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我晚生了十年。
如果我早生十年,一定主動追求夫人你,哪里還會有富岳事情。嫁給我的話,夫人就不會受這種委屈。”
一生嘆息連連,不開玩笑,早生十年他絕對追求美琴。
宇智波前任族長,就是美琴的父親、富岳的老泰山。富岳固然優(yōu)秀,這點(diǎn)一生承認(rèn),但我宇智波一生又哪里比他差了?
人的命運(yùn)……
總之,十年前娶到美琴的富岳,少奮斗了十年。
“一生你又在說笑了。
這種假設(shè)是不成立的,我年長你七八歲,而且又是有夫之婦。這種輕佻的話,一生以后還是不要再隨便說了。”
美琴嘴上責(zé)備稍遜,心中卻頗為欣喜。
一直以來,富岳都是將美琴看做是“妻子”而非“伴侶”,兩人之間親情多過愛情。
沒有任何波瀾、沒有任何情趣、沒有任何曖昧,從一開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感覺對方不錯也就湊合著過了。
不滿意,肯定算不上,就是總感覺有些遺憾。
再加之富岳向來不茍言笑,幾乎從未對美琴的女性魅力表現(xiàn)出過一分一毫的喜愛與貪戀。
這就讓美琴有些自我否定,時常懷疑自己是否老了。
此時此刻,富岳沒能給予美琴的,一生補(bǔ)上了!
“是我冒昧了。”一生笑了笑,不再多說什么。
一生自認(rèn)是個很有原則的人,絕不碰有夫之婦,寡婦除外。實(shí)在想碰,那就努努力讓她變成寡婦。
兩人又交談片刻,一生終于吃完早午飯,喊來服務(wù)員結(jié)賬。
“非常感謝一生你的款待,還有對佐助的照顧,春節(jié)那天還請你務(wù)必來我家做客,給我一個答謝你的機(jī)會。”
美琴又重復(fù)一遍春節(jié)家宴的事情,拖著懷中的佐助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驚醒了睡夢中的佐助。
其實(shí)等下上了街,佐助大概率還是要醒的。但哪怕只有一分鐘也好,美琴身為一個母親仍舊希望而已能得到更良好的睡眠。
“我來吧。”一生微笑著展開雙臂迎向美琴,想要接過佐助,身體接觸到餐桌時,暗中用力撞了一下。
美琴剛要將懷中的佐助交給一生時,身體突然被桌子撞了一下,身體微微失去平衡不受控制地向前撲倒。
“欸~”
美琴輕聲驚呼,正要憑借上忍級別的實(shí)力重新控制住平衡,身體連帶著懷里的小佐助就被一生抱住。
溫香軟玉在懷,一生下意識忽略了夾在中央的佐助。
“夫人,你怎么了。”
一生頗為驚詫的詢問,出于對佳人的關(guān)懷,下意識調(diào)整擁抱美琴的姿態(tài),又正抱改為從側(cè)面攬住美琴瘦削的肩膀。
“身體不舒服?”
“沒、沒有,只是突然被撞了一下。”
猛然間撲進(jìn)丈夫外的另一個男人懷里,美琴霞飛雙頰只覺渾身筋骨都酥軟了下來,那原本就讓她有些沉醉的背德感更加強(qiáng)烈。
作為一個有夫之婦,這個時候最正確的做法就是迅速調(diào)整姿態(tài),離開男人的懷抱。但那刺激著美琴大腦的背德感實(shí)在令她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美琴依偎在一生懷中,心中為自己尋找各種借口:他只是看我身體不舒服想要攙扶我而已,我剛才也確實(shí)有一瞬間失去了平衡。
巧合,一切都只是巧合。
我們之間光風(fēng)霽月清清白白!
“嗯……”
趴在美琴懷里的小佐助被突然的震動與聲響吵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剛要抬頭查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忽然就被兩道攝人心魄的紅光控制住,迷迷糊糊地再度睡了過去。
一生關(guān)閉寫輪眼,小兔崽子醒的真不是時候。
“可以放開我了,我沒事的。”許久之后,美琴猛然驚醒,心中羞愧難道,掙扎著要掙脫一生的懷抱。
美琴啊美琴,你在做什么,你可是有夫之婦,居然還和家族中的晚輩拉拉扯扯,你怎么會這般不知廉恥!
哪里不知廉恥了,不過是正常的攙扶而已,再者說做忍者時也時常和異性產(chǎn)生身體接觸,怎么做了夫人就這么金貴了。
“夫人還是不要勉強(qiáng)了,身體不舒服不要硬撐,我送你回去吧。”
一生松開攬著美琴肩膀的手臂,卻沒有完全松開,而是改變成了攙扶病人那種并不過分親昵,卻仍有一定身體接觸的姿勢。
“嗯,那也好。”
美琴雙頰爬滿緋紅之色,并未拒絕一生的好意。這種姿態(tài)雖仍有一些曖昧,卻在美琴可接受范圍內(nèi)。
攙扶著美琴,一生出了門,放慢步伐向家族的方向走去。
行走在鬧市街頭,俊男靚女恩愛夫妻模樣,引得路人頻頻側(cè)目。強(qiáng)者從不抱怨環(huán)境,顏值高的人走在哪里回頭率都高。
聽到路人的竊竊私語,感受到他人窺探的目光,美琴心中更加羞赧,卻也不好對他人說“我們不是夫妻”。
只能懷揣著異樣的心情,低著頭步履亭亭地向宇智波族地走去。
正當(dāng)美琴心亂如麻時,一道詫異的聲音驟然將美琴驚回了神。
“美琴還有……一生?”
美琴猛然抬起頭,只見富岳赫然站在前方,一臉詫異神色。在富岳身旁,還有兩名媚態(tài)橫生的女子,一左一右頗為曖昧地?fù)е辉赖氖直邸?
不是你看到的這樣!
美琴下意識想要掙脫,卻被一生暗中發(fā)力緊緊拉住,身體輕微顫栗。
“美琴夫人身體不舒服,我送她回去。”一生拉著美琴笑說。
富岳微微皺眉,心中有些不舒服,卻也不好說什么,一生與美琴的姿態(tài)看似親密卻并不過分曖昧。
不好發(fā)作的富岳只能看向妻子,用眼神向美琴詢問。
“嗯。”美琴微微頷首,身軀顫栗的頻率及幅度越發(fā)嚴(yán)重,此時此刻,就比半個多月前被富岳堵在衛(wèi)生間還要刺激啊。
“早點(diǎn)休息,晚上我另有安排,晚飯時不用等我。”得到妻子肯定的答復(fù),對美琴頗為信任的富岳選擇了相信。
“富岳族長這是?”富岳沒追問,一生卻沒打算息事寧人,眼神揶揄地看向富岳左右的兩個狐媚子。
沒記錯的話,這兩個是他酒吧里的優(yōu)秀員工、酒水銷量冠軍吧?
至于怎么拿的銷冠,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