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異地男友吵架了,看著他最新發(fā)來的消息我笑了笑。
“你在干嘛呢?”
我回復(fù):“我在爬你家神臺準備當你祖宗。”
雖然口嗨很快樂,但是我人還是不爭氣的坐飛機去了江蘇。
這次吵架的原因,是他這個星期才給我發(fā)了一條信息,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打過,讓我一度懷疑他p腿了。
我請了假,還親手做了一個芒果蛋糕,可是當我滿心期待的站在小區(qū)門口等李杭下班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女人和李杭坐在長椅上吻在一起。
我腦子嗡的一聲便炸了。
心里的念頭一瞬間浮上來,李杭果然p腿了?那個女人是誰?
不可能的,李杭怎么可能移情別戀……一定是,一定是喝醉被人占便宜了。
我臉色鐵青的看著眼前這一幕,連手中的蛋糕都沒拿穩(wěn),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三秒后,我總算反應(yīng)過來,壓著心里的怒氣,大步走過去,一把推開正貼在李杭身上的女人,“你誰啊?這么喜歡親別人男朋友?”
女人被我推的一個趔趄,坐在了地上,她臉上頓時爬上了慌亂和心虛,“渺渺姐……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時我才看清她的臉,竟然是低我一屆的學妹白荷,她什么時候來江蘇的?又是什么時候跟李杭混在一起的?
白荷是知道我和李杭在一起的,明白過來的我,表情從驚訝到憤怒,“白荷,你想知三當三?”
大二我剛跟李杭在一起的時候,白荷就跟在李杭屁股后面哥哥長哥哥短的,沒少讓我醋意大發(fā),后來李杭為了我跟白荷主動保持距離,畢業(yè)后就再也沒聯(lián)系了。
為什么白荷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江蘇,還跟李杭在一起。
白荷從地上爬起來,剛才的慌亂和心虛早已褪去,只是朝我勾唇笑了一下,狡黠的像是一只狐貍,隨后直接撲過去抓住李杭的胳膊,換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楚楚可憐的說,“杭哥哥~渺渺姐來了,你快醒醒!”
碼德,這個綠茶,我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鳥。
大學四年,身邊所有朋友都知道,我是個脾氣火爆的主兒。
這我能忍?
她的領(lǐng)口開的很低,抱著李杭的胳膊搖來搖去,我看著這一幕直接氣的天靈蓋冒煙,抓起她就是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好像喚醒了醉醺醺的李杭,他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了正被我按著打的白荷,頓時酒醒了一半,他起來伸手把我推開,我一時不備,倒在了地上。
而李杭卻蹲下身子將白荷抱著扶起來,冷著臉看向我,“宋渺渺!你怎么一來就打人!”
我愣在地上,抬頭看見他手掌握著白荷的腰,刺我的眼睛都紅了,“李杭!我才是你女朋友!你什么意思?”
李杭一僵,頓時把手收了回去,皺眉訓(xùn)我,言辭異常冷冽,“不要無理取鬧,宋渺渺,你這臭脾氣什么時候能改改?在怎么樣都不能打人。”
我紅著眼睛,忍了又忍,眼淚還是控制不住決堤,“她剛才偷親你,還當著我面勾引你,我不能打嗎?”
他一愣,看了看身旁的白荷,白荷頓時哭的梨花帶雨,白皙的臉上印著紅紅的巴掌印,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泣,“沒有……是剛才杭哥哥太重,我有點扶不動了,所以不小心擦到了嘴角,才讓渺渺姐誤會了,我……我是不是今晚就不該送你回來。”
剛才她明明跟李航坐在長椅上,睜眼說瞎話真有一套。
李杭頓時露出一副心疼又自責的模樣,“怎么會?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安慰的語氣要多溫柔多溫柔,他甚至還抬手給白荷擦了擦眼淚。
我這個正牌女友還坐在地上孤零零的,我頓時覺得有點諷刺。
李杭自己女朋友不來安慰,卻先安慰別的女人。
真的很好笑,可是這一刻,我卻怎么也笑不出來,“李杭,你真的讓我覺得惡心。”
我自顧自爬起來,一開始我以為是白荷一個人的獨角戲,但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李杭每一個舉動都是在給白荷接近他的機會,甚至還給出了回應(yīng)。
我冷笑了一聲,突然覺得大老遠跑過來專門給他過生日的自己很可悲。
剛在一起的時候,他不是這樣的,他會主動跟任何女生保持距離,什么事情都會跟我報備,一天能發(fā)八百條信息,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了的?明明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現(xiàn)如今,他卻當著我的面,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安慰別的女人,還給那個女人擦眼淚。
李杭一愣,不悅的看向我,“宋渺渺,你來了就是為了跟我吵架的?”
