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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向往的愛情

曾幾何時,吾聞一曲,觸動頗深。其言道:“為一人,棄一城,為卿之眸故為之;為一城,棄一人,無人勝于情之終末”想來當有七八年矣。是時正當年少,期之豪邁,盼之悲壯,不知兵戈之殘酷,猶可解之。后遍觀史事,自棄此般空想,亦或解之。近來復念,縈繞于心,亟欲行以此事,實不解矣。

夜中難寐,輾轉多時,嘗設身處地,忽有所感。以人易城者,亦舍己為人也,亦大義滅親也,道義如此;以城易人者,吾心如此。或曰:“棄城而得茍活者安可無愧于天地父母乎?可無愧于己乎?”然人生短短百年,無非為己身,為愛人,為父母,為子嗣。吾生于微末,長于微末,自不重名節之屬無利于我者。吾觀多數“圣賢”,君王為義,實為青史留名,或為國昌而終利己;公侯為義,實或為與君之情分,或為得之封而利己;將士為義,實為軍餉,以命易財,或為報知遇之恩,亦或為加官進爵而利己也;國士為義,多為金銀俸祿,亦少有一心報國者,實為名也,或報恩于君,則更少之。吾輩市井小民,固無偉岸之心,疲于奔命,偶有余財,便享數日之生活,眼前人已難護,緣何護君王之天下?況一國之城既已淪落之須以女子易之,此國速亡可也。

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雖非圣賢之言,卻不失為經驗之談。其自合人之本性。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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