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班很忙。家里的家務事，無一不是我負責，我的婆婆整天指使我干這個干那個，我沒有一句怨言，我每天晚上總是守到很晚，等他上了床，我才入睡。

我以為我不說，他也知道我的辛苦，因為他也曾說我面色很憔悴，原來他到底還是不知。

他嘴唇微微張開，想要說什么，又閉上。

婆婆譏笑道：“他說的又沒錯，你肚子里面的野種，估計就是和外面的野男人生的吧！”

“你胡說！”我反駁。

婆婆可以打我罵我，不能說我的孩子是野種，我的孩子是我和丈夫的愛情結晶，是支撐我過下去的動力，我清清白白，沒有紅杏出墻。

“你敢吼我！”

婆婆揚起巴掌，就要往我臉上扇。

我躲過她的巴掌，自己反手往她臉上扇了一巴掌。

“啪——”

巴掌聲格外清脆，婷在我耳里，顯得萬分動聽。

丈夫禁錮住我的手腕，瞪大了眼睛，對我叫喊：“你這個女人真是歹毒！扇自己的婆婆，她是我媽！”

我的情緒已經在崩潰的邊緣，我歇斯底里地大叫：“我也是人！我也有尊嚴！”

丈夫一把甩開我的手，我身子跌倒在地，狼狽不堪。

婆婆挨了我的巴掌，有點惱怒，狠毒地說道：“真是給你臉了，一個農村出來的孤兒，要不是你有幾分姿色，我的兒子會看上你？還給我說尊嚴，你的尊嚴值幾個錢？整天什么事都不做，要你有什么用，還不如亂棍打死！”

“我為什么有你這種惡毒的婆婆。”

我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下，心里那一絲想把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除掉的想法在漸漸地瘋長。

“兒子，這個賤人打得媽媽好疼，你看看。”

婆婆可憐兮兮地指了指自己的臉，臉上的紅印子不是很明顯，丈夫反應出奇得大。

丈夫罵我道：“真是個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