我扯出一個苦澀的笑,拳頭握的緊緊的,目露嘲諷,“好一個反客為主,現(xiàn)在是你跟她曖昧不清,現(xiàn)在反而說我是來吵架的,你不該解釋一下嗎?”
李杭黑著臉,不甘示弱,“我跟白荷根本就沒什么,是你想多了,而且她比你小,還是小孩子,今晚又好心送我回來,現(xiàn)在還被你打了一巴掌,你委屈她就不委屈嗎?”
“你都28了,你就不能讓讓她?”
我聽到這話,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李杭,你什么意思?”
嫌棄我年老色衰?還讓我讓著點白荷?我氣的臉都綠了。
李杭卻絲毫察覺不到我的神情一般,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沒什么意思,你打了人家,總得給人家道歉吧,說聲對不起這事就算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俯視著我,顯得高高在上,我的心頓時冷了一半,這就是我愛了七年的人,他被我捧在手心里,拿著我的愛肆無忌憚的揮霍踐踏,覺得我一定會乖乖妥協(xié)。
我后退兩步,看他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你做夢。”
讓我給白荷道歉?李杭腦子是長腫瘤了吧?
白荷適時開口,“杭哥哥,你們不要為了我吵架了,如果渺渺姐這么不喜歡我,我可以走的。”
李杭還沒說話,我就冷笑出聲,“走什么?戲還沒演完呢,你舍得走?之前確實是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說你知三當三,現(xiàn)在,我跟李杭分手,你們隨便怎么親,滾到床上去我都不會介意了。”
李杭明顯一怔,隨后勃然大怒,“宋渺渺,你說話不要太難聽!我都跟你解釋了,你還要怎么樣,不要得理不饒人。”
原來他知道我是有理的那一方啊。
白荷又委委屈屈的掉起了眼淚,李杭當即作勢要哄,心臟還是避免不了傳來密密麻麻的疼痛。
可奇怪的是,我現(xiàn)在根本就不想再跟他糾纏了,也不想在聽他任何解釋,來的時候有多開心,走的時候就有多心酸。
就在前幾分鐘,我還在幻想李杭見到我會是什么表情,開心欣喜,還是激動或者是炙熱,可是通通都沒有,他的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別人身上,看我的眼神那么冰那么冷,那一聲聲斥責和偏袒,讓我心力交瘁。
我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李杭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宋渺渺,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我真的累了。”
意外之意,就是不想哄了,可是剛才他哄白荷的時候分明很有耐心。
我甩開他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沒走幾步,我看到剛才掉在地上的蛋糕,我彎腰把它撿起來隨手扔進了垃圾桶。
李杭就像這個蛋糕一樣,我之前做的多用心,現(xiàn)在我就扔的多狠心。
2
我隨手攔了一輛車,師傅問我去哪兒,我愣住,隨后說,“隨便去哪兒吧,離這里越遠越好。”
許是我失魂落魄的模樣被師傅看在眼里,他也沒多問說了一聲好勒,便驅(qū)車離開了這里。
我搖下窗戶往后看去,一個人都沒有,真是凄冷。
李杭沒有追過來,我突然覺得自己可笑,都這樣了竟然還對李杭抱有一絲期待,真傻。
戀愛兩年,異地五年,李杭很少來找我,一般都是我放假過去找他,火車票都疊了厚厚一抽屜。
人人都說我是忍者神龜,舔狗。
可我不這么覺得,我和李杭大二在一起,留下的美好數(shù)不勝數(shù),我也并不覺得異地戀會打敗我們七年的感情。
叮鈴鈴……我接起電話,對面?zhèn)鱽硪坏狼謇涞穆曇簦八蚊烀欤聜€星期你跟我出差,最近那個項目有點問題,需要過去處理一下。”
我鼻音很重的嗯了一聲,對方卻聽出了些不對勁,沉默三秒他問我,“你怎么了?哭了?”
