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任重道遠?
- 房東小阿姨,重生你還走彎路?
- 心筆桿高
- 2200字
- 2024-04-26 21:21:16
江風夜晚也帶著點點的嗡熱。
余白暗中觀察了一下,然后抬頭想問問佩姨現在腳踝是個什么感覺呢,眼神短暫有個交流對視。
余白就見到被握住腳丫佩姨的木楞,眼睛帶著水汪汪的復雜,可能感受到余白在看她。
佩姨的立刻耳朵飛紅,那種眼神,余白前世都很難想象,會出現在那個佩姨那張雍容美麗的臉上。
頓時害得余白都短暫錯愕了一下。
即使反應再慢些,也能發現一點蛛絲馬跡的。
佩姨坐在椅子上,余白讓她的腳擱在自己的大腿上。
這種燈光,這種視角,還在江邊,這拍偶像劇呢?
終究還是佩姨慢慢開始認清了自己,那種復雜不是不知道,而是根本不敢面對,是心臟跳動的聲音!
腦海里全是那晚余白喝醉的那個吻,他的話。
他是說的離不開的。
可是明明要離開了!
佩姨她趕緊深呼吸兩口,強行平靜自己的心情。
她發現她的心思有點不太單純,好像從小到大的經歷無時無刻的浮現攻擊她!
有開心,有生氣,有溫馨,有掙扎......她都不知道的一種心悸!
無論怎樣,也只有他總是能輕易挑動自己的情緒......
幾乎貫穿了她所有回憶的余白,對她的殺傷力…...
好像有點太大了吧!
“這樣疼嗎?”
幸好余白的注意力全然在她的腳踝上了,沒注意到自己此刻的失態,佩姨從情緒的泥沼中脫離出來,趕緊開口說道,“不疼......”
“那這樣么?我動作大一些,疼嗎?”
“有一點......”
“戳這里會疼嗎?”
余白一點點的詢問著,最終想了想,得出結論,“應該沒傷到骨頭,問題不會太大,應該就只是簡單的扭傷......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不,不用......”
余白也覺得這種程度的扭傷,其實也不用去醫院的。
小時候誰沒扭過腳呢,只要不傷到骨頭,就沒什么,終于放心下來,佩姨,怕疼的愛哭鬼,從小就是這樣的。
余白松了口氣,不嫌棄的幫佩姨把她的鞋子穿上,還好離車子近,當仁不讓得坐在了主駕,“回家我給你涂點云南白藥。”
“哦......”
高佩珊心不在焉的點頭,時不時的側頭看著余白的側臉,不知不覺幼稚中平添了幾分成熟,看似依舊調皮,但總有他自己的章法,讓自己猝不及防......
余白沒注意到她的動作,他只是想著這高佩珊把自己扭了,心疼也是自然。
汽車啟動,很快到了小區車庫。
余白哼哧哼哧的把高跟鞋提溜著,輕輕的說:“你呀,怎么不能小心一點呢?我這要去了京城,你再摔了,誰來背你?照顧你?”
佩姨喉嚨塞塞的突然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等余白蹲在地上,給她輕輕揉了半天腳,起身的時候腳都麻了。
“余,余白.......”
佩姨突然扯住了余白衣袖的一角。
“干嘛?”
余白不同于她的磕巴,這貨好像剛剛沒發生什么似的,房本不是他拿出來的,就好像出現讓佩姨當他暖房丫頭這種大逆不道想法的壓根不是他,裝傻充楞是一把好手,
她顯然沒有余白的臉皮,臉頰紅的跟桃花似的,想逃避,可是又覺得自己是他的佩姨,不可以逃避的。
“你還小,你還年輕,你會去大學,會遇到更多的人......”
于是,嘴巴里盡是笨拙,旁敲側擊。
明明是他先出手的,此刻余白卻把自己摘了出來,理直氣壯的扭頭:“你這話我就聽得不是很明白。”
感情就是一場拉扯游戲,余白顯然走位更好,刺激一下又很快脫離攻擊范圍,很容易的就讓人陷入他的節奏。
佩姨紅潤的嘴唇一角都被咬得有些發白,沒有抬頭,也沒有松手,余白干脆就給她背起來,鎖好車就上了樓,給她放在沙發上,就發現她伸出了手指,把茶幾上的房產本往外推了推:“......你明明知道的。”
似乎房產證越遠,自己就越安心。
余白發現這個舉動之后,立馬停下了自己去找云南白藥的動作,扭頭就坐在了高佩珊旁邊,他反而質問道“你這個是什么意思?”
“啊,就,你的......”
暖房丫頭也太過羞恥,更何況怎么可以曖昧啊!
高佩珊不知道怎么說,她覺得一種思想特別的危險,臉蛋紅得已經不敢見人了,悶哼哼的就低下了頭覺得自己是佩姨不可以逃避,但終于忍不住想要當縮頭烏龜。
看到高佩珊這種抗拒不合作唯唯諾諾的態度,哥們兒死的時候你那種豁出去的撕心裂肺哪兒去了?
就會在旁邊看著當啞巴是吧?不知怎么的,余白心頭一陣火氣。
直接把茶幾上已經被推到另一頭的房產證拿回來,“你既然不要,那就還給我吧。”
這種生硬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高佩珊都很難自己騙自己。
余白就是一拉一扯,輸出本來全靠嘴巴平a的,結果佩姨卻就急了,騙出了大招。
長長的睫毛顫動不停,陡然抬頭,失神的張開檀口小嘴,結結巴巴的看著余白,“余白,你,你不可以喜歡我的。”
余白沉默了半天,抬頭看著客廳里,電視機上邊掛著的那張他,老吳,她的那張幸福的合照,輕輕扒拉開了佩姨的手,什么都不說,冷漠的瞅了高佩珊一眼,然后轉身就離開了。
腳步有些快的進了衛生間,走到洗臉臺前邊,用手接著水,余白瘋狂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媽的。”
可能是自己太急了?可本來就要回京城了啊,不a出去?然后抬頭,怔怔的看著鏡子里,滿臉濕漉漉的自己,搖搖頭,嘆了口氣,
“看來任重而道遠,需要徐徐圖之啊。”
而客廳里的佩姨此刻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帶著晶瑩的眼淚,只是仰著頭,用力咬住嘴唇,才沒讓它掉下來。
余白洗了把臉,從廁所出來,緩了口氣,本來想繼續幫佩姨腳腕腫的氣揉散一些。
佩姨她低著頭躲開了,然后起身,繞過余白,一瘸一拐的頭也不回的走進臥室。
臥室的窗簾是被拉得嚴嚴實實的,沒開燈,好像只有透過窗簾的點點光亮,不足以完全看清,昏昏暗暗的,佩姨怔怔的站在那里,可能借著昏暗,臉上似乎有若隱若現的幽怨,
啪嗒啪嗒。
佩姨她就把她的兩只手全部抬了起來,捂住了自己本就不清晰的臉蛋,哽咽聲一下就在安安靜靜的臥室里響了起來。
佩姨哭得很無助,整個人無力的蹲了下去,捂著臉蛋的手也慢慢緊緊抱住了膝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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