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心道:“但是,徐夫人費了六年心血.連頭發都熬白了,卻還是無法再打造出一副同樣的孔雀翎。”
明月心接著說道:“近些年江湖上有個叫孔雀的,他的孔雀翎也是我手中的產品。你別瞪眼睛,我沒有給他,是他無意中得到的。”
秋水清氣憤的雙眼噴火,什么人啊!擋我財路,不得好死!又錯過一句詞兒,心在滴血,疼——
“我始終懷疑一件事。孔雀翎本孔雀山莊的鎮宅之寶,孔雀山莊的歷代莊主都盡職盡責、小心看護。所以,孔雀翎一直就在孔雀山莊,沒有丟失。這只不過是一個陰謀,障眼法而已。我想你心里很清楚。”
秋水清一臉痛苦無奈。三個字兒,又溜走了。難道,他們不懂嗎?一字千金。
“所以,我故意泄露孔雀翎的秘密,讓江湖人士向你發難。你都能擋下來,這說明孔雀翎就在你的手里。”
秋水清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明月心,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明月心現在已經死了!
明月心淡然一笑道:“說了這么多,我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就是唐門長房的長女,本名叫唐藍。”
燕南飛一臉驚喜道:“明月,沒看出來,你還有兩副面孔,雙重身份。”
“隊友大哥,咱們之間就別客氣了,畢竟,咱們才是統一戰線的隊友。”
傅紅雪看到明月心對著秋水清和燕南飛侃侃而談,說不完的話,不由得皺起眉頭,一臉不厭煩。
“心兒,看我,我好看,跟我說話。”傅紅雪突然起身沖到明月心面前,雙手捧著她的臉道,“他們不好看!不跟他們說話。”
面對這突然沖出來,橫加一腳的傅紅雪,明月心一頭懵。男主又發什么病了?這里有你什么事兒啊?拜托,好好喝你的茶,別加戲加詞行不?
“隊友大哥,咋整?男主,又跳出來搞破壞!”明月心一臉求助的沖燕南飛眨眼睛道,“弄得,我都沒法對詞兒了。”
秋水清一聽到明月心提到“對詞兒”,頓時氣得瞪眼睛,火冒三丈。什么人啊?睜著眼睛說瞎話,都不帶臉紅的。你跟誰對的詞啊?明明就是你自己一個人自說自話,還想賴我身上。女主就能顛倒黑白嗎?真是夠不要臉的!
“明月,估計,他是感覺你一個人說話太干巴了,想來湊個熱鬧。這里又沒他的詞兒,只能自由發揮了!”燕南飛一臉笑著分析道,“安撫男人這事兒,得女人來,我不行!”
明月心氣的瞪了一眼燕南飛道:“我要是知道怎么做,還用得著跟你廢話?這可咋整?我現在和男主沒對話,沒詞兒,怎么聊?聊什么?”
“你這話問的,太沒學問了!”燕南飛調笑道,“你是女主,哄男人應該最在行。咋還反過來問我?”
明月心無奈嘆口氣。本來就沒指望他嘴里能吐出好話,我就不該多次一問。
“傅哥哥——我知道你最好了!”明月心說著雙手攀上傅紅雪的脖子嘟著嘴道,“等我說完詞兒,想怎么玩兒,隨你,好不好嘛?嗯嗯——”
傅紅雪面不改色道:“好!”
“我就知道傅哥哥,你最好啦——”
秋水清看到明月心和傅紅雪這親密互動,頓時就忍不住“嘔——”。都說嚶嚶怪惡心人,這嗯嗯啦啦也挺要命的。
一見秋水清要吐,燕南飛立馬縮回手。
“你要干嘛?”燕南飛看著秋水清一臉嫌棄道,“人家哥哥妹妹,你作什么妖!”
“這個真的不怪我!嗯嗯啦啦,真是讓人難以忍受。”秋水清脫口而出,又驚又喜。我能說話了?!那還等什么,錯過的詞兒,必須找補回來。那都是錢啊!
“當時的天下第一名匠,據說就是蜀中唐門的徐夫人。唐門的毒藥暗器,獨步天下四百年,向傳媳不傳女。徐夫人就是當時唐門的長媳,繡花的手藝和制作暗器,當世號稱雙絕。這就是其中之一?近年來江湖中出現了個叫‘孔雀’的人,手里也有孔雀翎。是你給他的?因為你故意要讓江湖中人知道孔雀翎已失落了的秘密。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什么事?”
秋水清對著明月心一頓瘋狂輸出,連說帶比劃,表情動作,一應俱全。
“你始終不相信孔雀領是真的失落了!來的人還是沒有一個能活著回去的。也許他根本就不該去找她的。這世上出賣朋友的人一向不少。你呢?你是唐家什么人?唐門的子女怎么會流落風塵中?你們的目標是什么?反抗暴力?嗚——”
明月心一看秋水清這機關槍嘚啵沒玩沒了的嘴,立馬上手封住了他的啞穴。
“隊友,你不跟他對詞兒了?”燕南飛笑道,“兩個人對話,可比一個人干說有意思。”
“太聒噪!”明月心皺了皺眉頭,瞥了一眼干瞪眼張著嘴的秋水清,一臉嫌棄。她頭一次覺得,男人話多,太討厭了。
秋水清一臉憋屈,卻松了口氣。我能想起來的詞,全倒出來了,這下獎金穩妥了。
“既然,你嫌吵,那就自己說唄!”燕南飛催促道,“麻溜的,我等不及了!”
明月心深一口氣,不由得一愣道:“剛才說到哪了?”
燕南飛不厭煩的道:“他剛才說的反抗暴力,你就接著說唄!”
明月心一撇嘴,心里十分不滿。啥都能湊合,怪不得叫隨便。人如其名,貨真價實。
“不錯,反抗暴力!”明月心緩口氣道,“我們不敢背叛門規,為了方便只有隱跡風塵里,這三年來,我們組織成一個反抗暴力夠力量組織。只可惜我們的力量還不夠。”
面對明月心突然的注視,燕南飛一頭霧水。
“說話就說話,你看我干嘛?”
明月心哭笑不得道:“大哥,接詞兒啊?”
“你們倆聊天,還有我的事兒?”燕南飛搜刮信息,恍然大悟,還真有我的事兒。第三者插足的事兒真不想干。但是,眼下不插嘴還不行。
燕南飛開口道:“那是因為對方的組織更強大。我們的頭腦是個該死的人。他就是我的心病。眼中釘,肉中刺,必須處置后快!我要用孔雀翎去殺他。以暴制暴,以殺止殺。”
一聽到他這話,秋水清激動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做人怎么能這樣啊?太欺負人了!那些都是我的詞兒,你憑什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