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乾清道長繼續問道:“那我們怎么確認那個老頭是不是龍門宗要追殺的通冥殿的人?”
“還能怎么辦?既然夏長林能請來沈壽朋和那個紙扎匠來對付你,那么就去查一查當時你們所在地的監控!”乾清道長說道。
“啊,對對對!還是師父你有主意!”我說道。
“那肯定了,本道長無所不能好吧?!?
“……”我又是一陣無語……
接下來我和乾清道長去到了夏長林的別墅,這時候西裝革履男人正帶著十來個穿制服的人走出別墅,而夏長林正被他們帶上了車。
見到這里,我頓時就覺得大快人心!夏長林這個垃圾中人渣,總算是要得到他應有的報應了!
而乾清道長攔下了正要上車的西裝革履男人,并對他說道:“張局長,我們有點事需要你幫個忙?!?
西裝革履男人也是很痛快的答應了,“沒問題,那乾清道長就請上車吧?!?
就這樣,我和乾清道長上了車,離開了別墅區。
車子停在了街道辦事處門口,之后我們下了車,一同來到了監控室。
監控室里有幾個正盯著監控,西裝革履男人進來后,這幾人全部都恭敬的對他問好。
“風順,夏長林和那個老頭對付你的時間地點在哪?”乾清道長對我問道。
“在濱河北路,晚上八點左右!”我立即回答道。
“張局長,麻煩查一下晚上八點,濱河北路的監控錄像。”乾清道長對西裝革履男人說道。
“好!”西裝革履男人點了點頭,然后對著那幾個看監控的人說道:
“晚上八點,濱河北路,快點查一查!”
說完,就有人調出了監控錄像,正是濱河北路的畫面,畫面顯示的不是夜間模式,畢竟八點的時候還有路燈,正好從畫面里能看清楚當時的情況。
過了大概三分鐘,人行道終于出現了三個人影,我仔細看了看,就是夏長林和沈壽朋還有那個紙扎匠老頭!監控畫面里顯示著他們兩個好像在說著什么,隨后就見夏長林塞給了沈壽朋一大把鈔票,沈壽朋看著一大把的鈔票也是眼冒金光。
不過可惜的是,此時沈壽朋和那老頭是背對著監控,并沒有拍到他們的臉,只見乾清道長死死的盯著監控畫面,似乎是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還好,那個老頭比較給面子,沒一會兒那老頭就轉過身,面向了監控,只見他拿出了一支筆,打開了筆蓋,接著就出現了讓我差點沒有惡心吐的畫面。
那老頭張開了嘴,然后嘴里就開始吐出了血,血液流進了那支筆里。
這他媽也太邪性了!那人不人鬼不鬼的老頭,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是人還是鬼?
看到這里,我就覺得頭皮發麻,越來越覺得那個老頭很恐怖,敢情他的那支筆里面全都是他吐出來的血,然后用吐出的血來為紙人點睛。
然而這時,乾清道長突然手指著屏幕大聲說道:“沒錯了!他就是通冥殿的人,是我們龍門宗要追殺的人!”
隨即,乾清道長對我說道:“風順!咱們快去找他,絕不能讓他給跑了!”
得知那個老頭是乾清道長要追殺的人,我們就離開了街道辦事處,走在路上,我對乾清道長問道:
“師父,既然那個老頭就是通冥殿的人,那他是人還是鬼啊?”
“是人也是鬼,算是半人半鬼吧?!鼻宓篱L說道。
我覺得他這句話說了,但是好像又沒有說……
“師父,啥叫半人半鬼啊,你能不能一下子說清楚?”我無語道。
“就是有著人的肉體,但是體內也有鬼的陰氣,也會懼怕陽氣,使用道術也能對付他。”乾清道長解釋道。
“哦!我知道了?!蔽艺f道。
乾清道長掏出了打火機和一根煙,說道:“知道就行了,咱們快點準備準備,今晚要想辦法滅了那個通冥殿的老頭,不過那老頭對你的體質感興趣,所以嘛,我有個主意?!?
“什么主意?”我問乾清道長。
“很簡單啊,他對你的特殊體質感興趣,你把那個老頭給我引出來,然后為師我再咔咔兩下把他給滅了!”乾清道長說著,已經點燃了香煙。
“這個……我不去!”我連忙拒絕道,自從在監控里看了那個老頭吐血的模樣,我就頭皮發麻,而且那個老頭并不弱,就怕我把他引出來之后就被吸干精血了。
“怕什么,你堂堂一個七尺男兒,膽子咋那么?。俊鼻宓篱L吐著煙對我說道。
“那……師父你不也是堂堂七尺男兒嗎?難不成你一米六?”我對乾清道長說道。
乾清道長聽完我的話,直接就嗆了一口煙,咳嗽了幾下,才對我說道:“我不是說了嗎,你體質特殊,他會被你引出來,我去肯定不行,而且你師父我是個鬼怪見了就下跪的道士,道行高深,那老頭見了我就害怕了,更別說會出來了。”
我知道乾清道長的意思,我體質特殊可以吸引老頭現身,但是我的道行很低??!老頭出來之后乾清道長能第一時間救我?
“那……”我還想說什么,乾清道長直接就打斷了。
“就這么辦了,我去準備一些東西!”乾清道長說著,就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坐在車上,我心里不由好奇的對乾清道長問道:“師父,沒想到你的關系還挺硬,竟然還認識連夏長林都不怕的大人物?!?
“沒有點關系,還能在這個社會上混嗎?你以為你師父我就是一個純粹的道士?”乾清道長對我說道。
“哦,那確實啊,師父,你說你一直以來就是一個人嗎?你的家人在哪?”我把我心里一只想問的對乾清道長說了出來,和乾清道長在一塊這么長時間,就沒有見他聯系過家人。
“這個你就別多問了,反正今天的任務就是滅掉那個通冥殿的老頭,還有那個夏長林,他那樣對待你,我肯定不會讓他好過!”
說著,乾清道長吸完最后一口煙,把煙頭扔到了車窗外,然后繼續說道:“我的徒弟,除了我沒有人能碰!”
看著乾清道長說出這句話,我心里也覺得好受很多,他的心里其實還是很在意我的。
可是接下來他的一句話,就差點沒有讓我一腳把他踹下車。
“我的徒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去哪再找個這么個天天給我做飯洗衣的傻徒弟呢?”
“……”