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無法逃避,只能勉強躲閃。
刺刀就狠狠地刺中了劉金的肩膀。
“啊……”
劇痛讓他忍不住慘叫。
日本小鬼子露出殘忍的笑容,他剛想扭一下,攪斷八路士兵的肌肉時。
劉金強忍著疼痛,右手拿著槍用力一捅,想要捅死小鬼子。
小鬼子身體一移,就輕松躲過去了。
日軍鬼子的走動,還帶動刺刀讓劉金的傷口被扒開,鮮血飛濺。
刺痛沒有讓劉金更退縮,反而刺激了他的狠勁。
“狗娘養(yǎng)的小鬼子,老子跟你拼了!”
劉金直接是丟下槍,右手抓著敵人的槍口,雙腳懸空,借助下墜的拉力將小鬼子直接是拉倒。
猝不及防下,日軍小鬼子身體失去平衡,直接是從二樓摔下了下去。
頭顱蹭到進出口邊沿,頭皮都擦掉了一大塊。
劉金重重摔在地上,摔得是五臟六腑都差點移位了。
刺刀刺向地面,直接是斷裂。
斷裂的刺刀將他的傷口撕開。
如同破裂的水瓶,鮮血流出向四面擴散。
小日本鬼子也不好過,從二樓摔下,槍托狠狠地撞擊在他的胸口。
肋骨斷裂了2根,小鬼子摔在地上,疼的他那一口氣都喘不上來。
“班長!”
“班長你怎么樣了?”
“班長!”
看到班長被小鬼子重傷,四周的八路戰(zhàn)士憤怒的吶喊。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的?!?
三四把刺刀奮力刺向小鬼子,嘶嘶……
小日本鬼子都還沒有喘上氣,就被尖刀洞穿了身體。
他如同彎蝦一樣微微躬身,雙眼瞪大,嘴巴張大,但是發(fā)不出聲。
很快身體一軟,整個人躺在地上再也不會動了。
看到同志們想要拉自己出去搶求,劉金掙扎地用手撥開同志們捂住自己傷口的手。
“快上。”
“不要管我?!?
“上?。 ?
……
排長王進學(xué)這個時候也鉆進來了,看到3班的班長躺在地上,眼神都快要潰散了。
他伸手拉住一個戰(zhàn)士,“別他娘的讓劉班長白費,跟我上!”
緊咬著牙,排長當(dāng)先往上爬。
3班的戰(zhàn)士用手抹了一下眼,扭過頭不敢再看劉班長。他們跟著排長沿著樓梯往上爬。
三樓的小日本鬼子才剛爬下來看到八路往上爬,他扭轉(zhuǎn)身體,將三八大蓋從樓上拿下來,對準(zhǔn)王進學(xué)。
鬼子還沒有來的及開槍,王大鵬渾身是血的,身上幾個深可見骨的傷口。
他根本不在意自己身上的這些傷,大吼一聲,從樓頂跳了下來,拿著大刀對著鬼子的手臂就是就是一刀。
“啊……”小鬼子捂著手臂發(fā)出慘叫聲。
砍斷小鬼子的手臂,王大鵬左劈右砍,勢如猛虎。
在這樣狹小的環(huán)境,大刀可比鬼子的三八大蓋更靈活好用。
王大鵬在炮樓里,一個打三個,砍的鬼子根本不敢靠近。
趁著這個機會,
八路戰(zhàn)士一個個爬到二樓,樓頂?shù)膽?zhàn)士也一個個往下鉆。
據(jù)點外,丁偉拿著望遠鏡觀察著日軍鬼子的陣地。
他心里焦急萬分。
都過去快半個小時了,怎么還沒有拿下虎亭據(jù)點。
難道算計到這,還無法攻克虎亭據(jù)點嗎?
難道都殺進虎亭據(jù)點,還是拿不下嗎?
難道之前的辛苦和犧牲都要白費嗎?
