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到——不對,確切的說,是看到傅剛的結婚請柬的時候,駱曉飛的第一感覺是:這一天,終于來了!
心上人結婚了,新娘不是我,這大概是人世間每天都會上演的悲劇,只是她更悲催一點:她的心上人,連結婚請柬都不會送給她!哪怕她愛了他15年——就像他討厭了她15年。
從13歲起,駱曉飛就想盡一切辦法抓住傅剛的心;到25歲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敗得那么慘:原來她的白皮膚、瓜子臉、微微上挑的大眼睛就是原罪——在傅剛眼里,她的臉,只能讓他聯想起那個害死他媽媽奪走他爸爸的惡毒女人!
說出這一切的那天,傅剛喝高了,拍著桌子對杜鋒說:我知道這對她不公平,但沒有辦法,我太討厭她的眼睛了,我太討厭她笑起來的樣子了!
坐在隔壁桌的駱曉飛淚如雨下。
杜鋒丟下傅剛過來想安慰她,卻被她一把推開。
杜鋒,是駱曉飛人生的另一個悲劇:他們在一個大院里長大,讀著同一所小學和中學和大學,所有的人都覺得他比傅剛帥得多,而且對她好得無可挑剔……駱曉飛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她能愛上杜鋒該多好!
她甚至真的跟杜鋒交往過兩周,卻在他第一次吻她的時候落荒而逃——那黏糊糊的感覺太惡心了!
與杜鋒無關,是她自己的心魔。看過半年心理醫生之后她才知道這個原因,并因此更加絕望。
現在,傅剛的結婚請柬就在駱曉飛的手上,這片大紅艷麗得讓她暈眩。請柬邀請的對象杜鋒就站在她身邊,眼神看上去比她還傷心。
這他媽的都叫什么事啊!駱曉飛想,這倒霉的一幕就像她悲催人生的濃縮,她上輩子得做了多少壞事才會有這樣的報應!
那天,在哭著睡著之前,駱曉飛似乎看見一片無盡的紅色向她席卷過來,有一個聲音問她:
“你真的愿意一切重新來過?”
“愿意!當然愿意!”
“無論付出什么代價?”
“是的!無論要付出什么代價!”
很久之后,她還會想起她的回答,然后明白了一個道理:無知者無畏啊,難怪世界上只有傻子最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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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雨了嗎?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幾滴冰涼的水珠落在駱曉飛的臉上、手上。
帳篷漏雨了?不對,怎么好像還有好幾個人在哭?下雨有什么好哭的?
駱曉飛想睜開眼睛看看,但眼皮卻沉得像上面站了好幾頭大象,然后,一種火辣辣的痛開始在她的感覺里蔓延,額頭、嗓子、肩膀,就像有人拿烙鐵在上面炙烤一樣。
靠!當年她為了追傅剛在樓梯上失足摔下來摔裂了腳踝骨也沒這么痛啊!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公主醒了!”“公主醒了!”雨突然停了,一堆人在叫。
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下一秒鐘,駱曉飛的腦子里突然劃過一道白光:難道,難道她真的中獎了?!穿越!還是公主!不知道是回到漢唐元明清,還是架空?不知道這個公主受不受寵,美不美貌?
作為一個跑了5年社會新聞的知名小強型記者,駱曉飛從來不缺乏敏銳的直覺和死纏爛打到底的毅力,想到中獎的可能,她本來疲憊疼痛的身體里迸發出新的巨大力量——眼皮被撐開了!
