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滴鼻血滴在了白紙上,沈壽朋才將紙巾遞給我,我拿起紙巾,連忙把鼻血給擦干凈了。
這時候徐晴晴睜開了眼睛,好奇的看著我用紙巾堵著鼻子,便問道:“劉風順,你怎么了?干嘛用紙巾堵住鼻孔啊?”
“這……那什么,我最近有點感冒,鼻涕多,就擤了擤鼻子。”我對徐晴晴解釋道,隨后仔仔細細擦了好一會兒,把紙巾團成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
聽了我的話,沈壽朋目光閃動,一臉笑意的看了看我,不過他并沒有拆穿我。
這時候,沈壽朋拿著滴上我的血的白紙,然后走到了一個保險柜前,輸入密碼后,保險柜就打開了。
我一看,保險柜里有不少現(xiàn)金,看來徐晴晴這位老舅家里開的這家不正規(guī)的足浴店還挺掙錢。
不過沈壽朋要拿的不是這些現(xiàn)金,他把一些現(xiàn)金拿了出來放在地上,然后伸手往里面掏了掏,不一會兒,就見胡壽朋拿出了一個布娃娃,乍一看就很像是紙扎的一樣。
我一臉狐疑的看著沈壽朋,這家伙手里拿著的是啥?為什么那么像給死人用的紙扎娃娃呢?而且還要放在保險柜里?
接下來,沈壽朋把紙扎娃娃放在了滴上我的血的白紙上,頓時,那怪異的紙扎娃娃就散發(fā)出了一些黑氣,像是在吸收著什么東西。
一分鐘后,沈壽朋拿起了紙扎娃娃,而我卻驚奇的發(fā)現(xiàn),白紙上的那一滴血,竟然消失了,難道是被什么東西給吸收掉了?
沈壽朋看著吸收掉我一滴血的紙扎娃娃,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果然是純陰命格的血液,放在這上面,的效果已經(jīng)增加了足足一倍!”
我聽了之后,就覺得我的血有那么牛逼嗎?能讓什么玩意兒的效果增加一倍?看來以后要是再流鼻血什么的,得用碗接著,說不定會有什么用呢。
沈壽朋把那紙扎娃娃放回去后,就坐在了剛剛的茶桌上,端起茶杯喝一口后,便對我說道:
“你是不是剛才看了我和一個女人在那個足療房間里干那種事了?”
沈壽朋這么一問,我直接就懵了,他問這個干啥?不過我還是如實的對他說道:“額……看見了。”
沈壽朋呵呵一笑,對我說道:“我這個人到現(xiàn)在也沒娶妻生子,但是我這個人吧,就是有點貪圖美色,小伙子,我也不瞞你,為什么我會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不關(guān)門,其實我就是喜歡玩點不一樣的,所以就故意開著門,想著讓外面的人都能看到,他們要是興奮起來了肯定會在我這店里點技師,你說是不是啊?”
沈壽朋說完,徐晴晴也是有些奇怪的看著自己老舅,說道:“舅,你跟劉風順說這個干嘛?”
聽了沈壽朋的話,我真的差點沒有吐一口老血,他這思維方式是真的牛逼,徐晴晴看起來就像個很單純的女生,但是她怎么會有這么個老色鬼的舅舅?
“沈叔叔確實有商業(yè)頭腦……”我點了點頭,附和著他說道。
“哈哈哈,那肯定的。”沈壽朋猥瑣的一笑。
之前我覺得乾清道長是老不正經(jīng),但是沒想到徐晴晴她舅比乾清道長還老不正經(jīng),乾清道長見到沈壽朋那真的可以是甘拜下風了。
隨后,沈壽朋收起了笑臉,一臉嚴肅的將徐晴晴拉到了一邊,說道:“晴晴,你過來,老舅我和你說一些事。”
徐晴晴也沒多想,就跟著她舅走到了一邊。
接下來,他們兩個說了什么我也沒聽見,不過我看徐晴晴的表情,剛開始不情愿,但后面有表現(xiàn)的有些妥協(xié)。
“好!我知道了,舅。”徐晴晴說著,就走了過來。
沈壽朋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嗯,知道就行,小伙子,我這個外甥女有時候可能有些任性,你別介意。”
“哦,沒事沒事。”我擺了擺手。
“那就行,這樣吧,小伙子,你去下面挑一個最漂亮的技師,讓她好好服務(wù)服務(wù)你,讓你免費體驗一下我這店的服務(wù)有多棒!”沈壽朋對我說道。
“啊……沈叔叔,這就不用了。”我連忙搖了搖頭。
“哈哈哈……行,我先出去了,你們兩個幫我看一會兒店。”沈壽朋說著,就下樓了。
接下來,我跟徐晴晴就坐在了這足浴店的前臺,徐晴晴的老舅好奇怪啊,他為什么要我的血?為什么要把我的血給那個怪異的紙扎娃娃吸收掉?難不成!她老舅會什么邪術(shù)?
還有沈壽朋和徐晴晴說了什么?
“那個,徐晴晴,你舅剛剛和你說了什么沒有讓我聽見?”我疑惑的看著徐晴晴。
徐晴晴卻搖了搖頭,說道:“沒什么,就希望今天能好好的給他看這家店。”
徐晴晴雖是這樣說,但我覺得,她老舅可能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就這樣,我和徐晴晴一直待到了下午五點,這時候我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乾清道長打來的。
“你這小兔崽子跑哪去了?別忘了咱們今天還有個任務(wù)呢!”乾清道長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好吧,我現(xiàn)在過去。”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今天早上乾清道長接了一個生意,就是幫那個小伙驅(qū)鬼,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點多了,那小伙估計也該下班了。
正好今天乾清道長去抓那個鏡像鬼,我也好學習學習,多漲漲知識。
離開了徐晴晴老舅的足浴店,我就向著乾清道長所在的那個酒店跑去。
剛到地方,就見乾清道長已經(jīng)在門口了,他身上背著他那裝著家伙事的包,看樣子準備出去發(fā)了。
“你這臭小子,跑哪去了?怎么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乾清道長說著,就要對著我的腦袋一巴掌拍過來。
我他媽的就知道乾清道長得給我來這么一下子,還好我有準備,直接腦袋一歪,躲了過去。
“你這小兔崽子,還敢躲?我看你真是皮癢了是吧?”乾清道長說著,又對著我腦袋來了一巴掌。
我照樣是躲了過去,一邊躲,一邊對乾清道長說道:
“我說師父,你能不能把你喜歡拍人腦袋的毛病改改呀?要不我拍你幾下你試試看。”
乾清道長這才收手,開始一本正經(jīng)的對我說道:“行了!那小伙子出來了,咱們趕緊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