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像是打破了某種屏障,強忍著的眼淚也在這一刻通通涌了出來,“我……我沒事,裎總,我知道了,你早點休息,我就先掛了。”
我掛的很迅速,生怕裎昱聽出一絲不對勁,他是我上司也是我大學同學,分手的狼狽我還是不想被任何人知道的。
哭了一會兒,師傅給我遞了好幾張紙巾,“小姑娘,遇到什么煩心事了吧?要不叔給你送燒烤店去,沒什么事是一頓燒烤解決不了的,實在不行就兩頓。”
我愣了愣,眼淚在眼眶打轉(zhuǎn),但還是被師傅逗笑了,只是這笑要多難看多難看,我點了點頭,師傅把我送到燒烤攤,我給他多付了二十塊錢,師傅笑瞇瞇的接下道謝。
坐在燒烤店,我點了平時三個人都吃不完的量,打算化悲憤為食欲,狠狠的吃一頓,還點了好幾瓶酒,所謂借酒消愁,今天我就要一醉方休。
我一邊擼串一邊喝酒,很快,我就感覺身體暖洋洋的,臉上也燙的嚇人,視線也開始模糊不清。
漸漸的,一個熟悉的人影站在我面前,輪廓讓人看不太清楚,我想當然的以為是李杭,可能是酒壯人膽,我一臉不憤的看著他吼,“你還有臉來?老娘已經(jīng)跟你分手了!跟你的綠茶過一輩子去吧你!”
人影頓了頓,然后在我對面的位置很是淡定的坐了下來,甚至還當著我的面擼了個串,我火了,站起來湊近他一把打落他拿著串的手,“吃吃吃!吃不死……”你。
話說到一半,我瞬間傻眼了。
面前的男人根本不是李杭,而是程昱,我的頂頭上司。
媽媽呀,我剛才好像吼他了。
媽媽呀,我剛才好像還打他了。
救命!
我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腦子泛起一絲眩暈,有些站不穩(wěn),他伸手扶住我,手掌放在我腰上,溫熱的觸感讓我回過神來,我立馬直起身子,往后退了兩步,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歉,“對不起,裎總,我、我剛剛認錯人了,真不是故意的。”
程昱柔軟的發(fā)絲垂在額頭上,往下是他濃密的睫毛,以及前面帶著的金絲框眼睛,他的眼睛生的很好看,當初班上就數(shù)他最帥,追他的人能從地球排到火星。
不過聽說他喜歡男人,大學四年,愣是沒談過一個女朋友。
看他斯斯文文,長的比女人還漂亮,渾身透著一股禁欲氣息,喜歡男人也不奇怪。
程昱嘴角微微上挑,看起來心情不錯,“分手了?”
我一愣,隨后點了點頭,不然誰大半夜在這喝酒買醉。
程昱又開始擼串了,我看著他修長的手指卷了卷白色的襯衣袖,露出張力十足的青筋,很難想象,這樣的男人居然喜歡男人,這該是多少女人的遺憾。
“怎么不繼續(xù)吃了?”
我懵了一瞬,啊了一聲,隨后在他的注視下做回了座位,也許是喝了點酒,我好像也沒那么怕他了。
自從他空降來了我公司當總經(jīng)理,就仿佛有了某種強大的氣場,公司上下在他面前大氣也不敢出。
包括我。
“你一個女人,來這么遠的地方,還是深更半夜的在外面,多危險,你男……前男友真不負責。”
程昱邊吃邊說,我酒精上腦,回想起李杭的冷漠無情,我就義憤填膺,咬著牙說,“就是!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可惡,他還嫌棄我老!說那個白荷是小孩子。”
“你見過27歲的小孩兒嗎?”
程昱搖頭認真的回答,“沒有。”
后來的一個小時,程昱盡職盡責的陪我喝酒擼串,我們聊到天昏地暗,渾然忘我,熱淚盈眶的我就差沒攬著程昱的肩膀叫一聲好姐妹了。
最后我醉醺醺的,連路都站不穩(wěn),只能靠程昱扶著,程昱問我,“現(xiàn)在去哪兒?”
我想也不想的回答,“找酒店,睡覺。”
程昱帶我回了酒店,開了兩個房間,他修長白皙的手扶著我,我眉毛顫了顫,突然問他,“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嬌滴滴會撒嬌的女人?”
回憶起白荷的梨花帶雨,我心里一陣難受,其實從大學起,就有人叫我男人婆了,說我長的漂亮有什么用,沒人會喜歡一個整天打打殺殺的男人婆,只會喜歡白荷這種嬌嬌柔柔的小女人。
雖然脾氣火爆點,但是男人婆不至于吧?
以前我還不以為然,我始終覺得李杭是一個例外,我和他是靈魂伴侶,不會像別人一樣喜歡上白荷,但是今天我才終于意識到,一切都錯了。
我吸了吸鼻子,心在這一刻碎的四分五裂,即使它已經(jīng)碎過了,但不妨礙在碎一遍。
“不,還是有例外的,我不喜歡。”
我撇撇嘴,你當然不喜歡,你喜歡的是魁梧的男人。
“你說為什么就沒人喜歡我?難道真的是我的脾氣有問題嗎?”我認真思考了一下,隨后看了程昱一眼,隨后鬼使神差的捏住他的衣角,淚水無聲的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看起來無辜又委屈,“我這樣,是不是就有人喜歡了?”
