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奇怪為什么白仁俊會被嚇一跳,畢竟正常人見到蛇這種動物都會被嚇到。
這條蛇體型還不小呢,差不多有正常人小臂那么粗,粗略的看了看,它的身長很有可能得三米以上。
不過這條蛇就那么盤臥在道觀的門口,把我們進去的路給擋住了。
“師兄,咱趕緊給它攆走吧,別再被它給咬了,也不知道它有沒有毒。”白仁俊說著,就撿來了一根棍子。
我也是一樣的拿了一跟棍子,準備把這條蛇給趕走,不然它在這實在是膈應人。
“去去去……”我用棍子在那蛇的面前揮舞了幾下,但是它依舊在那不肯挪到半分,只是一直吐著蛇信子。
這玩意兒咋還不走了?它這樣堵在門口,我也不敢進去,就怕它突然咬我一口。
我和白仁俊就這么一直驅趕這條蛇,但是它就是在那不動,同時它還在死死的看著我們。
“怎么辦啊師兄?它不走,我也不敢進去了。”白仁俊說道。
這時候我蹲了下來,看著這條藍色的蛇,說道:“你能不能聽懂我的話?你不能一直待在這里,你已經影響到了我們。”
畢竟這蛇也五仙其一,我怕它是個蛇精,所以只能用語音來勸它離開。
不過這蛇只是腦袋動了動,身子依舊是盤成一個圈,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
它聽不懂我的話?不會只是一條普通的蛇吧?要是這樣的話,那它身上的顏色為什么那么奇怪呢?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它在門口我們也不好進去,但是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不是成精的蛇。
這時候白仁俊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師兄,一條臭長蟲而已,你還跟它說起話來了?既然它死活不走,那只能弄死它了!”
說著,白仁俊就搬起了一塊大石頭,準備要對著那條蛇砸下去。
“別!白仁俊,趕緊把石頭放下!”我急忙喊道。
但是白仁俊已經丟出了手里的石頭,石頭直接就砸在了這條蛇的身上。
“嘶!嘶!”這條蛇發出了叫聲,終于是伸直了身體,然后開始快速的向一邊草叢里爬走了。
“讓你不走啊,砸死你!”白仁俊看著剛剛那蛇鉆進去的草叢說道。
“你咋想的?為什么要用石頭砸它?”我問道。
因為我知道,如果家里或者什么地方進了一條蛇,最好不要傷害它,因為當你傷害了一條蛇后,你有可能會遭到它的報復。
怎么說你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成精的蛇。
“那又怎么了?一條蛇而已,師兄你怕個什么?”白仁俊不在乎的說道。
“你就不怕它成精了?小心它會報復你!”我說道。
“成精?師兄,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成精的動物啊?你不會因為上次的刺猬精給搞出心理陰影來了吧?”白仁俊對我說道。
“但愿它只是一條普通的蛇,要是個蛇妖什么的,你可就等著挨報復吧。”我也不是嚇唬白仁俊,我是真的擔心這個。
“沒事!就算來報復,不是還有師父和你呢嗎?它要是不怕死就來唄。”白仁俊似乎是一點也不在意這個事。
“說的倒是簡單!”我嘀咕道。
進入道觀后,我就聽見了屋里是乾清道長的聲音,好像是在和誰說話。
走進去一看,就見到了一個戴著牛仔帽,一張巾布遮住臉的人,正是青蓮道長,沒想到他竟然來了?
看到青蓮道長,我就想起了之前那一段時間里的艱苦訓練,這一次他來,不會又要我去做什么或者訓練吧?
“來,風順,還有仁俊,趕緊的喊師伯。”乾清道長對我們招了招手。
“師伯!”我和白仁俊同時喊道。
青蓮道長并沒有回應我們,而是對乾清道長說道:“秦乾坤,這是你后來收的徒弟?”
青蓮道長說的當然就是白仁俊了。
“是啊,師兄你有何建議呢?”乾清道長問道。
“我沒什么建議,我只是希望你教出來的徒弟不要太廢物!不然一律都給我逐出師門!”青蓮道長冷冰冰的說道。
乾清道長回應道:“放心吧師兄,我肯定會用心去教我這兩位徒弟,現在風順很多東西都會了,只不過仁俊嘛……”
乾清道長說到這,看了看白仁俊,隨后再次說道:“仁俊現在還啥也不會呢,師兄,要不你也把他帶去訓練訓練?”
聽到這,我就想對白仁俊說一句請節哀,那青蓮道長的訓練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白仁俊這家伙估計得被活活累死啊。
不過我已經體驗完了,接下來就該白仁俊去體驗體驗了。
白仁俊只是愣了愣,他還不知道自己將會接受怎樣的訓練。
但誰知,青蓮道長卻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來訓練你的徒弟,你自己收的徒弟教不好,那是你自己沒有本事!不過我還是得告訴你,不是任何人都適合入道!一些人也只能給咱們龍門宗丟臉!”
乾清道長微微點點頭,對青蓮道長說道:“要是我們龍門宗再能出一個像閻十六那樣的高手就好了……”
“那是不可能的了,閻十六是咱們龍門宗有史以來實力最強的人,可是他早在五十年前就逝世了,如果他還在,絕對能讓陰陽兩界所有的人鬼神妖都敬畏我們龍門宗!”
青蓮道長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能看出來,他的眼神里竟然顯露出了一抹崇拜之色。
沒想到跟冷血動物一樣的青蓮道長還有他所崇拜的人?他們所說的閻十六竟然是龍門宗有史以來實力最強的?
乾清道長和青蓮道長又聊了幾句后,青蓮道長便準備起身離開了。
走之前,青蓮道長對我說道:“劉風順,你一定要認真的提升自己,要不了多久,你身邊的一切都會改變!”
說完之后,青蓮道長頭也不回的就走了,讓我一人獨自懵逼。
他什么意思?啥玩意我身邊的一切都會改變?我實在是不明白。
就在我琢磨這話意思的時候,白仁俊突然在我耳邊說道:“師兄,那個人是咱師伯啊?他是男的女的?怎么說話聲音像女的,但是身材看著像男的呢?”
我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我怎么知道他男的女的?要不等下次他再來你給他衣服扒下來看看唄。”
但這白仁俊點了點頭,“好!我看成!”
唉!這家伙是真的聽不明白好賴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