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個情況如果他幫了你,可能他也會受害,所以你不應該恨他,不如現在讓我將你超度,趁著你還有機會,下輩子再好好做人!”我還是很耐心的勸她,畢竟能不動手就不動手吧。
但是女鬼似乎聽不進去,她突然伸出了雙手,看著我說道:“我不管!只要是我討厭的人,都得死!”
看樣子,女鬼是要對我動手了,不過我也不怕,她的道行還沒有讓我害怕的地步。
隨即,女鬼快速的向我沖了過來,而我手里也多出了一張鎮鬼符,打算把她給定住,這樣我就可以超度她了。
但是那女鬼也不傻啊,見我手里有符,她也沒在徑直的向我撲過來,而是身形一變,從我的側面撲了過去。
我的鎮鬼符自然是沒有貼中她,這時候女鬼已經跑到了我的身后,就聽白仁俊大喊道:
“師兄,她在你后面!”
白仁俊的話剛說完,頓時我的脖子就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窒息感,一雙冰冷的手掐在了我的脖子上。
掐脖子是鬼怪最喜歡用的招數,不過我自然有辦法來掙脫,我的雙手開始做出手印,同時嘴里開始念起:
“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急急如律令!敕!”
一股無形的力量聚集在了我的雙手,立即我的雙手舉過頭頂,對著身后的女鬼做出了個推出的動作。
“啊……”女鬼感受到了傷害就松開了我,身子也倒飛了出去。
我立馬轉身,看向了女鬼,此時她已經倒在了地上,我這一招對她的傷害估計不小。
“其實我不想跟你動手,只想好好勸勸你,讓你能夠去你該去的地方,可是你不聽勸,非要報復人家,所以我只能這樣了。”我對女鬼說道。
女鬼死死的盯著我說道:“呵呵!你們道士難道就不分對錯?只管消滅這世上所有的鬼魂?”
我指著那年輕男子,繼續對女鬼說道:“他不幫你是有理由的,你與他非親非故,為什么要冒著危險幫助你?人的本能就是趨利避害,救了你,那么死去的人可能就是他。”
“可是我有家人啊,我死了他們該怎么辦?他們一輩子都要在悲痛當中度過了!”女鬼說道。
“難道別人就沒有家人?”我反駁道,反正我有能力來對付她,現在就跟她掰扯掰扯。
“行了!”突然,那年輕男子站了出來,對我說道:“你不用說了,這都是我的錯。”
“怎么?”我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
“這都是因為我,我沒有幫你,導致你喪命了,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說著,年輕男子對女鬼鞠躬道歉。
接著,年輕男子繼續說道:“我和你一樣,我也怕受傷,怕死,其實后來我也后悔當時沒有救你,如果你恨我,那你就繼續報復我吧,不管怎么樣,只要你解氣了就行。”
我們幾個人都沒有說話,既然那年輕男子想取得女鬼的原諒,那就看他怎么做吧。
女鬼這時候看年輕男子的眼神,似乎沒有那么的仇恨了,只聽她這時候說道:
“我知道你怕死,我恨就是恨你沒有對我做出任何歉意,我其實不想害你,不然這幾天我不可能只是嚇唬你了,既然你已經感到了愧疚,那我就不再纏著你了,我想我該到下面去了。”
看來,這女鬼只是想讓年輕男子道個歉,早知道事情可以這么簡單,我也就不會對女鬼出手了。
“對不起,希望你下輩子可以有個好的生活,永遠都可以快快樂樂的……”年輕男子對女鬼說道。
女鬼也點了點頭,表示已經原諒了他。
“行了,白仁俊,去給她貼個驅鬼符吧,咱們該給她送走了,記住,一定要貼在她胸前的位置。”我對白仁俊說道。
“師兄,驅鬼符是什么樣的?”白仁俊問道。
對于這樣的師弟,我真的挺頭疼的,真的是屁都不會!
我直接給他扔了一本“符箓的畫法與使用”,對他說道:“這上面都有記載,對著樣式找。”
白仁俊拿著“符箓的畫法與使用”,找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見他拿出驅鬼符來。
“快點吧,你咋那么笨呢!”我對他催促一下。
“我這不得先記住驅鬼符的樣子啊。”白仁俊說道。
找了差不多五六分鐘,白仁俊才將一張符貼在了女鬼身上。
但是,女鬼的身子并沒有變化,而是一動不動了,見此,我看了看白仁俊所貼的符,就發現那根本不是驅鬼符,這廝把鎮鬼符給貼上了。
“哎!你什么眼神啊?你貼的不是驅鬼符,你能不能看清楚點!”我對白仁俊真的是服氣了。
“哦哦哦!看錯了,看錯了。”白仁俊連忙又拿了一張符,把鎮鬼符撕了下來,重新把另一張符貼上去了。
這一次,女鬼的身子開始透明化并往下陷,已經超度成功了。
女鬼消失后,驅鬼符落地燃燒起來,這件事情就這么被我輕松的搞定了。
“OK了,以后不她不會再來嚇唬你了。”我對年輕男子說道。
“謝謝你啊道長,你可真有本事……”年輕男子對我夸贊道。
“咳咳……”我咳嗽了兩聲,示意他該掏錢了。
但是年輕男子并沒有看出來我在暗示什么,便疑惑的問道:“咋了道長?咋好好的咳嗽起來了?我這里有止咳藥,要不你吃點?”
我他媽的……這人咋沒有腦子呢?我要是不直說,今天我是不是就算是白幫他了?
“那個,你看我幫你送走了鬼,你是不是得……”我搓了搓手指。
年輕男子這才明白過來,說道:“哦!我知道了,道長,你看你打算收多少錢?”
“給五千塊錢就行了。”我說道。
我也想多要點,但是他畢竟年輕啊,手里估計沒有多少錢,要是換成老板啥的,那沒個幾萬塊錢是解決不了的。
“啊?五千……”年輕男子表現出一副不舍的表情,看來他是覺得貴了。
“來之前我就跟你說過,我收費不低,怎么?舍不得出這個錢?”我問道。
“我給,我給,只是希望道長你能不能給我個驅邪的東西?”年輕男子說道。
聽他這樣說,那我就給他一張符吧,反正一張符也不值啥錢。
想著我就掏出了避陰符,遞給了他,“把這玩意兒貼身上,就沒有臟東西能靠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