(xù)窩在沙發(fā)里,即時在閉目養(yǎng)神,又是在調整狀態(tài)。
計劃一切順利的話,富岳會死在云隱使團手里。如果出現(xiàn)什么偏差,少不得要親自出手收拾殘局,送富岳上路。
對于富岳這個在忍界都有赫赫威名的宇智波上忍,一生不敢有絲毫輕視。
現(xiàn)在還未到酒吧營業(yè)時間,青秀見一生閉目養(yǎng)神,也不敢打擾他,索性去門口守著,不讓任何閑雜人等進來打擾到一生。
大概六七個小時過去,監(jiān)視云隱使團的宇智波青男去而復返,“生哥,云隱使團已經(jīng)收拾東西離開木葉了。”
“他們有沒有什么較為奇怪的舉動?”一生睜開雙眼詢問。
“要說奇怪的話,確實有一點。”
青男思索片刻,回答說:“他們離開村子時,走得不是最近的路,而是有意無意繞遠了一些,恰好從日向一族的族地經(jīng)過。”
“日向?”
一生微微一怔,而后笑道:“好極了,真是天助我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云隱使團很有可能打算對日向下手。
雖然我不看好他們成功的可能性,甚至我不認為他們能夠找到機會下手,不過他們有這個可疑行為就足夠。
原本我還有些苦惱,綁架佐助、弄死富岳后該怎么解釋,宇智波一族的少爺怎么會在自己家里被云隱綁架。
現(xiàn)在便不需要考慮這個問題了,既然云隱使團有可能對日向下手,那他們必然也有可能對宇智波下手。
這個鍋,他們不背也得背。
馬上準備動手,云隱使團離開村子那一刻,就回家族去綁架佐助,我要送給富岳一個大大的驚喜!”
“是。”
青男欣然領命,懷揣著忐忑的心情,在腦海中推算預演過無數(shù)次的方案,離開了酒吧。
云隱想要綁架日向一族的某人,難如登天。但青男想要綁架佐助,卻是輕而易舉。
首先,宇智波的寫輪眼觀察能力雖強,卻遠不如白眼。云隱想潛入日向族地,首先就需要日向所有人都不開啟白眼。
青男進宇智波族地,那都不需要潛入,大搖大擺進去就行。只有在接近富岳家,并正式實施行動時,需要小心謹慎一些。
美琴雖然退役,但十年前就已經(jīng)是開啟了三勾玉的上忍。這種天賦,與一生、青男青秀兄弟相比也不遑多讓。
但有心算無心,美琴最近十年又一直以族長夫人、貴婦的身份生活,久疏戰(zhàn)陣忍者本能退步嚴重。
“生哥,富岳死后,佐助要怎么處理?”青男低聲詢問,漆黑瞳孔中閃過一絲殺機。
“你想怎么處理?”
青男做了個拿手抹脖子的動作,肯定是要處理干凈手尾,讓父子二人齊上路了。
好小子!
“我就知道你是個能成大事的人。”一生頗為欣慰,我得青男,真天賜英杰也。
只是……
一生沉吟片刻后,說:“富岳死后,成為寡婦的美琴必然傷痛萬分,在一天同時失去丈夫與兒子,正是最脆弱的時候。
你說,我若是把佐助從云隱手中奪回來帶到她面前……”
青男明白了一生的意思,頗為無語,這個大佬什么都好,心黑手狠有野心,唯一的明顯缺點,大概就是貪戀美色了。
“生哥,寡婦睡不得啊。”青男好言相勸,佐助死不死其實影響不大,但一生打算睡美琴影響可太大了。
傳出去不好聽。
一生大義凜然道:“她死了丈夫,已經(jīng)成了寡婦,我不能讓她再守活寡。”
“唉……”青男唉聲嘆氣,大佬心意已決,那也只能如此了,搖搖頭離開了酒吧。
一生也從沙發(fā)上起身,伸了個懶腰活動下筋骨,來到酒吧辦公室,打開墻角處的一個柜子,從中取出一件深黑色的斗篷,及一把一米長的打刀。
今夜,務必要讓美琴成為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