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誰給你發的工資嗎？″

“對不起，夫人！″保姆把菜端下去，江母心中有火，不敢對著周葉發，只能去數落女兒和保姆。

“煩死了！″周葉走進房間，開始看劇。

“明勤，你不說兩句？″

正在打游戲的江明勤，連頭都不抬，弟妹不喜歡吃，你就不做唄！好東西，有很多！弟弟又能掙錢，為什么要逼弟妹吃？

“連你都翻天了！這么大的姑娘了，還沒有把自己嫁出去，養你有什么用？…″江母說的起勁，江明勤戴隱形耳機，頭發放下來，什么都看不見。

保姆就慘了，一邊干活，一邊聽責罵，拿一份錢，受兩頭氣，下個月就不干了。周葉只能再加錢，才把保姆留住。

徐明凡這邊，情況不怎么好！門的形態，不對！左夢又開始哭了，一路順風順水，進娛樂圈，也有爺爺故友照看，一生都是甜的，這是哪里？她要回家。

“行了，找不到鬼眼，你可以結束一生了。″以前太過安全，忘了這個世界有危險了。

左夢想說些什么，還是忍了下來，現在得罪江明凡，自己出不去。

“我，最大的心眼，就是和女名星們搶角色、拉踩，沒有經歷過這些。″

“能出去的，只要茍的長，把命保住。″這片廠區，徐明凡非常熟悉，在這里長大，在這里遺忘。

“去我家嗎？″

“為什么去你家，對了，你家不是在縣里嗎？這個廠區的規模，不是縣級城市能擁有的。″

“前世的家！去嗎？″

“去！″左夢從地上爬起來，準備去看看。

狹小的街道上，徐明凡帶左夢穿行，徐家很小，只有三十多平，確住著八口人。兩兄弟都沒有地方搬，出去住又是一筆花銷，于是兩家擠著，徐明凡是老大的兒子，下面還有一個弟弟，叔叔只生了個女兒，嬸嬸正在努力，但對那個女兒還可以。奶奶活了很久，見到兒孫滿堂，還挺開心的。

每年中秋，奶奶都會分糖，小堂妹比較喜歡，嬸嬸不允許她吃，這樣傷牙齒，還會慣出毛病來。奶奶總是說，過節！孩子應該吃。這都是好的回憶，有的不好，讓他選擇逃避。

“這么小？″從外面看，只有四五平，里面可能更小。左夢的父親，靠父輩余蔭，都混到地方文化局科長，分的房子，也有九十多平，還帶陽臺，兩個孩子和父母，還能住。那還是爺爺死了，工作人員叫他們一家搬房子，小的時候，一個房間都是三四十平，她和弟弟都有單獨房間，只是人走茶涼，縮減了。

“這是平民日子，優越的環境，才能養出純潔心靈，因為你的長輩都幫你爭取到了，別人都是來搶的。″所有人，都想住上大房子、吃細糧，那誰去吃苦？當然要爭、要卷，把道德良心壓上，就換個功成名就。

“我知道，所以我享受！″沒有對錯，只有輸贏。很多小姑娘比她努力，比她漂亮，就是沒有機會，而她有很多機會，還不用去陪睡、陪酒，只要說兩句好話。

房門打開，一個老人見到徐明凡，覺得可親！就問小伙子來干什么？

“我找徐正巖！做了好人好事，幫我妹妹趕壞人，小姑娘不懂事，不知道危險。″

“快進！我給你倒茶。″三個小孩，都在屋內，最小的那個，還在玩沙子。

徐正巖為人特別仗義，只是不顧家，小堂妹被人污辱的時候，小叔正在別人家幫忙，等回來知道了，又怨小堂妹不省心，非要找男朋友，這下好了！讓我出去怎么做人？教不好閨女，是大人的錯！

“小叔，就這樣完了？″

“暗里，打一頓，半個月別想下床。″

“長記性，老爹用三十多年男人經驗告訴你，只是玩玩，你都送上門了，人家為什么不玩你，才高一，你以后怎么過？當爹當媽的，會叫你隨便出去玩？都是男方得利，女方吃虧。老婆，你來檢查一下，我不想提前當外公！″

“小聲一點，家里就這一個孫女。已經不是那個時候了，沒有什么大事，只要我們處理得當。″老大搬出去了，只余孫女陪她，就是天大的事，也可以商量來。

“風氣是變了，進入新時代了，可你去問問，誰家能娶經常出去玩的女孩子，進門？說同意的，讓他們老媽先上，我帶著出去玩！天天換爹，看那些人，還同意不？自家女性不允許，別家鼓勵，就是想白玩，反手還來個玩不起。氣死我了，要是真能這樣，還能撈上一筆，站著說話不腰疼，反正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小叔氣狠了，終于像個人了，以前，都不管家的，處處樂于助人，就是忘了自己有個家，嬸嬸想離婚，但找不到理由，對外太好了！人人都得過幫助，就是沒有幫過家里，月月把工資散的非常干凈，全家齊上場，都沒有把人勸回來。

“媽，我回來了！″徐正巖從外面回來，又去做好人好事了。

“有客人！″

“來了親戚？″

“感謝你的！″兒子行善積德，徐奶奶本是高興的，可你有兒有女了，不為這個家想想？老大再混蛋，也存錢買了房子，你準備住家一輩子？

徐明凡對這個家庭太熟了，知道用什么話，可以糊弄過關，并且混到住處。晚上，不可能安寧，但需要落腳的地方。

左夢在邊上打配合，把徐正巖捧的非常高！當場就叫兄妹倆人留一晚，他出去開房間，徐明凡戲精上線，把手表拿下來遞給徐正巖，出門太急，沒有帶錢，就用這個壓房款，等明天再回去拿，不急這一天。

嬸嬸見到回頭東西，自然要把東西收了，不能離，但能鬧。

“謝謝！″徐正巖看見那塊手表，挺貴的！就給了兄妹倆人一些錢，算是差價。

等人一走，左夢計算表的價格，八萬多，就換二百塊錢？

“我們現在沒有錢，能換到錢，就不錯了！″口袋里還有一把q，這就是全部家當了。

左夢帶了化妝包，在鬼怪世界化妝，也是頭一份了。

“關鍵時候，有用的！有次無面人，我能畫出半個無面效果。

“這里的鬼怪非常強，分的出來。″

“反正我帶了，對了，你殺死岳母，妻子不恨你？″

“為什么要恨我？國家機構已經判定岳母不是人了，我還把隱患留在身邊？現在睡兩個小時，等下我叫你。″

“好！″都相信門的存在了，有鬼怪跑出去，應該算正常，被污染的人，真的沒救了嗎？

“污染的人，是有了不好的念頭嗎？″

“差不多，只是有的人幸運，有的人不幸，只要是污染就會被清理，沒有一點商量余地，數量不多！純看運氣，睡覺！″倆人房里，徐明凡進入夢鄉。

隨著天漸漸暗下，鬼怪開始出現，潔白的窗簾下，有一雙手伸進來，還挺對稱的。

徐明凡從床上坐起，對著雙手就是一q。

左夢有了經驗，不再大喊大叫，從床上爬起來，背對著雙手，骨頭都是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