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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拜訪恩師

  • 零號世界
  • 空白旻
  • 5854字
  • 2023-09-07 23:54:07

掛完電話后,躺在沙發(fā)上,享受著空調(diào)帶來的無比愜意!昨晚阿星這小子玩了半宿游戲,吵得根本睡不著,不知不覺就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等我醒來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下午2點多了。起身走向園區(qū)內(nèi)的超市,順便了解了一下園區(qū)的大致情況。

整個園區(qū)有5個大型倉庫,每個倉庫的二樓辦公室有一個主管、2名文員、5名收貨員、20名分揀員、5名出庫員和10名審計員。

每個倉庫都對應(yīng)華國的不同區(qū)域,全國超市的貨物都是由這五個大倉發(fā)出的,像我的4號倉就是負(fù)責(zé)華中地區(qū)的。包子和阿星的是3號倉負(fù)責(zé)華北地區(qū)。

園區(qū)內(nèi)還有兩棟宿舍大樓、一棟辦公大樓和一棟大型室內(nèi)休息娛樂中心大樓,里面有街機室、咖啡廳、書籍室、籃球場、游泳館、健身中心、電影院等等一應(yīng)俱全!還有一個員工餐廳和園區(qū)超市。不得不說,坂丸百貨不愧是國際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百貨公司!園區(qū)的各種設(shè)施齊全,到處都有監(jiān)控!園區(qū)的圍墻也很高,大概有5米左右!說實話,有點像監(jiān)獄...額,不!像軍事基地!唯一的出入口有三道安檢,站崗的有4名年輕保安。

回到辦公室后,泡了一桶方便面,此時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顏敏!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聽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出熟悉的聲音:“傻大個!為什么那么久才接電話!還說不是在躲我!”

我無奈地回答道:“小敏,我現(xiàn)在在上班,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很快傳出罵聲:“說你是傻大個,你還真的是傻!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想要說什么?難道你還不懂我的心意嗎?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木訥?。 ?

我沉默了片刻,我確實不知道怎么回答小敏,想了想后回答道:“小敏,等我下班了再說吧?我晚上會去你家吃晚飯,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個答復(fù)!”

很快小敏掛斷電話,發(fā)來了他們家的地址,在短信中簡單地聊了幾句。

新海市是華國中四個一線城市中最大的一個!同時也是經(jīng)濟最發(fā)達的!之前讀大學(xué)的時候,大學(xué)生籃球聯(lián)賽來過一次新海市打比賽,才發(fā)現(xiàn)以前自己活得太小了!山外有山,天外有天!那時候就一直想著什么時候帶爺爺來新海市看看,可惜直到爺爺去世也沒有出過那個小山村!

下午五點半很快到了下班時間,我簡單地告訴阿星今晚要去老師家,晚飯自己解決!我趕忙回到之前的廉租房,洗了個澡,換上一身我覺得最合適的衣服。找阿星要了100塊錢,然后去一個茶葉店買了一罐大紅袍。本來還想買瓶好酒,但是身上現(xiàn)金只剩下幾十塊,只夠打車的錢了!算了,不喝酒也敢表白!怕什么!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是6點半了,趕緊打了一輛順風(fēng)車去老師家。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小敏,她還是和從前那樣,雙手直接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拽進去!搞得我有點猝不及防。

我尷尬小聲說:男女授受不親,別這樣,快松手!

小敏朝我瞪了一眼說道:“怎么這么晚才來?你不是五點半下班的嗎?”

我解釋道:“我今天上班第一天,總不能早退吧?再加上堵車…”

顏老師此時坐在沙發(fā)上,戴著眼鏡看報紙。看到我進來,客氣地招呼我過去喝茶。

我趕忙放下禮品,師母此時也從廚房端出一盤已經(jīng)切好的水果,笑盈盈地說道:“哎呦!小方又長高了不少吧?來就來嘛,怎么還帶東西,真是的!快坐下,吃點水果?!?

我尷尬地笑了笑回答道:“今天是我上班的第一天,我有工資了。以前經(jīng)常來您這里吃飯,吃完又拿這拿那的,實在是不好意思!真的是太麻煩你們了!”

師母笑著說道:“怎么會,我巴不得你天天來我這吃飯都行!今天老顏說你會來家里吃飯,我特意買了點海鮮和你愛吃的菜!在大學(xué)吃的還好吧?”

我客氣地說道:“還行,我過去廚房幫你吧?看看有什么我可以干的?”

師母趕忙推我坐下說道:“不用了,你在這陪老顏聊聊天吧!我和小敏兩個人可以搞定!”

顏老師招呼我坐下,給我遞過一杯茶,客氣地問我:“怎么沒繼續(xù)打球了?”

