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稀客啊。”
電話沒一會兒便接通,那邊傳來林自強大大咧咧的聲音,旁邊隱約還有女人的聲音,“lin,跟木木說話溫柔點。”
木木是林也的小名,除了姓林這個有點像冷笑話一樣的原因外,主要還是因為林也原身跟個木頭一樣,只知道杵在那看電影,所以才有了這個小名。
“姐姐說得對。”
“親愛的,問問木木什么時候回來。”
“木木,米莉說她還有7個月就18歲了!”
嗯,還不止一個。
林也翻了個白眼,很想吐槽一下,你是主角我是主角,瑪德日子過得比我爽多了。
“老頭,不打擾你過神仙日子了,有點事想請你幫忙。”
林也原身跟這位說話也是這般口氣,所以林也說出來的時候一點不覺得別扭。
“啥事兒?之前有個姓陳的打聽我,是為那事么?”林自強舉著電話,張嘴吃了一口紅發女郎遞過來的葡萄,漫不經心道,“如果是那事的話,你放心好了,會有人勸他的。”
坐在林自強對面,一位雍容華美的黑發女郎正優雅地吃著早飯,深邃的眼眸聽到林自強的話后,立馬關心的看過來,“誰找木木的麻煩。”
林自強擺了擺手,示意已經搞定。
“那事我已經知道了,沒想到扯你虎皮還挺有用。
說正事,老頭,郭內你有沒有渠道?
有的話,能不能幫我找些熟悉藝人經紀、影視制作、財務、法務這些領域的專業人士,我開公司差人手。”
林也也沒跟林自強客氣,直接開口提要求。
“這事兒先放一邊,你先告訴你,那個姓陳的公司,你為什么一定要拿到手。”林自強嬉皮笑臉地摟著旁邊的紅發女郎,然后打開電話的公放。
坐在周圍的四個女人都好奇地看著電話。
林也嘆了口氣,“因為女人行了吧。”
話音剛落,很明顯聽到那邊傳來的歡呼聲。
“木木是真的開竅了誒!”
“米莉那丫頭說我還不信。”
“老林家有后了...”
“多生幾個,我想看豪門奪嫡大戰!”
這群家伙。
“非常好,這個答案你老子我很滿意,既然是為了女人,那咱老林家在女人面前從不丟人,不就是要人么!
我這邊給你安排,場面不能小家子氣,辦公地點必須高大上!
前臺、公關、后勤,我給你安排一水的金發碧眼細腰長腿大bo妹,現在家里人就吃這套,覺得這樣老International!
至于專業人士你更放心,不管.....”
林自強在那口若懸河了半天后,反正歸根結底一句話:只要是兒子你要求的,老爹全部幫你搞定。
等林自強說完了,黑發女郎走過來拿起收起手機,“木木,什么時候把那個女人帶回來給我看看。”
“阿姨你指哪一個?”林也下意識問了一句。
“哈哈哈哈,是我兒子沒錯了!”
那邊傳來林自強拍著桌子狂笑的聲音,黑發女郎沒好氣地罵了句意呆利俚語后便掛掉電話。
敢這么掛掉林自強父子電話的,也只有林也的便宜后媽了。畢竟沒有她,林自強也不會這么順利能在歐洲徹底站穩腳跟。
既然林自強把事情應了下來,林也便安心等待結果就行。
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創業就是這么樸實無華。
呸呸呸,創什么業,就是單純拍電影而已。
......
老林同志辦事效率還是極高的,當天下午打完電話,第二天早上九點一刻以及九點半兩個時間段,便有律所和會所的人主動聯系林也,表明身份和來意。
一個只有一個還沒出名的小藝人,收購這樣的經紀公司,竟然找來了四大和未來紅圈之一。
林也都覺得錢不是這么浪費的。
不過找都找了,林也便讓他們直接和陳靜飛那邊的人對接,準備進場盡調。
盡調結果出來后,會有專門的風險評估人員直接告訴自己最簡單明了的結果。
同步的,律所這邊也會幫林也成立影視制作公司。
當天中午,律所就安排人過來請林也簽署授權委托書。
當舍友們照常給林也帶飯回到宿舍,便看到兩個西裝革履,衣服沒有一絲皺褶,頭發都梳得油光锃亮的律師站在林也身旁時,一個個都愣在原地。
“接下來就麻煩兩位了。”
林也簽完授權委托后,站起來和兩個律師握了握手。
“您客氣了,畢竟我們的收費也不低。”
其中一位律師笑著開了個玩笑,看到林也的舍友后,微微點頭,也沒說話轉身告辭。
“我靠,老幺,你這是干啥?這陣仗,這氣場,哎喲我去。”
羅進咋咋呼呼地走過來,將韭菜雞蛋蓋澆飯放到林也桌上,不停地感嘆,“當律師真的帥啊,我以后一定要演一部律師劇,過一把律師的yin。”
你還拍了兩部呢,演得都還行。
林也默默吐槽了一句。
何延江腦子靈光,想了想便猜測道,“是委托注冊公司的事?”
見林也點頭,一旁的周建葵放下背包,“原來你拍電影不是鬧著玩啊,這公司都搞起來了,到時候有活兒別忘了我們啊。”
一旁的施偉聰等人雖然沒說話,但眼神表達的意思也是一樣。
林也道:“那必須不能忘了你們,到時候我這搬器材啊打板啊,肯定少不了你們。”
“我可去你的吧。”施偉聰笑罵了一句。
“我說,老幺,你這劇本瞞到現在了,是時候該給我們看看了吧。”
周建葵終于還是忍不住了,他實在是對林也的劇本好奇地緊,他也不懂為什么其他人就是不開口,難道他們情商高到已經猜到林也的本子不怎么樣,不開口就是為了林也的面子著想?
一個宿舍的有必要這么小心謹慎么。
眾人聽到周建葵的話后,都看著林也,林也聽后隨手從背包里拿出劇本遞給周建葵,然后便發現眾人盯著自己,有些奇怪地撓了撓頭,“怎么了?”
“咳咳,沒啥。”何延江總不能說:我們以為你一直不給我們看,是擔心我們抄了你的創意之類的話吧。
這話說了多傷感情。
只能憨憨笑了起來,“之前你沒提,我們以為你的本子不咋地,你擔心我們笑話你。”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