短暫的模糊和暈眩退去后,駱曉飛眼前出現了一堆亂晃的女人臉,還有一頂挺漂亮的蚊帳,不對,是紗帳。
信息有點少,不過,不妨礙駱曉飛的大腦開始高速運轉:眼前的人個個都是一副含淚帶笑的鬼樣子,說明她剛才大概病得很重,說不定已經快掛了(廢話,不掛你能穿來嗎?);她們大多都梳著雙丫髻,說明是侍女或宮女身份,那么她的便宜皇帝爸爸和皇帝老婆(不知道是大老婆還是小老婆)娘親顯然不在,說明這個公主不大受寵;這些小姑娘們長得都挺不錯,看來本尊大概也錯不了,前世好歹也有美女一枚,駱曉飛不大能接受這輩子變成個丑丫頭,哪怕是丑公主……
駱曉飛正在胡思亂想,眼睛最大的那個小姑娘已經擦了擦眼淚,輕聲說:“謝天謝地,公主終于醒了,如夢,你去把藥熱了端過來,如梅,你去跟李媽媽說一聲,打發人請太醫過來,公主,你感覺怎么樣?”
駱曉飛心說,丫頭你錯了,是謝天謝地,你家公主終于掛了,本人現在感覺很疼,而且很亂……不過她謹慎的沒有開口,看著帳頂,保持茫然狀:至少到目前為止,她的腦子沒有身體前任所有者的任何記憶,說不得要祭出穿越女第一常用法寶:失憶。只是目前朝代不明,身世不明,環境不明,敵情不明,還是謹慎第一、少說少錯的好。
哎,頭頂上這頂紗帳看來真不便宜呀,輕如云霞的薄娟質地,繡的幾支荷花鮮麗得似乎能散發出清香來……原來古代紡織技術,真的比現代要強!
因為喜歡古代工藝品,駱曉飛原來也看過不少古代染織作品的圖片與實物,但當其中的珍品洗去時光累積的暗沉,鮮活的出現在眼前,那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駱曉飛暗暗握了下手,尖利的指甲劃過手心,疼痛似乎在以另一種方式提醒她:此刻的她與前世真的已經隔了無數的時光,她和傅剛已經在兩個世界里,永遠再也看不見對方。
對他來說,這大概是個特大喜訊吧。
“公主,別傷心了,身體要緊。”有人帶著哭音在耳邊說。駱曉飛這才發現自己的眼角已經濕了,淚水順著鬢角流向耳朵,然后被一塊輕柔的帕子拭去。
還是那個大眼睛的小姑娘,她強忍眼淚的樣子看起來比駱曉飛還要難過,頓時讓駱曉飛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條件反射的想說“對不起”,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干澀疼痛得完全說不出話來。哎呀,好險!
大眼睛小姑娘顯然立刻發現了自己的公主說不出話的狀況,強忍的眼淚頓時滾滾而落,一面還要安慰她:“公主別說話,太醫說了,你傷了嗓子,要靜養幾天才能好。”
傷了嗓子?那就是失聲咯,還要不要失憶呢?駱曉飛警惕的仔細感覺了一下,發現脖子那里是從里到外一圈都疼得厲害,不像是感冒生病,倒像是……上吊?
可上吊會把肩膀和額頭也吊得這么疼嗎?
“咣當”一聲巨響,駱曉飛嚇了一跳,所有的丫頭也都回頭去看,大眼睛的小姑娘突然張開雙手,緊張擋在駱曉飛面前,然后她的身子一個趔趄,一個比她高了整整一頭的年輕男子出現在駱曉飛的床前。
“公主殿下,你終于醒了!不過是碰了一下,我還以為你要昏上十天半個月呢!現在可以讓敏兒從佛堂里出來了吧?”
呃?這是什么狀況?駱曉飛看著眼前這張應該挺清俊,但現在卻被怒氣搞得有點扭曲的臉,發自內心的茫然起來——好像還挺眼熟的,可她認識這么齜牙咧嘴的男人么?
“二爺您別這樣!公主她才醒,這次她是真的傷得很重,不信您問太醫!”大眼睛的小姑娘撲通跪下,哀求這位“二爺”。
駱曉飛眼珠轉了轉,這個情況么,根據穿越文狗血定律,“二爺”似乎像是本尊的丈夫,他嘴里的敏兒就該是該瞎眼負心漢的心頭小妾了,她接手的這個倒霉公主應該是被自己丈夫推倒撞傷丟命的……但是,公主的老公不應該叫“駙馬”么?駙馬會揍公主也就罷了,醉打金枝么,怎么還能納小妾?而且他把公主都快打死了居然不害怕不請罪,還理直氣壯的來為小妾找場子?