就在丁偉焦慮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左側(cè)的炮樓屋頂鉆出了自己的士兵。
戰(zhàn)士們正蹲在女墻后面朝著另外一座炮樓射擊,支援著同志們的進攻。
丁偉看到這一幕,十分激動。
“好。拿下一座炮樓了?!?
“同志們繼續(xù)加油。一鼓作氣將另外兩座炮樓也拿下!”
主炮樓三樓的赤坂矢二注意到左側(cè)的炮樓被八路攻占了。
他氣的恨不得拿刀砍死一個八路,好泄憤。
現(xiàn)實卻是讓他只能忍住自己的怒氣,必須守住這最后的據(jù)點。
不然虎亭據(jù)點就完全被八路攻克了。
只要守住了這個據(jù)點,堅持到聯(lián)隊的支援,那這一戰(zhàn)還能反敗為勝。
赤坂矢二拿著軍官刀大聲呵斥道:“諸君,要是被八路攻克,這將會是我們的恥辱。為了大日本皇軍,為了天皇陛下,誓死堅守!”
丁偉也是心急地喊道:“告訴張大彪、周萬全,給他們半個小時間,他要是還拿不下敵人的主樓,我就將他扯下來,換其他人上?!?
必須盡快拿下虎亭據(jù)點,不然日軍要是趕過來支援的話。
到時就不是能不能拿下虎亭據(jù)點的問題,是自己會不會被日軍包圍的問題了。
必須趕在日軍增援前,先拿下虎亭據(jù)點。
聽到團長的命令,張大彪喊道:“傳令下去,老子親自帶隊,都他娘的跟老子上!”
為了拿下虎亭據(jù)點,新一團準(zhǔn)備了多久,犧牲了多少同志,這才打進了虎亭據(jù)點,打到了鬼子的主樓。
要是這個時候撤退的話,怎么對的起那些犧牲的同志,怎么有臉面對鄉(xiāng)親們。
張大彪從手下那里奪過一挺捷克式輕機槍,大聲喊道:“跟我上!”
理論上營長以上的軍官是不會沖殺在前線的。
但是理論歸理論,實際歸實際。
八路缺少電臺,別說連級單位,連團級單位都不一定有電臺。
傳達命令,需要靠軍號,靠軍旗,靠傳令兵,反正就是無法做到無線通信。
這樣做的結(jié)果就是信息傳達的滯后性。
說不定命令剛叫人傳過去,前線的戰(zhàn)況就發(fā)生了變化。
這樣造成的后果是輕則耽誤戰(zhàn)機,重則會一敗涂地。
所以實際上,為了方便了解戰(zhàn)場情況,同時為了第一時間能做出反應(yīng),八路團長以下軍官都經(jīng)常在前線參與戰(zhàn)斗的。
端著輕機槍,張大彪對著日軍炮樓主樓來回掃射,進行火力壓制。
砰砰砰……
子彈打在墻壁上,碎石紛飛。
“敢死隊上!”
張來水拿著炸藥包就往主樓奮力跑去。
一路上戰(zhàn)士們注意力高度集中,尋找日軍射擊死角。
眼看著最后那一段距離完全沒有死角,張來水深吸一口氣,奮力一躍,整個人就朝著日軍鬼子的炮樓撲了過去。
砰砰……
在半空中,子彈打中了張來水。
日軍三百大蓋子彈的穿透力十分強,彈頭沒有在身體停留,直接是飛了出去。
張來水落地,滾了幾圈。他強忍著彈口那劇痛,潛伏著往鬼子的主樓爬去。
艱難地爬到鬼子的主樓,張來水拔掉導(dǎo)火線,就將炸藥包放在主樓的墻角,然后往一側(cè)翻滾。
4秒一過,炸藥包轟然爆炸。
張來水也是被爆炸產(chǎn)生的氣浪直接推開,他的后背被碎石割的血肉模糊,整個人直接是痛的暈了過去。
爆炸產(chǎn)生的沖擊力讓日軍的槍口都不由得停了下來。
張大彪大吼道,“同志們,跟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