被綠被分手的打擊,讓我現(xiàn)在一度懷疑自我,甚至想要去改變自己。
醉意朦朧間,我模仿白荷踮腳親了一下程昱的嘴角,感受到身前的人明顯僵住,我絲毫不害怕。
也許是酒壯人膽,我又親了一口,程昱沉沉的聲音才響了起來,“剛才說錯了,其實我還是喜歡的。”
我頓時炸毛了,果然,男人都一樣!就算是喜歡男人的男人也是一樣!
“我就知道!”
全世界都喜歡白荷去吧!老娘不稀罕!
我氣的轉(zhuǎn)身就走,結(jié)果一頭撞到了酒店門口透明的玻璃門上,失去意識前,我跌入了一個結(jié)實的懷抱中。
3
第二天我是被疼醒的,我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程昱正拿著冰塊有一下沒一下的壓著我的額頭,清晨的陽光從紗窗投射過來,將他的影子照的又寬又大。
“嗷!”他又按了一下,我頓時痛呼出聲。
“程總!我錯了,別殺我!”我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依稀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一瞬間臉紅到了脖子根,恨不得騎上火箭飛去月球。
落地鏡前,我清晰無比的看見額頭上腫了一個大包。
程昱則是不慌不忙的扶了扶眼鏡,慢條斯文的看向我,“錯了?意思就是還記得昨晚……”
他話還沒說完,我就搶答,“不記得了,哈哈、哈哈……”
“不記得了也沒關(guān)系,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還是要負責的。”他站起來,將冰塊放在一邊。
我錯愕的瞪大了眼睛,“你喜歡男人,你讓我這個女人對你負責?”
沒想到他好像比我更驚訝,隨后滿臉黑線,“誰告訴你我喜歡男人了?”
我氣焰一下就消了,支支吾吾的回答,“就……就大學同學們都這么說……”
我明顯看到他額頭青筋有些隱隱凸起,一看就氣的不輕,我有些疑惑,難不成他不喜歡男人?
那我昨晚親他,那豈不是罪大惡極?
昨晚我可是把他當好姐妹的啊!
我鉆進被子里,不敢直視程昱,昏暗中,我聽到程昱冷笑一聲,“原來都是這么傳我的。”
我哭了。
下午三點。
程昱活像個黑臉包公,拎著我坐飛機連夜回了BJ。
他給我放了三天假,讓我額頭的包消了再去上班,順便收拾一下自己的心情。
我的心情此刻就像一鍋亂跳的螞蟻,讓我坐立不安,一會兒想到李杭,一會兒想到程昱,一會兒又想到昨晚發(fā)生的一切。
程昱把我送到家后就回去了,我崩潰的在床上打滾。
緊接著又收到了幾條信息。
有幾條是李杭的,即使隔著屏幕我也能感受到語氣夾雜的冰冷,“宋渺渺,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現(xiàn)在低頭認錯,我既往不咎。”
“白荷是你學妹,也是我學妹,在我心里她只是妹妹。”
“你打了她一巴掌,我已經(jīng)幫你道過歉了,她比你溫柔懂事,還替你說好話呢。”
“乖,別鬧了。”
“下星期在過來找我吧。”
一條是程昱的,“你記住,他曖昧不清或者出軌是他人品問題,不是你不夠好,不需要為了任何人做出改變。”
某種程度上,程昱還是很暖心的,如果忽略昨晚的尷尬。
這句話我又不可避免的想起昨晚自己學白荷撒嬌的樣子,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思緒一亂,我竟然也沒有多在意李杭的話了,我平靜的打出一行字,發(fā)給李杭。
“白荷,是多久去江蘇的,又是什么時候進你公司的?”
李杭三天沒回我,我似乎也不再期待他的回復(fù)。
算了,反正事情已經(jīng)成為了定局,再去糾結(jié)那些做什么呢?
去上班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后了。
整理好心情的我剛進公司就被程昱的秘書叫進了辦公室。
程昱衣冠楚楚的坐在椅子上,正抬手喝著咖啡,抬眼看我的時候眼里似乎淬了光,滿目星河。
三秒后,他肉眼可見的蹙眉,“額頭的包還沒消,看來撞得不輕。”
我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緊接著他將桌上的文件遞給我,我看了看,眼皮一掀,“我能不去嗎?”
這是這周的出差行程,好巧不巧,對方公司就是李杭在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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