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山河大學
- 御獸:我的寵獸可以加速進化
- 又一顆蔥
- 2087字
- 2023-09-28 09:30:00
聯邦西南方向原本是有一所第一檔次高校的,名為山河大學。
幾十年前,山河省發生大規模空間折疊,學校的老師死傷慘重,身為傳奇御獸師的校長也不幸戰死。
但最慘的不是山河大學,山河大學內畢竟還有大量的高級別御獸師,省內的其他地區才真是傷亡慘重。
于是,山河大學的老師和學生們,就自發跟隨御獸師部隊去各地救災。
大家原本對救災沒有概念,對需要的時間也沒有概念,只是出于一腔熱血,報名前往。
誰知就這么過了幾個月,各地還是那副百廢待興,嗷嗷待哺的樣子,有些人便呆不住了,回去了。
但還有很多人留了下來,有些人留下來就不走了。
兩幫人之間發生了激烈的爭論。
最后,師生大量流失的山河大學,在輿論壓力下,改名安河大學。
而留在當地的原山河大學的師生,或新建,或加入了當地的高校,其中一所就叫做南川大學。
走進南川,綠意蔥蔥,已至深秋,不見半點蕭瑟,古木老樹交錯在各個角落,有年代感的教學樓摻雜其中,人與寵獸星星落落,仿佛綠色才是這座校園的主人,其余皆成了配角。
“沒想到南大的校園這么美,在南川長大,卻沒來過南大,有點慚愧啊,”林默笑吟吟地說道。
“林同學說笑了。”
接話的是個中年人,個子不高,有些清瘦,看上去四十來歲,兩鬢已略有些斑白,看著卻有些春風滿面,那對小眼睛總是喜歡滴溜溜地轉。
這便是南川大學的副校長侯晶,高階御獸師。
“你剛從盛京回來,盛京大學那才叫恢宏壯闊,自有氣度,我們這就不值一提了。”
“我卻是沒去過盛京大學,但大也未必見得就是好,校長過謙了。”
“副校長,副校長,”侯晶笑著打著哈哈。
“空間通道的事,學校考慮得怎么樣了?”林默也不兜彎子了,直接問道。
“我個人是很支持的,像你這樣的天才,沒必要被一些條條框框束縛,何況也就是個時間問題,”侯晶遲疑了下,接著說道,“不過學校里有些人,總是規矩長規矩短,開會討論的時候陰陽怪氣地刺幾句,有些阻力。”
“不過林同學放心,我一定把這事促成,到時候你就來吧,空間通道隨時可以開放。”
事情是林默要通過南大的空間通道,進入寵獸空間,但是按照規定,只有高階御獸師以上,才能單人進入寵獸空間探索。
因為人數的原因,御獸師協會的高階御獸師考核是定時集中舉行的,最近的一場也要兩月后,林默便想著溝通一下。
于是,林默去找了柴永長,柴永長便聯系了侯晶。
“侯校長,我希望以后我們可以更坦誠些。”離開的時候,林默漫不經心地說道。
看來不好糊弄啊,望著林默的背影,侯晶心中暗忖。
林默出了南大大門,周邊依然是林蔭小道,就著這綠意在街上漫步,忽而感覺臉上有些涼意,抬頭望去,細細的雨點飄了下來,趕忙攔了輛車,直奔柴永長家中。
“怎么樣?”剛進了房門,柴永長就問道。
“挺順利的,就是侯校長有些滑頭,想邀功。”林默回道。
“哈哈,老侯是這樣的。”柴永長哈哈大笑。
“你后面有什么打算?真準備這么一個人進去了?寵獸世界可不比別的地方。”
“只帶一只低級超凡勉強了些,你完全可以不必這么著急。”柴永長語重心長地勸道。
林默也沒法說太多,總不能說,給他一只有潛力的寵獸,他有辦法幾天內培育到超凡級,那就不能叫天賦妖孽了,得是正兒八經的妖怪。
在柴永長家吃過晚飯,一個大男孩,一個小男孩談天說地,扯談打屁。
見夜色有些晚了,林默便告辭離開。
回到家中院子,不知怎得感覺有些清冷,便想著去找找同學,出門走了幾步,卻又想起周小雨還在盛京,等著看自己的比賽。一時也不知道該去找誰,隨便尋了個方向,伴著月色,漫無目的地走著。
等回過神來,停在了一座建筑前,抬頭看去,門楣上寫著烈士紀念園,旁邊立著石碑,刻著為了8年前那場空間折疊死去的烈士事跡。
林默的神情有些復雜,他有時似乎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前世今生,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個林默仿佛越來越遙遠,就像一個逐漸淡去的夢……
唉。
林默輕輕撫著石碑,一聲嘆息。
不管如何,寵獸世界,我來了。
……
10月30日,晚。
明天就是決賽了,林默回到盛京,洗了個澡,躺在賓館的床上。
咚。
咚咚。
這個時候,誰會過來?
林默起身穿上睡衣,上前打開房門。
“丁月語?”
今天的丁月語看起來有些不一樣,一襲艷麗的紅色長裙,半靠在房門邊,平時扎起來的馬尾披了下來,遮住了她本來有些冷峻的臉龐,臉上紅撲撲的,似乎喝了點酒,看著少了些清冷,多了些性感。
林默往前湊了湊,酒氣和香水味混和的奇怪味道撲面而來。
“你有什么事嗎?”林默問道。
丁月語搖搖晃晃地近了一步,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
“師姐,你醉了。”
林默試著往后退,不成想丁月語的裙擺被門把手勾住,裙圍撕開,身體失去平衡,直接往林默身上倒去。
幸虧林默已經是高階御獸師,身體素質驚人,輕輕往后一躍,就避開了倒下的丁月語。
咣。
砸到臉了吧,好疼……
這可不好辦了。
看著一身酒氣,裙子破碎,面朝下趴著的丁月語,林默關上了門。
然后,林默去洗手間裝了杯水,給師姐洗洗臉。
半個小時后,丁月語一臉羞愧地坐在沙發上。
“師姐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丁月語抬頭看看他,又說不出口。
支支吾吾了半天。
終于說道,“明天的比賽我想好好打。”
“然后呢?”
“可是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跟你對決只會使得寵獸受傷,剛剛我哥就讓我棄權,我不想棄權,又打不過,就喝了點酒。”
“所以呢?”
“明天我們能不能好好打,但是又不要受傷?”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