我接過老師的茶,喝了一口,回答道:“畢業(yè)后就退役了,沒法再打了?,F(xiàn)在也找不到合適的籃球相關(guān)工作,只能先找一份工作做著先?!?

老師聽后深嘆道:“你剛上高一那會,我看你底子不錯,是個打籃球的好苗子!只可惜現(xiàn)在國內(nèi)籃球講平臺,講人脈!其實以你的能力,我覺得應(yīng)該可以走得更遠!”

我尷尬地笑了笑,其實老師說的沒錯,不管是籃球、足球還是工作,都講究人情世故!沒有背景、沒有平臺,就很難出頭!小人物通過自己的努力一點點發(fā)光發(fā)熱,讓更多人熟知!可是這種勵志的故事又有幾個人呢?更多人還是會被埋沒,慢慢地淪為普羅大眾罷了。

我點了點頭,老師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連忙安慰我說:其實不一定要靠籃球才能證明自己嘛!只要是金子,不管在哪里都會發(fā)光發(fā)熱!我相信你就是那塊金子!

我客氣地回答道:非常感謝老師您的教誨,如果沒有您的指引,我根本就找不到人生的目標(biāo)!

顏老師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問道:今天工作怎么樣?我聽小敏說,你剛?cè)肼毦彤?dāng)上了倉庫主管?

我尷尬地笑了笑回答道:我也納悶,好像是你的同學(xué)是公司領(lǐng)導(dǎo)吧?不知道他跟公司的人說了什么,我就莫名其妙地直接入職到了倉庫主管的位置。

顏老師給我倒?jié)M了茶,思考了一會后說道:哦,是這樣啊?哈哈!好好干吧!小伙子!可別丟我的臉哦!

我一臉懵懂地聽著老師的話,也不知道該回答什么,只好傻笑著點頭。我好奇地問老師道:顏老師,你怎么會搬到新海市的?

顏老師看了我一眼,手上一直在忙著泡茶,想了一會兒說道:我的父親在給坂丸百貨的母公司德康集團工作,三年前他去了德康集團的總部櫻花國,就讓我過來新海這邊照看好這套老房子!

我有點似懂非懂的樣子,也不好多問,師母很快就從廚房出來,端出一桌家鄉(xiāng)特色菜和一大盤海鮮??粗鴿M桌的美食,又讓我想起以前經(jīng)常來老師家蹭飯的時光。

師母客氣地說道:趕緊過來吃飯了,每道菜我都放了一點點辣椒,如果你覺得辣了的話可以吃海鮮!海鮮我沒放辣椒!

坐上餐桌,師母一個勁地給我夾菜,感受著老師一家人的熱情!我找了個一次性杯子,倒了一杯飲料,站起來舉起杯子說道:老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非常感謝您的教誨,以及對我人生中的幫助,我無以為報,以茶代酒!祝您生活愉快,身體健康!

此時顏敏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說道:誒誒誒!等等!

就在我一臉疑問的時候,顏敏快速跑進房間,拿出個精美禮盒,從里面拿出一瓶櫻花國的清酒說到:爺爺今天給我的畢業(yè)禮物除了幾個動漫手辦外,還有這一瓶酒!我還納悶?zāi)??剛好這瓶酒你喝了吧!

看到顏敏手上的清酒,我不好意思推辭!本來就應(yīng)該我?guī)б黄亢镁七^來的,但是剩下的錢實在不多,我也不再客氣,小心翼翼地拆開包裝,師母很貼心地為我倒了一小杯清酒,我接過酒,聞了聞,之前也沒喝過什么洋酒,只聽說這酒好像是櫻花國少女用口嚼過,不會喝了中毒吧?聞了聞味道,似乎沒有口水的那種氣味!無奈只能硬著頭皮說道:“老師,那我就喝了!”非常感謝今晚的招待!祝老師身體健康,全家幸福!

說完也不再多想了!閉眼一口喝了下去!只感覺這股清流直沖天靈蓋!喝完感覺整個人都非常燥熱,不是說這杯酒好喝!反而非常柔和,度數(shù)也不高。算了,反正不是那種口感差的酒,我都能接受!

老師看到我喝完開心地說道:“小方實在是太客氣了,我身體不行,實在是不能喝酒,那我就以茶代酒,祝你早日大展宏圖,工作順利!”

說完也一口喝盡!整個飯桌上的氣氛融洽!此時小敏拿出一臺拍立得,提議拍個合照,我尷尬地說道:“要不我?guī)湍銈兣陌桑 ?

小敏撅著嘴生氣地說道:“怎么?你還不愿意和我們合影嗎?信不信我拍死你!”

