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那您認為我該投這個票嗎？”

顧全清看著眼前這個滿頭銀發的老人，眼神里面充滿了欽佩。

莫艾音樂會乃至整個華國樂壇能夠在國際上有著現在這樣舉足輕重的地位，離不開他當年遠赴國外，對華國傳統文化和音律的竭力宣傳，才會在那種蠻荒之地，也開出繡麗的花來。

“你這語氣，難道你還有看好的人？”

聽到顧全清的話以后，黃老轉過頭去看著他，眼神里面充滿意外。

他想不出來現場還有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