慢著,“這次是真的傷得很重”,難道以前還有假的不成?
駱曉飛簡直茫然得不能再茫然了,但下一刻,她覺得自己的頭發騰的立了起來,因為這位“二爺”已經一腳把大眼睛小姑娘踹了出去!打女人!畜生!
如果不是渾身沒有一點力氣,駱曉飛估計自己能撲上去把這個衣冠楚楚的人渣咬死!
大概是被她眼里的怒火嚇了一跳,這位“二爺”往后退了一步,隨即冷笑起來:“怎么,我踢她一腳你心疼了?你踢敏兒的時候怎么沒想想后果!”
廢話!女人打女人,而且是正房踢小三,有什么好稀奇?算了,搞不清狀況,又沒有力氣打架,只能忍下這口氣,不過這張臉太討厭了,她決定閉上眼睛生氣。但隨即,臉上一疼,一只手用力戳上了她的鼻子:“你別給我裝死!去跟夫人說你沒事了,讓她把敏兒放出來!”
我靠,是可忍孰不可忍!駱曉飛怒視著眼前這張同樣怒火萬丈的臉,如果不是沒有力氣,她絕對會一口咬掉那根混賬手指頭!
突然間,眼前一花,一個瘦小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面前,而那個“二爺”已經踉蹌著退到了門口。隨即這個瘦小的身影轉身跪下,磕了個頭:“奴婢不遵公主吩咐,對二爺動手了,求公主處罰!不過您就是打死我,我也絕不能再眼睜睜看著二爺傷您了!”
這是個膚色微黑,五官清秀,卻有兩道濃麗劍眉的小姑娘,滿臉都是倔強。
而駱曉飛滿心都是個囧字,我的天,本尊到底是哪路神仙?這樣忠心又給力的丫頭也舍得罰,而且是因為保護了自己去罰她!
濃眉的小姑娘已經站起來,以一種小母雞的姿態護在床前,那位“二爺”的臉越發青了,但沒有再沖過來。
駱曉飛用力抬了抬脖子,想讓自己坐起來,但不知道是接手的身體太弱,還是身體靈魂還沒磨合好,居然轉轉脖子都很艱難,好在身邊有以察言觀色為生的專業人士:“公主,您想起來?”大眼睛的小姑娘趕過來,駱曉飛用力眨了眨眼睛,她立刻輕柔的將她扶起,她背后墊上靠墊,又伸手牢牢的扶住她。
駱曉飛長出了一口氣,坐起來之后,她才發現,這屋子不算太大,也就是二十多平方米的樣子,屋里的陳設相當精致,一色黃梨木家具,配著雪青色的床帳與淡青的窗紗,在屋里七八只粗大蠟燭的照射下,顯示出一種古色古香的雅致。
看著床邊那張透雕花牙小幾,又看了看梳妝臺那柄金銀平脫的鼎形銅鏡,駱曉飛心里的郁悶與怒氣消散了不少:這些東西,隨便一樣傳到21世紀,都是老多老多的錢啊,記得前兩年倫敦佳士得拍賣的一個銅鏡,比這個品相可差太多了……打住!又走神了。
屋里一片寂靜,“二爺”的喘息顯得分外粗重。駱曉飛注意到,除了大眼睛的小姑娘和濃眉毛的小姑娘護在自己身邊外,另外幾個丫頭都退到了一邊,瑟縮的低頭裝作不存在。
媽的,我穿的到底是哪門子公主啊?病得快死了也沒有正經主子過來探看,駙馬一見面伸手就敢打,連身邊伺候的人貼心率都這么低——聽剛才濃眉毛小姑娘的話,似乎該公主寧可挨揍,也不讓身邊的丫頭攔著駙馬,誰攔就往死里罰誰……
難道說,難道說,現在的我,就是傳說中那種極品大花癡外加賤人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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