我趕忙解釋道:“怎么會呢?”

我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顏老師,他朝我點點頭,招手讓我過去一起拍照。

小敏把相機擺好,定好了時間,說道:“1、2、3,茄子!”

咔一聲!一張照片拍出來,我站在最左邊,其次是坐著的顏老師,接著是坐著的師母和站在最右邊的小敏。這是我第一次和顏老師他們拍的合照,小敏把照片遞給我,笑著跟我說:“傻大個!你太高了!還好把你整個都拍進去了!”

我傻傻地笑了笑!整個客廳彌漫著一片祥和的氛圍。

吃完飯后,師母和小敏在廚房洗碗聊天,老師也把我拉到沙發(fā)上聊天,他給我倒了一杯茶,鄭重其事地說道:“小方,其實不瞞你說!今天可能是我們家最后一次宴請你了!明早我們就要去櫻花國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整個人都震驚了!其實今晚我打算跟顏老師坦白,表達想和顏敏在一起的心意??墒峭蝗宦牭竭@個晴天霹靂,瞬間打亂了我的計劃!我有點失落的問到:怎么突然之間要去櫻花國呢?

顏老師解釋到:你也知道,老師一生最大的希望就是攻破AIDS(性免疫缺陷綜合征俗稱:艾滋?。┻@也是我一生之結(jié)!

我非常不解的問到:那跟去櫻花國有什么關(guān)系?

顏老師繼續(xù)解釋說到:還記得今天上午的伊藤先生嗎??他是我父親醫(yī)學(xué)研究室的贊助人!我父親來信說,他的研究已經(jīng)取得了重大突破,非常有希望能夠解決AIDS!他現(xiàn)在非常需要我的幫忙,所以希望我能早日出發(fā),協(xié)助他一起攻破最后的難題!

我聽到老師的解釋一時恍惚了起來,顏老師的父親顏教授是華國著名的生物學(xué)家,顏老師也是繼承了顏教授的衣缽,按照正常的情況下發(fā)展,顏老師會在生物醫(yī)學(xué)界擁有廣闊的前途!可是,一起X侵丑聞,顏老師被當(dāng)時配合他研究的女學(xué)生誣告,盡管上面查清事實證明顏老師是清白的!被冤枉的!可是上面說為了消除不良的社會輿論壓力,居然直接把顏老師貶到我們這個四五線小縣城去教書!其實想也知道,無論如何!顏老師是不甘心的!

我思考了片刻,無奈的問到:那小敏知道嗎?

顏老師搖搖頭,嘆息的說到:我實在不放心小敏一個人這!我也正頭疼不知道怎么跟小敏說這件事!

我抬頭看了看正在廚房的小敏,轉(zhuǎn)頭跟顏老師說:老師,我去跟小敏說吧!她比較聽我的話!相信她會理解你們的

顏老師感動的拍了拍我的后背說:小方,我知道你和小敏都相互喜歡對方!按理來說,小敏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能夠自己照顧自己!作為父親我不能幫她決定以后的人生,可是你也知道,小敏的奶奶一輩子被癌癥折磨得痛苦不堪,所以小敏才選擇和我們走上同樣的道路!可國內(nèi)的環(huán)境,你想要在醫(yī)學(xué)研究上有所建樹,要有背景,要有人脈!處處透露著人情世故!如果你不想隨波逐流,只有被埋沒!漸漸的喪失目標(biāo)!丟掉你所堅守的信念!我不想小敏再走我的老路!我需要為她的未來找到一條更為簡單的道路!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做法!

我趕忙回答:老師,你不用多說!我能理解你!換做是我也會這樣做的!

老師點點頭,無奈的嘆息,然后拿起一杯濃茶喝下

小敏忙完走出后好奇的問:傻大個,你和我爸聊啥呢?

我尷尬的說到:沒啥...

顏老師收拾了心情,重新振作起來露出笑容對小敏說:小敏,你下去陪小方出去走走吧!你不是有事找他嗎?

小敏二話不說,開心的抓著我的手就往門外走。我也尷尬的朝顏老師點點頭

我?guī)∶糇叩揭黄莸厣?,一屁股坐了下去,抬頭看著天空,若有所思的問小敏:小敏,你有什么夢想嗎?

小敏也看著天空慢慢回答道:肯定有呀!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想成為一名優(yōu)秀醫(yī)學(xué)家,拯救許許多多的生命!

然后我繼續(xù)問到:你相信人死了之后會變成星星嗎?

小敏噗呲一笑!轉(zhuǎn)頭看向我說:傻大個!干嘛問這么傷感的問題,你還沒給我答案呢!

