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鳳羽究竟在不在后山還難說,派人繼續去別的地方搜尋鳳羽下落,絕對不能壞了我的大計,”那面具人冷笑一聲。
“是。”
話音剛落那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就不見了。
“朝意,什么鳳族神主,你遲早會成為我的手下敗將,哈哈哈哈哈,”一眨眼,那個面具人也消失了。
他剛離開不到半炷香的時間,一襲青衣的朝意便出現在原地。
就在剛剛他們說的全部內容朝意全都聽的一清二楚。
她剛剛在族中就感覺到有什么奇怪的氣息,回到鳳族后她也變得警惕了不少,整個鳳族的動靜她都有在靜靜觀察,她知道,幾千年內必有一戰,這種時候絕對不能放松警惕。
“果然是為鳳羽而來,”朝意看著地上的腳印冷笑。
平日里她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樣子當真以為她什么都不行嗎,還是當她傻。
或許正是因為她平日里沒什么動靜才會讓有心人覺得在后山蹦跶幾下她不能發現還是抓不住他們。
她并非什么事都是讓別人去做,有些事情她不信任何人,不然她也不可能在短短幾千年內坐穩鳳族神主的位置。
不過她剛剛跟過來時怕被發現還是隔的比較遠的,剛到就聽到了這一出談話,真的是有趣。
看著實力不不凡,看來這次妖族派來的人來頭應該不小,居然有人聽命于他。
想必遲遲拿不到鳳羽是因為那扇門,沒有神主授權外人無法進去,強行破門只會遭到反噬,無論有多強大,這十幾萬年來這個門的作用可不小,不然早就被輕而易舉破了。
朝意見該聽到的都已經聽到了,此地也不好再多呆,就怕等一下他們來個回頭殺。
朝意離開前又看了一眼那個腳印的地方便離開了。
這場陰謀詭計她勢必要破解,絕對不能讓鳳族陷入危險之中。
朝意回去時阿遠早已在院中等候她了。
“阿遠,這么晚了還有何事?”朝意不解,這么晚了阿遠不應該已經休息了嗎?
“主上,您今天讓我去查一下派去后山的人屬下便立馬去查了,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阿遠如實道來。
“嗯?可疑?”朝意擰眉。
這才回來這么快就有動作了?他們到底想做什么妖?
“今日并未派人前去后山,屬下暗中觀察那些派去過后山的人,后來在去后山的路上遇到了一個人,屬下覺得他屬實可疑便將他關在了地牢中。”
朝意掃了一眼阿遠全身上下后道:“他也曾派去過后山?”
阿遠答道:“是。”
“去地牢,”朝意轉身就往地牢方向去。
她總覺得哪里有點奇怪。
兩人一路來到地牢,路上的守衛見到朝意都紛紛行禮。
“神主。”
朝意跟著阿遠來到關押那個人的那個牢房。
“打開,”阿遠朝著一旁看管牢房的人道。
“是。”
門打開后朝意走了進去,此時那個人正在被審問中。
只見一身傷的男人被綁在木樁上,現在的他早已血肉模糊,傷口還依舊在不斷往外冒雪。
“主上,這便是我發現的那個可疑之人,”阿遠畢恭畢敬對著朝意道。
朝意上下打量了幾眼眼前這個人,雖然她不能做到所有人的臉都記得,但是派出去的都是經過嚴格的訓練被留下來的人,那些人都會為她所用只聽命于她,所以她會經常接觸到,這個人確實有些面生。
那個人貌似聽到了阿遠的聲音便艱難地抬起頭來看著朝意。
他用有些嘶啞的聲音開口道:“神……主。”
可能是被審問的緣故,他的所以又嘶啞嘴巴又干的破皮了,血從嘴角溢出來。
“怎么回事,為何這么快就動刑?”朝意回頭看著阿遠問道,此時她心中有些許不滿。
在她這從不輕易動刑,不可能用刑來征服這些人,不然只會適得其反,除非真的是很嚴重的要犯才會動嚴刑,這次阿遠居然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動刑。
朝意見阿遠不說話便又開口道:“阿遠,為何擅自動刑?”
朝意一開口,空氣瞬間變得有些煞人,就連一旁的守衛都不覺的吞了一把口水。
在場的守衛都清楚,朝意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語氣都不一樣了,平時動刑都是經過神主允許的他們這次也以為朝意已經允許了才敢動手,沒想到……
朝意能讓這鳳族上下都自愿聽命于她自然也有做得讓人心服口服的地方,這些刑罰規則便是如此。
阿遠低著頭立馬認錯道:“主上,是屬下心急了,這些天見主上因為這件事焦頭爛額屬下實在是不忍才……。”
“你該知道我的規矩,”朝意清冷的聲音傳遍牢房,此話一出在場的人腿都抖了兩抖,神主很少這樣!
阿遠聽后頓時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道:“屬下知錯,懇請主上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