我沉默了一會,嚴(yán)肅的看著小敏。小敏被我盯著太久有點不好意思的問我:一直看著我干嘛呢!

我突然開口說到:小敏,你愿意為了夢想放棄一切嗎?

小敏被我問的一臉問號,然后好奇的回答我:那要看放棄的是什么咯!

“小敏!可能我們以后都沒辦法再見了!”我嚴(yán)肅的對小敏說道

小敏也從一臉輕松的表情變得認(rèn)真了起來,她看著我說:其實你和我爸的聊天我都聽到了!我再也不想離開你了!我一直!一直!都喜歡你!你到底明不明白??!

此時小敏白凈的臉上露出幾點閃亮的水晶,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小敏的心意,原本我是打算今天跟她坦白的,可是....

我輕嘆一聲說到:小敏,其實,我都知道!我也一直喜歡你,可是!你要知道!我就是一個農(nóng)村出來的窮小子!我什么都給不了你!你會有一個光明的未來,幸福美滿的家庭!我們兩個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你明白嗎?

小敏的雙眸流出更多的淚花,她一把摟著我,撲到我懷里哭著說:我不管那么多!為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

我擦了擦小敏臉上的淚水,微笑的說:小敏,跟顏老師去吧!說不定以你的聰明才智不用幾年就能取到成績,到時候你再回來!我也會努力工作,爭取配得上你!我答應(yīng)你,我會一直等你回來的!

小敏抬頭深情的看著我,我也是第一次這么近,認(rèn)真看著小敏的臉,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的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我雙手輕輕抱了一下小敏,然后站起身子拉著小敏的手說:快回去吧!太晚回去師母會擔(dān)心你的!

小敏緊拉著我的手,生怕會下一秒失去我,轉(zhuǎn)頭跟我說:傻大個,我會回來的!你一定要等我回來!

我深情的點點頭,伸出大拇指往小敏頭上蓋了一個章說:給你蓋個章總行了吧!我送你回去!快走吧!

小敏開心地拉著我的胳膊,其實我也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再見到小敏,未來的時間還很長,小敏還年輕,她以后會遇到比我更好、更優(yōu)秀、真心對她好的男生,我希望小敏是幸福的!無論能否在一起,我都會祝福她!

把小敏送回樓上,師母還像往常一樣,給我準(zhǔn)備了幾袋子特產(chǎn)和吃的,還把那瓶清酒塞給了我,自從喝了這瓶酒之后,心跳得很快,身體也越來越發(fā)熱!尤其是眼睛燙的不行!耳朵也熱的發(fā)癢!我想可能是酒的余勁導(dǎo)致的吧?睡一覺應(yīng)該就沒事。

只是感覺越來越不舒服!我勉強打了一輛車回到公司的宿舍,阿星已經(jīng)把我倆的東西搬過來了,本來就2個行李箱,男人嘛,東西基本都不多,沒啥瓶瓶罐罐的,幾套衣服和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剛到家時,我已經(jīng)感覺整個人快不行了!雖然是7月的南方很炎熱,但此時我可以感覺到,我的體溫絕對超過了40度!阿星看到我全身通紅,問我:我去!大哥!你這是干嘛了!怎么那么全身通紅的!

我也顧不得解釋得太多,開門后立刻沖進浴室!打開冷水閥,鉆進浴缸,漸漸地意識模糊!迷糊中,我聽到阿星在叫我!接著我看到了一個籃球場,一個6歲的孩子和父親在打籃球。我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很熟悉,是我的父親!而且正開心地抱著籃球和父親一起打球!無論我怎么大聲呼喊,似乎我和他們不在同一個時空。突然間眼前一片黑暗!我又來到了一間醫(yī)院的病房,這不是我爺爺去世時住的病房嗎?此時我聽到爺爺在叫我的小名:黑娃!是你嗎?

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爺爺,淚水瞬間模糊了我的雙眼!爺爺去世時,我在省城上大學(xué),直到爺爺去世的時候,我甚至沒能見到他最后一眼!

我拉著爺爺?shù)氖?,說:爺爺!你怎么了?

爺爺蒼老的聲音說到:快過來,讓爺爺看看,長高了,也曬黑了!在學(xué)校待的習(xí)慣嗎?

我忍住淚水點點頭,我緊緊握著爺爺滿是皺紋的手掌跟爺爺說:爺爺我好想你!你去哪里了!

爺爺用力擠出一絲笑容說:黑娃,爺爺也想你!爺爺沒走,爺爺會變成星星,在天上一直看著你!

說著說著眼前的場景消失,我感覺身體跌落進了深淵,四周漆黑一片!不管我怎么呼喊怎么掙扎都沒人回答我。難道我死了嗎?這是地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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